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向外看了看守卫,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清瘦而单纯的脸,扛着一把刀,像模像样地走来走去。
“关着的这个女人是祁皇要找的人吗?”一个人在旁边问道,一边剔着牙。
这个男人便回答,“嗯,听说就是她。”
“呵呵,不知道祁皇怎么收拾她?”
“可能会把她投到井里。”
“哎呀,真的挺可惜的呢,这女人长得不赖。”
“是啊,还没有见过如此标致的女人呢。”
“操,赶明儿个祁皇出去后,我一定要去窑子里好好玩玩,都他妈快要憋死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胡聊着,后面的我都听不到了,只知道,我陷入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大网里,我马上就要被人家投在井里杀死了。呜呜,我才活了几年啊,还是花样年华的美好年龄,怎么就这样倒霉,要被人算计着杀掉?
过了一会,这个年轻人对着那个剔牙的家伙说,“你先帮我看会,我肚子疼,要去茅厕蹲一会。”
那人笑骂道,“你这是懒驴拉磨屎尿多啊!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眯一会去呢。”
留下了一个高大身材,敦实而健壮的黑须大汗。
我想了想,娇滴滴地冲着外面那汉子喊道,“大哥哇,这位大哥?”
那人一愣,不敢置信地挖了挖耳朵,左右看看,又蹲坐在地上,继续摆弄着小棒戳蚂蚁。
这个迟钝的笨蛋!我暗自骂道。又攒出一抹笑容,尽量把声音里添满了蜂蜜,“哥哥啊,这位大哥!大哥!这里,这里,是小妹在喊你!”从窗户缝向外挥挥手。
那个小子这才搞清楚,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关押的犯人,我。
“你咋呼什么?里面呆着去!”他站起身,皱着眉头瞅瞅我,擦擦嘴角,对着我呵斥。
我不恼,还是那样笑笑,却用凤眼风风韵韵地勾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哥哥啊,不要这样大声对人家说话嘛,人家的小心脏受不了的啦。哟,这心口窝疼的病好像有要犯了哦,好疼的呀。大哥啊,你快救救小妹嘛。”
他抓了抓头发,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才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哦,粗汉子一个,不懂得隐讳的词汇。
我只好狠狠心,来点直接的,晃一晃自己雪白粉嫩的小手,“哥哥啊,我可能真的要得病了,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很烫很烫?”
我兀自在那晨招摇着小手,他却不敢触我,仅仅是探究地瞧瞧我的脸,再看看我的手,不摸,有些为难地结巴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啊,好好的,怎么会这疼那疼的,烦死了。”
我真想一脚踢死他!这么不解风情!
“好哥哥啊,我真的不舒服啊,心口窝里好像有什么抓我似的,这个难受啊,你快来看看啊。”在他迟疑地抬起手来时,我终于隔着窗户一把抓住了他粗糙的大手,上面满是茧子和皲裂的口子,我差点吐出来。赵五朵啊,为了你美丽的小命,即便让他干上一夜,你也要有做卧底的精神啊。坚持!
我猛一抓住他的手,他立刻过电一样,浑身一个激灵,眼睛眨巴眨巴使劲看着我的手,口水差点滴下来。
我心里贼笑,脸上无限的娇媚,“哥哥啊,是不是,我手心的确很烫,对不对,我一定是得病了。”
我娇软的声音令他痴痴呆呆的,有几秒钟的呆傻,我在他手心里一捏,他才惊醒,猛地跳起来,另一只大手立刻贪婪的覆了过来,团悠着我的那只小手,一边团一边啧啧赞叹,“真他妈的嫩哟,都能捏出水来。”
我吐我吐我狂吐。
“啊呀,哥哥,不行不行,我要喘不过气了,我要死了啊……”我立刻病西施的样子向后歪去,他却不舍得地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你怎么啦?”他憨憨地粗声问我。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终究把小手从他的手中解放,向后一躺,躺在小床上,抚着自己的胸口窝,呼痛,“哎呀,哥哥快来救我啊,我这里痛死了,不能呼吸了,哥哥你快进来救我啊。”
我向他招手。
“啊,你没有事吧?怎么说疼就疼起来了,一点前兆都没有?你等等啊,我找找钥匙……”他慌里慌张地摸索着钥匙,喀吧打开了门上的锁,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喂,小娘子,你怎么样?”他大手哆嗦着,不知道该接触我身体哪里。
我半眯着眼,一把抓过他粗粝的手,覆盖在我的咪咪上,按着,故意使劲起伏着胸脯,娇喘地说,“啊,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好痛啊……哥哥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他浑身发着颤,手心迅速发热起来,好像微波炉,从里到外的热,放在我咪咪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微微用力,向下捏着,按着,揉着。
“嗯哪……这样子,好像舒服了点哦,对,就是这样……”我哄着他在我高耸的柔软处,一下一下的抚弄着,而自己的膝盖找到了他的下面,在他身体上蹭了蹭。
“哦……”他喘着粗气,终于混淆了理智,伏上我的身子,浑身发着抖,大手开始在我身上乱走,大腿也跨上了我的身子,一副标准的男上位姿势。
“不嘛,你要压死人家了呢……”我撒着娇,哄骗着他被我压在身子下,小手抚弄着他裤子里面的巨龙,别一手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却勾住了他丢在一边的大刀。
“托住我的咪咪!”我娇娇一声,他两手都乖乖的撑在了我的高耸处,而我却趁此机会捞起了大刀,用钝钝的刀背咣一下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他哼咛一声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