纪新远温柔地看着她不自在地躺回床上,暗叹这个外表娇美的女人,真的很会装腔作势。
明明害羞得要命,却故做大方什么都可以似的,她美匮的脑袋瓜到底藏了些什么?内心保守、行径大胆的她,到底遇过些什么事?
“纪新远,你到底要不要开始?”躺得越来越不自在的女人,撇过脸回避他炽烈的眼神,没好气地问道。
可恶,看什么看,要做赶快,他们只是床伴,没事不要对她乱放电!
“当然要。”终究是年轻气盛,虽然想了解更多的她,但眼前横陈着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娇裸女体,纪新远心理上的渴求,立时被澎湃的生理欲望淹没。
戴上该戴的套子,健躯半跪,发烫的阳刚埋人柔软潮湿的甬道,在展开狂荡的律动前,他静止不动,先沉醉浸淫于她温暖的包裹,在享受的同时,修长十指抚过他喜爱的秀肩、丰乳,来到她纤巧的腰握住,“好细嫩的肌肤,好像温润的白玉。”他俯首,张唇,伸出舌头缠舔她细致滑腻的平坦腹部。
“唔!”他的舌头太热情太灵活,被他舔弄的肌肤燃起熊熊的欲望之火,“纪新远……”
讨厌,他到底要不要开始啊?一直舔她,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却迟迟不动,要着人玩吗?
“你……”不做就滚开,不要逗猫似的一直戏弄她!
“你这里好敏感。”在她挣扎起身前,他重重吮吻住她肚脐下方的肌肤,“你看,一吻这里,你就变得更湿润。”
每次探索到她的敏感地带,他总是笑得特别灿烂,“感觉到了吗?
连心跳都加快了。”他得意地凝视脸蛋红透的佳人,握住腰肢的其中一手上滑,抚住动人的左陶房。
查探完心跳,大手流连着没离开,开始搓拧高耸丰乳,忽轻忽重地揉弄敏感的双峰,“舒服呜?”
“纪新远……”不要再玩弄她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因心跳过快而暴毙!
“嗯?”好可爱的乳头……长指拉扯拈弄着充血的蓓蕾,他分心回应她的叫唤。
“拜托……”不要再揉了,她的乳房胀得好难受!
“会的。”他会实现她的请求,让她更加舒畅,“这样可以吗?”他使出所有技巧全力进攻,白皙耸乳被揉捏得敏葳又沉重,脆弱的娇蕾也被吸吮得又挺又硬。
“讨厌。”这家伙误解她的意思,将她的身体逗弄得完全失去自主。莫芸轩思绪混乱,只能无助地娇吟出放荡的要求,“你动啊,快点动啊!”
“没问题。”
硬得发痛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一听见她明确的乞求,纪新远拉起她右腿勾住他的腰,将她的左腿抬高安置在他右肩上,半跪在她双腿间的健躯在调整好姿势后,大手捧握住纤细腰肢,勇猛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啊!”静蛰于窄径内的刚硬,激昂地动了起来,脆弱的她既痛苦又欢快地承受,柔嗓逸出一声声呻吟。
“你这里好紧!”右掌滑到两人交合之处抚揉,眼睛盯着她绽放的美丽花办,他好看的瞳色变得更蓝更深了,“你好美。”
“不要看,讨厌,你不要看啦!”她双腿被摆放得好开,好丢人……可恶,他做就做,分心盯视那羞人的部位做什么?
“为什么不行看?”深深贯入,使劲顶至幽穴深处,取笑似的问话,声音却格外粗哑低沉。
“你……”啊,好深,他在她体内燃起的欢愉之火太炽烈,令她无法回话。
“你真的好美。”看着自己的欲望被肿胀嫩红的花唇吞吐,那妖冷的景象让他硬挺的勃发更加粗长,“看,你咬着我的地方,多像盛开的花办!”
这样坦率露骨的词语,令她的脸发红发烫。
(bsp;“住嘴,可恶,你住嘴啦。”哪有人这样形容那个部位的!
俯首吻住脸红的女人,体贴她害羞的心情,纪新远微笑着不再说话,他猛烈且快速地摆动臀部冲刺,专心享受她温润美好的包容。
好深又好重。呼息紊乱、娇吟难抑,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在这样欢愉沉沦的时刻,她才能忘却现实,逃避伤痛。
“呜!你轻一点”好粗鲁,她明明已经高潮了,他还要继续刺激她,弄得她呼吸好喘,戳得她颤抖不已,这样不知节制的粗莽侵犯真是可恶透项,“够了、够了啦!”她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
“嘘,乖,再一下。”剧烈收缩的窄紧甬道,夹得他舒服快活极了,他怜惜地吻住嘤咛不断的艳唇,健臀冲刺的速度越发疾快悍猛。
激昂的挺进,利落的撤退,在潮润的花径中,重重的抽插美得销魂,深刻的摩擦欢畅得令人叹息。
激缠欢爱中,被极致的舒快感觉主宰的娇媚女人,不由自主地摆动纤巧蛮腰迎合他勇猛的侵略,接受他赐予的动人性爱。
“那个……”在纪新远达到高潮,在她陷入睡梦前,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她一件事,“你可以回去了。”
迷蒙的语气又轻又柔。其中的坚持却不容忽视。
“回去吧!”浓浓倦意袭来,眼皮重似千斤,在沉入深眠前,她不厌其烦地提醒着。
“再见。”再见再见再见,不是朋友更非恋人,他们是互取所需的性伴侣,没有必要同床共枕一整夜。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或许,这辈子她不会再有共枕眠的男人了……
轻轻叹出一口气,心头涌现幽幽苦涩,倦极的身体沉睡前,莫芸轩闷闷想起那个伤她很深的男人。
“再五分钟,你就回家去。”
身体窝进他结实的胸膛,脸颊柔蹭他肩颈处肌肤,虽然喜爱这厚实胸怀带来的温暖感觉,但她绝不容许自己陷溺在其中太久。
“只可以再留五分钟……”闭上眼,眷恋地闻着他阳刚清爽的味道,莫芸轩提醒纪新远的同时,也在提醒自己。
又赶他了!
逗留在滑腻背肌上的大手,顿然僵住,停止了抚摸的动作。
一开始,以为她是害羞或隔天有要事才不留他过夜,但这段时日下来,每次一做完爱她就催他走人的行径,让在男女关系上尚属单细胞生物的纪新远明白了莫芸轩纯粹当他是床伴。她对他一点感觉或感情也没有!
他不该生气。
因为一开始,他们就不走小男生小女生才会谈的纯爱路线;他们的开始,是火辣激情、惊心动魄的体息交缠。
是故她这样赶他,非常之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