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易和汪悦儿决定等孩子五个月以后,进入比较稳定的时期,再和家人说吧。
“就是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嘛!”汪悦儿躲在肆易的臂弯里。
两个人走进饭厅,保姆曾惜已经做好了饭菜。
将鱼头汤端放在桌上,她的双手有点烫,急忙捏住自己的双边耳垂子,被烫的手指,这才好受了一些。
看到肆易和汪悦儿像平时一样拥着走进大厅,曾惜竟有一些莫名的失落。
原来,三少爷和三少奶奶,真的和外界传闻的一样恩爱,三少爷也是真的很痴情,不过,他的温柔体贴,只有对三少奶奶一个人,三少奶奶好幸福啊,像无价之宝一样,被三少爷捧在手心,做为女人,谁不羡慕这样的女人呢。
“惜儿,怎么站在那发呆?想什么呢?”汪悦儿笑着问。
“没!什么都没想!”曾惜急忙否认。
肆易几乎是不跟曾惜说话的,除非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或者交待曾惜,今天要给汪悦儿做些什么什么事,平时,肆易不会跟曾惜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他的眼睛,被汪悦儿占得满满的,连个缝隙也不留给别人。
“三少爷,三少奶奶,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下班了!”曾惜解下了围裙。
她很自觉的,肆易一回家,她做完该做的事就走,从来没有逗留,只怕在易园逗留下去,她也只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她根本是个多余的电灯泡嘛。
“好的,没什么事了!”汪悦儿温和的说。
曾惜这才走出了饭厅,她低着头,匆匆离开。
曾惜被梅希琳打过的脸儿,果真没有留下任何疤痕,依旧像初次来易园的时候那样,楚楚动人。
“肆易,你平时挺健谈的,对别的保姆也挺好,怎么偏偏对曾惜这丫头片子冷酷成那样,看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得,她平时连看都不敢看你,你一回来,就把她吓跑了!”汪悦儿嘟着唇埋怨肆易。
“我要是对她太健谈,你还不打翻醋坛子?”肆易给汪悦儿的碗里添菜。
“我才不会吃醋,正常的对话,有什么好吃醋的,反而是,你对她太冷漠,让我的心里怪怪的,你好像刻意避着她一样,难道,你担心自己爱上她吗?”汪悦儿问这话的时候,心里一阵的刺痛。
她果真还是吃醋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肆易对曾惜,越冷,便越让她感到肆易对这个保姆不一样。
、肆苗苗的婚礼3
难道,她也像梅希琳一样,妒忌人家年轻貌美吗?
曾惜真的是挺漂亮,不得不承认,她也觉得留着这么漂亮的保姆在身边,真真是一种威胁啊。
好在,她相信她和肆易的感情,也对自己比较有信心,不然,她会不会变成梅希琳那样的母夜叉啊?
“你个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呢?这辈子,除了你,我怎么可能再爱别人?即使美得像天仙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也一样无动于衷!”
“所以,在你眼里,曾惜是很漂亮的?”汪悦儿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不正是事实吗?连她一个女人都觉得曾惜漂亮,何况是男人?
她是不是高估肆易了?他其实和其他男人一样,都受不了诱惑的。
“傻女人,别想那么多好不好!你比她漂亮多了!”肆易埋头吃饭。
心里把汪悦儿骂了好几遍。
他之所以对曾惜那么冷漠,是因为他在梅希琳手中救下曾惜以后,感觉到恢复容貌的曾惜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为了把曾惜心里不该有的希望火苗熄灭,他必须这么冷漠的对待她,而不是汪悦儿想的那样,对曾惜这个女孩比较特别。
果然,冷处理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曾惜现在根本不敢看他。
之所以没有换个保姆,是因为曾惜确实很细心,把汪悦儿照顾得很好,这样他去工作去帮追忆寻亲也比较放心,如果再换个别的新人进来,又要进行一段时间的磨合,他不想拿汪悦儿的身体开玩笑,还是留着这个能干的保姆吧。
“追忆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吗?”汪悦儿问。
“还是老样子!主要怪我,连他的家人都找不到,整整一个月了!我现在觉得希望好像越来越渺茫!”肆易叹了口气。
“不要气馁,希望还是会有的!就像你说的,只要追忆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有一天,可以找到他的家人!”汪悦儿安慰着肆易。
其实,汪悦儿心里,一直觉得可以让肆苗苗多去看看追忆,指不定会有效果。
可惜,肆苗苗即将嫁为人妇,叫她去看望追忆,好像不太好。
加上,即使跟肆苗苗说了追忆现在的状况,她也未必会去,她简直像是有强迫症一样,不跟白绍非以外的男人有任何接触,她说,她这辈子只属于绍非,也只能属于绍非。
又一天过去了,某豪华酒店,张灯结彩,偌大的场地,被布置得奢华非常。
室内,彩灯刺照着铺着白布的数百张桌子,每张桌子的中央,都摆放着一盆新鲜的红玫瑰,今天全城的玫瑰可能都被搜集到这里来了,整个酒宴场地,弥漫着花香的味道。
那可不,今天可是白氏集团独子和肆氏集团千金的结婚宴,没有大肆置办怎么行?
能来参宴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离婚宴开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宾客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没有人敢不给白肆两家面子的。
男人们都穿得西装笔挺,女人也穿着各式各样或甜美、或艳丽的礼服。
、肆苗苗的婚礼4
整个大厅,大家的穿着打扮,成了非常耀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