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一直不太好,然后家里亲戚去世了3位,想来,有些太不顺利了些,让人不禁有些越来越恐惧生死,看不透生死……
看到人死前痛苦的扭曲,一刹那,呼吸不过气来,那是一种绝望的无奈,无论是谁,都会走到那一步,且是那么孤独的一个人走完这最后一步……
家里发生争吵,有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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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开始,婆婆心脏病发作,老年人的冠心病吧,住院了,写书对我来说,成了……负担,带女儿,烧饭,打扫卫生,一点办法也没,构思了那么多情节,老是在脑子里盘旋,却缺少了感情,完全沉浸不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诅咒多了,越来越烦,也越来越急,看不到写书的前途,看不到希望……
这本书,我努力吧,把关键的全部构思好的一段,找空写完,然后更新完,接下来也不折磨喜欢这本书的亲了。
等下面一段更新完毕,大家暂且就先不要看了吧,出版,我也不指望什么日子了,等本书全部完成,我真的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只希望出版社还愿意给我时间吧!
好吧,再重申解释下:
【这段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把关键的地方都更新完毕,到时候更新完了之后,我会贴通知,请谅解吧,谅解不了的,我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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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九的命(6)
(六)
睡眠一直持续到深夜子时。
子时,黑暗笼罩大地,所有人都在熟睡,巴寡妇的行馆,四周方圆几里静悄悄一片,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黑,一幕万倾的黑,足以掩盖任何潜伏的罪恶杀机,鸦雀无声的静寂也许正在汹涌扣人心弦的压抑惊澜。
黑,没有银色月光的悬挂,看起来,是那么的麻木无情。
直到,一小簇红光,骤然在赤红色大门口亮起,且像水的波纹一样,只不过手指轻轻一点,风一吹,便迅速向四周荡漾开来,逐渐的扩散,形成汪洋,向庭院中央的那一座二层房屋逼近。
……
“砰——砰——砰——”
一阵疯狂的拍门声将紧闭的房门垒的砰砰作响,伴随着远处阵阵吵闹的呼喊,万籁俱静的房内,这样的声音突然让人心惊肉跳,床榻上的两个人,先是夷简,她在睡眠中被声音惊醒,睁开眼,就看见政的睡脸,此刻因为噪音,他双眼的睫毛正在剧烈的颤动,来不及惊诧,也顾不得回忆昨天的一幕,夷简慌忙跳下床,冲到房门口开门。
是行馆的店老板巴寡妇清!
站在门口,她的脸色好像因激动而涨红:“公子,快,快到楼下,到院子里去……”声音里听得出一点急躁慌乱,而外面原本清静空荡的行馆,也正发出一团混乱的杂音,有清晰分明的哭喊。
“出什么事?”
这一句问话,并非出自夷简,而是她的身后。
“行馆围墙四周都着了火!”巴清的视线越过夷简的头顶,“火势已经很烈!”说着,她转身向木质楼梯口跑去。
她这一说,夷简才惊觉,半夜里,整个行馆走廊内,不知从何时起竟然通亮,不自觉抬步,向走廊的另一头冲过去,走廊末端的窗户,隐约火影绰绰,夷简伸手一摸窗棱,仍是温的,尚不烫手,推开……
火!
映红了半壁的黑暗,更似长了腿的猛兽,在不远处的四周,栅栏围墙的脚下,疯狂飞窜!
慌忙关窗,几乎是不敢置信的惊骇,夷简下意识转身,却一不小心撞到后面站立的身影,是政,想也不想,或者说是逃生的本能,她拉起他的手,就往楼下的方向冲去。
然而下楼,这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震撼,原本算是宽敞的庭院,此刻一片狼藉混乱,行馆里为数不多的所有的人都聚拥在一起,哭着,吼着,也慌乱的到井边挑水,妄图灭火,当然他们的尝试,好比以卵击石,大火狂妄,在疯狂中侵蚀庭院里的空气,让人觉得一阵阵闷热和恐惧。
有人开始不断咳嗽,喘息,形势近将危及。
抬头,迎视那一圈蔓延的巨大火海,夷简怔住。
巴寡妇焦急的且神经质的在人群中转来转去,指挥下人们用水。
再一次面临突如其来的生死,嬴政独自在楼下客堂内的长椅上坐下,红色的火势在他狭长的双眼里跳跃,表情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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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睡的未免太沉!
再一次伫立在生与死的十字路口,像母后的叛变一样,他静默的坐在长椅上,眯眼观望眼前的混乱,死,不过转瞬之间。
夷简反应过来,扭头看他,急吼:“你还坐着,快啊,我们走,我们要想办法逃开这里。”
嬴政:“走到哪里?”
走到哪里,夷简其实也不知道,眼前四周都是火,将整个行馆密不透风的包围起来,完全的无路可走,但是,“我不想死在火里,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夷简道,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逃不出去了,眼睁睁的要被烧死在这里,火里,那样的痛苦,扭曲……惨不忍赌吧,即使到了阴间,被火烧到面目全非,亲人们,还有人能认出她吗……
“人,随时都会死!”嬴政挑眉看她,却也站起身。
“等老死吧,我一定会老到自然死,躺着,没有挣扎,你也一定会的。”对死,谁能不恐惧呢。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