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恶是,这几个人流氓以地为席,死死按住她脱她的衣服。
非晚自嘲的想,原本以为如此不人道的场景只会出现在战乱地,哪知在美好的天朝,也会发生。
就在她彻底绝望,没有力气挣扎时,身体忽然一轻,砰砰几声夹杂着哀嚎,准备对她施暴的流氓已经飞离出几尺开外。
“非晚,你怎么样?”
听到这个声音,本来已经绝望的非晚,心里猛地一提,几乎不敢相信:“程诺?”
“是我。”程诺扶起她。
非晚本来还有些担心那几个流氓,不想,刚刚的哀嚎还在延续,显然是一种极为痛苦的j□j,大概是伤得极重。
如此看来,三个流氓竟然对程诺的出现没有任何还击之力。
非晚地整了整衣服,不可置信地开口:“程诺,你……”
程诺笑:“我练过搏击,对付两个流氓不是问题?”
“哦。”非晚点点头,想着他大猩猩的形象,“谢谢你,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楼敲你门没人,想着你这么晚出门,有点不放心,就出来看看。没想……”他叹了口气,“要是我没出现,想想真觉得后怕。”
非晚也拍了拍胸口:“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太气人了,不行,我得踹这几个流氓几脚出口恶气。”
说罢,走到倒在地上的人旁,抬脚准备踹下去,不料,流氓连连求饶:“别踹别踹,手已经断了。”
非晚愣了下,还是收回了脚,只对程诺道:“麻烦帮我报下警。”
非晚的这一晚上,过得简直是兵荒马乱。先是遇到流氓差点被侮辱,接着便是程诺有如神兵天降,再然后就是警局的询问。
后来才知道,三个流氓伤得确实很重,两个断了手,一个断了肋骨。
程诺在做笔录时倒是很平静,警察大致以为他是经过奋力搏斗才将流氓打成那样,只是有些疑惑他看起来一点伤都没有。不过因为他的身份是华侨,也就狗腿着安抚,没有多问。
这时候非晚心中的疑问才慢慢加深,她看不见但是听得见,程诺出现打倒三个流氓太迅速,简直就是电光火石之间,那样迅速专业几近一招毙命的手法,实在不像是出自一个爱好搏击的工程师——即使他是一个像大猩猩的男人,也太匪夷所思。除非,除非他经过非常专业严格的训练。
脑子忽然闪出她认识的那个人的片段。
可再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两人等同。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每晚八点更新,不更新会提前说明。不雷不白不卖肉在jj据说就是作死的节奏~挽尊的妹纸都木有了吗?求从冷宫解救啦啦啦~救出来了有肉吃~~
11、最后疯狂
从警局回到家,已经是快凌晨。
如此惊心动魄的一晚,到了这时,非晚才开始觉得后怕。非常非常后怕。她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淡定从容,即使是自己有过两年的战地经历,即使那几个流氓行凶时,她还能分神自嘲一番,可也无法掩盖住她害怕的事实。
程诺送他进门,当他转身要走时,非晚这才想起手中还拎着给他的告别礼物,忙唤住他:“明天你就要走了,做了这么久邻居,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些是江城土特产,就当是一点小礼物。”
程诺拿过她手中的东西,问:“晚上你就是为了去买这些?”
非晚点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
程诺拿着手中的礼品袋,沉默良久,而后轻轻喟叹一声:“你明知道不方便,何必大晚上出去买这些?”
非晚怔了一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有一丝因为失明的羞耻,又一丝被人关照的温暖。
见她尴尬,程诺又低低加了一句:“你一个人,我真的有点不放心。”
他这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那语气太诚恳太温柔,非晚只觉得心脏都微微揪了一下。
大致是有些劫后重生的庆幸,这一刻,她忽然想疯狂一把。
非晚并非放纵随意的女人,即使是从前身在异国的灯红酒绿中,她也可以称得上独善其身。
可现在,她想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会那样主动地去吻一个男人,去纠缠他。就像一个空虚寂寞的单身女人。
程诺被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因为看不见,她揽着他的脖颈,送上嘴唇时,甚至撞到了彼此的鼻子。
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她。
他向来是一个自律的男人,何况是这种离别时刻,他怎能放纵自己去体会一次心动的猎艳,而后挥挥衣袖一走了之。
他绝对不想伤害这个女人,哪怕只是一点。
可是唇齿间的感觉太让人沉溺,怀里的温香软玉又太过美好,这是一种让他熟悉的气息,仿佛前世就被他熟识。
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主动缠上来不过几秒之后,便丢盔卸甲。
他不忍心推开她,也舍不得这让他眩晕的吸引,于是,他选择了回应,几乎是粗暴地回应她。
非晚的身体并不如他表现得那么热情,当程诺剥落她的衣物,将她抵在门后,长驱直入时,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生涩。
可仍旧美好得让人沉溺,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契合。
当程诺感觉到非晚的紧张,他才隐约明白,这个女人刚刚的大胆,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因为这种认知,他内心变得愈加柔软,于是他放慢了自己的步骤,用唇和手指抚慰她。
两人很快纠缠到非晚的大床上,明明是安静的午夜,却躁动难安。
因为看不见,心中不免生出强烈的羞耻。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整个人好像从沸水里捞出来,身上的男人,浑身都是坚硬的肌肉,散发出勃发的力量。她被他撞击得几乎快要窒息。
太熟悉了!那是一种刻在骨髓的记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欲望如潮的迷乱中,非晚脑子哗啦啦全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