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雷瞟瞟一脸安详的黎紫苑。「一个人的智慧不能以外观来评断,他们第一次被绑架在几岁……」
「三岁。」黎紫苑平静地说出。
「什么?才三岁就……’霍玉蓟难过得说不出话。
「大惊小怪,当时我们也像你一样急得报警,结果不到两天,绑匪一身狼狈地主动投案,而他们像没事人似地吃着冰淇淋甜筒。」
「亚雷,你该跟他聊聊孩子们五岁那年,被恐怖分子架到沙漠七天那件鲜事。」那是她恶梦的开端。
「还有恐怖分子?」霍王蓟被吓得心脏衰弱,不得不找张椅子坐下。
亚雷好笑地望着他。「那是他们第五次被绑架,结果恐怖分子专机送他们回国,并求我们看好他们,不要放出来害人。」
想想真是惊险万分,一般人到了沙漠必是施展不开应有的能力,而他们竟如鱼得水似地在沙漠中玩蝎子、摘毒花,搞得沙漠中人心惶惶。
听说恐怖分子的弹药库无故起火爆炸,喝的骆驼奶里面有盐沙,牲畜莫名其妙的一夜暴毙数百头,而绿洲唯一的水潭竟泛成血红色,没人敢饮用。
诸如此类的风声不断传来,他们好奇地问问两个孩子怎么办到的。
双胞胎的回答可绝了。
实验太阳光透过三棱镜是否会使木头冒出黑烟,忘了计算时间就去看骆驼吐口水,所以弹药库会爆炸是意外。
然后骆驼奶太腥不好喝,加点盐巴应该不错,谁知沙漠里的盐像石头一块块,只好用沙子磨细,因此盐和沙混在一起变成盐沙。
至于动物集体自杀就和他们无关,因为是恐怖分子把他们手中含有剧毒的沙漠玫瑰往草堆扔,汁液顺流而下使干草全染上了毒。
一到傍晚牧人拿草喂食牲畜,才会有此悲剧。
最后是水潭变红就更加不足为奇,他们不过想试试红色染料扩散的范围有多广罢了,是沙漠游民没见过世面,误以为那是阿拉发怒的迹象。
回来之后,两个孩子还嘟囔着人家不够热情,都不肯陪他们玩。
拜托,人家都快被两个瘟神吓到没命了,只得赶快送他们离开沙漠,谁有心情陪他们瞎起哄,毁掉赖以生存的土地。
「天才是恐怖的,你别被他们天真无邪的外表骗了,他们是撒旦的儿女。」曾被波及过的亚雷心有余悸。
黎紫苑吹吹指甲上的指屑。「原来我是撒旦呀!亚雷小弟。」
「你能否认吗。撒旦大人,至少你绝不是慈善家。」亚雷不怕死地坦承。搞不好撒旦都没她邪恶。
(bsp;「谬赞了,我受之有愧。」
「别谦虚了,我看没人比你更适合这称呼。」
两人装腔作势一来一往的对话惹毛霍玉蓟,他抬起亚雷的身子往后抛,再夺走黎紫苑手中的挫刀折弯。
〃你们够了吧,不要把孩子的生死当笑话看待。」就算再聪明,他们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哇,你好暴力,我哪敢笑话小恶魔。」亚雷讽刺地哇哇叫。人命关天,他不玩自己的命。
黎紫苑则瞪了霍玉蓟一眼。「你要还我一把新挫刀。」
「挫刀?」
浑身无力的霍玉蓟难以置信,都到了这个关头,她挂念的竟是一把百来块的挫刀?
什么样的母亲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他是该对孩子们把持着信心,可是父亲的天性总是无法压抑,学不会以平常心态看待。
眼前的两人习惯了这种突发状况,所以可以处之泰然地谈笑风生。
「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们的安危?」
黎紫苑试着把挫刀弯直。「如果我说他们身边随时有影子保镖护着,你说我该安心了吧卜’
她没想像中狠心,若真有事不会坐视不理,孩子是她的命。
「你在收到威胁信两个小时后才告诉我!」
双目微膛,盛怒的霍玉蓟握紧拳头放在两恻,生怕一个克制不住火气,会把他最探爱的女子掐死。
「做人何必太勤劳,你没问,我干么多事。」
她还有三根指甲没挫平呢!
「我没问!」霍玉蓟从牙缝进出话,忍忍,则和自己的女人动手。「亲爱的亚雷小弟,我给你一个机会申冤。」揍他就绝对不会心疼。
讪笑不已的亚雷直后退。「你知道人的记忆体有限,漏掉一、两件是常有之事。」
「噢!年纪轻轻就不堪脑力过度,我帮你整修整修。」
霍玉蓟手臂一出,亚雷的一声「不」随之拉长了音,庞大的身躯像抛物线一样落在门边,两双小鞋则映人他混饨不明的视线中。
「亚雷舅舅,你在练习飞行吗?」
孩子平安归来,最高兴的莫过于欣喜若狂的霍玉蓟,他激动地抱紧两个孩子,哽咽的细问他们有无受到伤害,让双胞胎有片刻的错愕。
他们不过出去玩了一趟,有必要这么感动吗?
「呃!他们没事,但是你再不松手,孩子们会窒息而亡。〃有些怯意的女音如此说道。
霍玉蓟松松手,注意到孩子们身后立了个女人,是他以前的性玩具杜晓媚。
「是你绑架了他们?」
「不是我,我没有绑架他们。」她不拿小孩子当报复对象。
「那是谁有胆敢绑架我的小孩?」
霍玉蓟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