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我的小可怜。”粉唇太小,男人的欲望太粗长,看着她曲意承欢的小嘴被他的分身摩擦得微微红肿,纪新远霎时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他心头的一块肉,是他的宝贝他的爱,别说让她受苦了,今天下午,才看她端个几杯咖啡他就舍不得,他那样地爱她疼她,不意应该好好保护她的自己居然被欲望冲昏头,恶劣地欺负了她。
大掌抚上细致发丝,趁自己变成禽兽之前,他轻柔地推开她。
莫芸轩正被忽然萌窜的渴望折磨着,不知道她的男人如此心疼她:虽然希望他更快乐、更欢愉,但微微红肿的樱唇堪堪承受不住,蛰伏在幽穴深处的欲望似烈火焚烧,生理心理都备受煎熬的她,便顺着他的大掌松开口中的粗长。
“委屈你了。”温柔地拉起她坐到自己身上,纪新远怜爱地望着她,长指不舍地抚摸她美丽娇嫩的唇角。
“不委屈。”莫芸轩柔柔回话。他这样深情地凝视她,让她体内深处的渴望焚烧得更加炽烈了。
“你……”她俯靠在他耳畔低语,轻颤的语气不胜娇羞。
好丢脸,她真的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居然因为体内深处那股熊熊欲火,主动向他求欢。
“你进来。”不好意思看他的眼,小脸躲在他温暖的颈侧,她小声地向他说:“新远,我要你。”
“没有防护措施也可以?”想象那胀得发疼的欲望能进入她的娇穴,他全身肌肉就兴奋地绷紧。
(bsp;“如果怀孕,我们就结婚。”
今天下午纪新远向她求婚时,她答复说需要时间考虑,莫芸轩以为自己至少会考虑个一年半载,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她就有了结婚的动力。
她一说愿意结婚,他立时翻身压住她。
“你愿意嫁给我?”纪新远欣喜若狂,情绪沸腾到极点,“太棒了,你愿意嫁给我!”
“嗯。”感染他的好心情,她也欢欣地笑了。
如初绽的凝露玫瑰,她的笑靥艳媚欲滴,盯着她的脸,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胸腔里的那颗心柔似软棉,腹下又热又硬的男性蠢蠢欲动,凝望着心爱的女人,激昂发烫的勃起开始往她潮湿柔嫩的腿心磨蹭。
“新远……!”粗硬的男性在穴口推挤半天却不进来,花径得不到满足,窒人的空虚感引发了持续不断的浪荡娇吟。
“如果怀孕,我们就结婚?”他低沉沙哑的嗓音,昭示着比她更浓厚张狂的渴望。
“对。”欲望螫人,纤巧细腰难耐地微扭着。
“就算今晚没怀孕,也要嫁我!”
至此,莫芸轩终于了解她的男人为何迟迟不进入她的身体了。
“讨厌,居然用性威胁我!”脸红地娇嗔他一句,对他的趁机勒索有些无可奈何,“不管,你快点进来啦。”
他的分身一直撩拨她,得不到慰藉的身体好难受。
“说好,我马上就进去。”他的勃起更硬更难受,但他就是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快说,不管怎样都要嫁给我!”
他握住亢奋的男性,往盛放的花办兜转厮磨,粗硕的顶端划过湿柔的细毛,反复摩擦那两片肿胀不堪的办肉,强自压抑着想要戳刺进去的冲动,就是要挑逗她应允他的求婚。
强烈的渴望烧得她身体好难受,耐不住他的逗弄,白嫩的双腿圈住他的腰,“新远要你,人家要你。”
“轩,我爱你,嫁给我!”深知她重然诺的个性,他一定要她亲口说出应允。
“呜!你好坏。”渴望到极限的身体空虚得发疼,细致肌肤泛着美丽的粉红色泽,微微轻颤的樱唇低低嘀允:“我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啊。”
这就够了!
收下承诺,热烫的粗硕狂猛地冲刺进娇穴。
“啊!”花径被充实的饱满感觉,令她低叫出声。
“我弄痛你了?”他自责地退了出来。
“没有。”她说谎。久未经人事,虽然稍早之前得到两次高潮,但他的男性太粗,窄紧的甬道堪堪承受不住,有些烧疼。
“真的不痛。”不喜欢他眉间的自责,她睁眼说瞎话。
“可怜的小东西。”知道她在逞强,他爱怜地吻了吻她,手指探入花径挑弄戳送,直到如潮的春液泌出后,才将灼热分身缓缓推送进花穴。
“嗯!”这一次的低吟,没有不适只有欢愉。
他进入的速度很慢,敏感的甬道一寸寸接纳他的男性,因不适而暂歇的欲望渐浙苏醒。
“这样可以吗?”体贴的他用手抚揉两人交合之处,尽量让她放松好接纳他。
“可以。”脸红地看着他的蓝眸,娇软的嗓音荡漾着被宠爱的幸福。
(bsp;当他的亢奋完全没入花穴,低沉的呻吟伴随着粗喘窜出他的喉咙。
太捧了,相隔两千多个日子,他终于再次进到她体内,那细滑如丝的销魂触感宛若天堂,令他几乎在数秒内倾射爆炸。
“我要动了。”俊容布满热汗,宣告的同时,激昂的粗长开始冲刺。
他猛烈蛮横的冲刺令她发出淫媚的呻吟。
太刺激了。
每一下用力的插入,都令她血管里的血液发热沸腾;每一下无情的撤出,都令她的灵魂感到空虚,那充实而炙热的感觉,让她希望他一直停留在自己体内,那销魂的摩擦感觉,又让她希望他继续有力的抽送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