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银行注资,直到把银行的窟窿堵住,或者还可以上股市圈钱啊,反正他们有的是手段,你放心好了。”
原来如此……
嘿嘿,印钞票,印钞票的结果是什么?不外乎通货膨胀,物价飞涨了,也就是老百性的钱不值钱了,或者说老百姓的钱被抢了。被谁抢了?被国家抢去堵漏了,堵开发商和银行蛀出来的大洞。这个洞是如此之大,堵住了也是一个丑陋的疤,而疼的永远是辛辛苦苦一辈子为了一小块天地安身立命的老百姓。
而我们能指望谁呢?法院、检察院、军队?不要告诉我,你最后转了一大圈,回到原地,说,原来他们都是一伙儿的。
其实,政治就是生活,它就在你日常行走的小路中,在你吃的每一颗米粒中……
张丕然看我沉默不语,道:“卫君,这些事情,说清楚后谁心里都不好受,不过,国内的现状也就是如此了,生活在这片天空下,你还有什么办法?大家都是能够关注自己不饿肚子就行了,谁还能关心别人的死活?”
哎,就是这种得过且过的思想了,张丕然是个女人,也不是直接当权者,还好说,那么多已经把钞票拿进口袋的人肯定是想拚命维持目前这种状况了,肯定想更多的百姓给他们的永无尽头的消费埋单了,但,他们难道想让人人都变成我这样的强盗吗?
车子过了南岭,前面就是韶关了,这上万里美景走下来,又有温柔可人的心上人陪伴身边,真是恍如隔世……如果是一场梦,我宁愿这梦能多做几天,可惜,美梦虽好,终有梦醒的时候,天色变暗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深圳。
第八章恶贯满盈
张丕然硬要我去她家里住宿,于是一块儿跟她去了她住的水榭花都。进了房,张丕然把行囊往客厅的木地板上一扔,躺到了沙发上,道:“累死我了。”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家,也是豪华的复式房子,不过房子里面的高档家电比比皆是。
张丕然没躺多大会儿,从沙发上张开双臂,撒娇道:“抱我去洗澡,西北太缺水了,回来可要好好洗一洗。”
张丕然家有一个大大的冲浪浴缸,两个人躺下来空间还绰绰有余,我把她剥得光光的,就像一个小白绵羊,扔到浴缸里,滚烫的热水把张丕然的皮肤烫得像婴儿的皮肤一样鲜滑光嫩,我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羞不羞?”
张丕然紧闭了双眼,伸出手来摸我,道:“你还不是一样?”
泡了好大一会儿,张丕然站起来,开了上面的淋浴喷头给我洗背,她丰满的胸部不断地磨蹭我的背,不一会儿,我的下面就硬了起来,张丕然吃吃而笑,拿喷头对准我的下面冲了一下,道:“没出息,看你猴急的,赶忙洗完了上床。”
我转过身一把抱住她,道:“不行,我现在就要……”
激情过后,我把张丕然抱上床,她枕着我的胳膊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她香甜熟睡的面孔,想,女人的思维真的可能和男人不一样,女人是弱者,虽然也渴望自己的爱情、幸福生活,但女人也常常随遇而安,生活的环境还需要男人去给他们创造,可我又能怎样去创造呢?单枪匹马去把深圳市的公安机关砸烂吗?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推醒,睁眼一看,正是张丕然,原来天已经亮了,只听她说:“我要去单位一下,先报道,然后看下一步的事情怎么处理,你呢?”
我想张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说要回家看看,张丕然说好,并让我重新去弄一个电话号码,说小心为妙。
出了门,张丕然开上了她那辆红色丰田,问我要不要也开一辆车回去,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于是她送我到香梅路口,她开车去上班,我去站牌那儿乘了一辆公交车回家。
路上买了一个新的电话号码,然后走路回到了豪方花园,开了门,张向果然回来了,还在里面呼呼大睡。我点了一根烟,在客厅里闷坐了半晌,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就等着张丕然处理完事请,然后跟着我回老家吗?
正沉思间,忽听道一声惊喜声:“卫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道:“早回来了。”
张向喜不自胜,光着膀子搬了一个小塑料凳子坐在我的脚底下,道:“你去哪儿了?好不好玩?”
我说:“我出去找老婆,跑了一万多里呢,不过到现在还没搞定,你的老婆呢?弄回家没有?”
张向低下了头,脸色暗淡,半天才道:“成了人家的媳妇了。”
“为什么?”
“草,”张向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点上,猛抽了两口,道:“开始说得好好的,我把家里的房子翻修了,一万块聘礼也下了,我还去县城给她们家买了好多礼物。谁知道后来她爹又说要许给乡长的侄子,说是镇长答应把村南头的鱼塘给他承包……我去要彩礼,她爹却耍赖,说最早到明年才有的还,我气不过,就拿石头把她爹和她哥的头都砸破了,然后就跑到我姑妈那里躲了几天,刚好你打电话给我,就跑了出来。”
我拍拍张向的肩膀,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他,最后说:“没关系了,再找吧。对了,老家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张向忿忿地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家6口人,八亩田地,去年全家辛辛苦苦忙活一年,除去公粮、提留、各种税费,最后一亩地平均收入不到200块钱,我大哥的小孩今年上初中,连学费都交不起,这次我回去,他们让我带他出来打工,那么小,怎么干活啊?后来我给了我大哥3000块钱,让他去交学费去。”
“乡里情况怎么样?”
“也不行,几个老门市都是半死不活的在那儿吊着,我爹问我挣了多少钱,我说四万,他就动了心,硬要我在镇上开个餐馆。我们村上三麻子的儿子的手艺那么精,餐馆生意那么好,都被乡政夫的人吃垮了,我怎么敢去开?”
靠,看来是无处可去了。
第二天,张丕然又拉着我去她爸妈那儿吃饭。也不知道张丕然跟他们说了什么,席间,张妈妈除了不停地跟我夹菜,就是笑眯眯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很有点儿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