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如果要解释,可能需要半个晚上,他很困,因为此刻很安心。
霍朗没有结过婚,也就无所谓离过婚。他只是和那个女人定了婚,却没结成。
婚姻是需要一纸法律来确立,但在他看来,更需要感情来确立,他不是为了一晌贪欢而选择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他的恋爱,要一条路走到黑,走到尽头,走到生命结束,我和你在一起,便想着最好的结局,争取最好的结局,绝对的,肯定的,不会去想我们会怎样分离。
因为相爱的目的,本就是要在一起。
所以在霍朗的心里,他不是分过一次手,而是离过一次婚。
小区外,一辆黑色的奔驰在路边停了许久,后座的男人,怀抱一个盖着大衣熟睡的小女孩,沉默的望向那扇窗口,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为她拉上窗帘,然后,灯被熄灭,一切归于黑暗,像夜一样,无星,无月。1d52n。
“宝贝儿,妈妈睡了,你也睡了,我们回家吧。”手掌轻拍在小女儿的背后,他满心悲凉的说。
呢呢呼呼的睡着,睫毛上的湿意还未干透,薄薄的鼻翼呼扇呼扇,霍霆将缠在她额头的发丝轻轻勾起,拂过耳后,路边的门店招牌闪着各色灯光,打在他安静的侧脸,将他一如月下寒雪的肌肤衬出几分彩色,看似不再苍白。
“回去吧。”他抬头,对司机低沉吩咐一声。
靠在黑色真皮座椅里,微微侧头,眼看着那扇已经暗下来的窗一寸寸从眼前略过,直到车子开出停车位,在午夜空旷的马路上飞驰起来。
阮阮走了,这条爱情路上,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
如同一片白雪皑皑的森林,竖立着唯一的亮着暖黄灯光的小木屋,木屋里有一个燃烧的壁炉,他的阮阮在里,而他在外。
他将自己扮作一只野狼,让她恐惧这森林,这雪色,让她心甘情愿的生活在一室温暖下,他顶着漫天鹅毛的雪絮,从森林里寻来干柴,放在她的门外,躲到树梢后,看到她将干柴抱走,看到烟囱袅袅升烟,他才安心转身离开。
因为他带不走这冬天,便只能逼迫她去拥抱木屋里的火焰。
从次以后,我对你只可遥望,最可悲的是,连遥望啊,上帝给我的时间,也并不那么长。
呢呢不知做了什么梦,突然在霍霆怀里挣扎两下,瞪大眼睛惊醒,霍霆将她抱紧,在背上缓缓拍着,轻轻的为她哼唱着: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
等不到你陪……
————【6000字】————
霍朗:为了庆祝我和阮阮在一起,今天必须留言推荐。
安燃:刷完碗,我来刷一下存在感,大家别介意,懒懒家的领导一直这么胡搅蛮缠。
霍朗:看见你游戏里的那个小人怎么死的了吗?
安燃:你想那么死?
霍朗:不,我觉得你可能要那么死。
安燃:不可能,我这级数,你这种范儿的一看就不懂玩游戏。
霍朗:呵呵,那你这种范儿的一定不懂什么叫人民币玩家。
安燃:嗯,大家快来给他留言,他有钱,让他付款,一条一百万。
090:把嘴张开
更新时间:2013112022:32:58本章字数:3403
人有两种睡眠堪称完美,一是长眠不醒,因为不需再问世事,二是日光正好大梦初醒,四目相对的是爱人。
巫阮阮距离长眠不醒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是大梦初醒,睁眼,便对上了一双点漆般深黑却也溪泉般清俊的眉眼。
她抬手遮住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瞳眸。
阮阮的手心有一股淡淡的奶香,霍朗轻轻弯起眉眼,难得的温柔微笑。
他这样笑,巫阮阮便再也不舍得拿开手掌了。
她的之间指尖纤细白希,像圆润的软玉雕琢出来,带着暖暖的体温,轻轻描绘着他的眉峰,似箭,描绘他的眼窝,似海,描绘他的睫毛,似羽,描绘他的眼梢,似渠,这么好看的一双眸,世上竟有两个男人同时拥有着。
可能是阮阮想错了,注定陪她一生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这双眼睛,兜来转去,百转千回,是它,最初爱上,最后离开的,再次相遇的,不再言弃的,还是它。
她勾勾手指,用指腹在霍朗的睫毛上刷了刷,轻声问道,“你会离开我不?”
霍朗握住她的手指,传递出掌心的干燥温热,“你不推开,就不会。”
“我推开,你就再回来呗……地球是圆的,你沿着一条路走到尽头就是原点,一推就走,这样的喜欢岂不是太单薄了……”
霍朗捏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猪都是你这么想的。”
阮阮笑笑,伸手在床头的抽屉里摸了半天,拿出上次安燃送给她的小奶瓶,举到霍朗嘴边,笑说,“请问英明神武不是猪的霍总,关于一推就走的问题您怎么看?”
霍朗拿过她手里的奶瓶,看到上面的logo正是上次没有签约成功的呵玛,蹙了蹙眉,“这是男人尊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