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希琳被曾惜绑起了手脚、封住了嘴,丢进了一个准备好的大纸箱里,纸箱正中央有个小洞,梅希琳正好可以透过小洞看到客厅发生的场景。
只不过,被封着嘴、绑着手脚,她动弹不得。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3
她不知道曾惜要对她做什么,这段时间,她的确对曾惜各种虐,真不敢想像,这个被她惹急的兔子会怎样?她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梅希琳越想越怕,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
透过纸箱的洞,只看见曾惜竟进了浴室,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看样子,她在沐浴。
那小贱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她竟敢在她的浴室沐浴!梅希琳简直要气炸了,却动弹不得。
说起来真是怪了,平时她梅希琳可是力大如牛的,怎么今天居然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绑起来?难道说?
梅希琳忽然想起,先前她喝过一杯曾惜递来的水,难道是那水有问题?
怪不得她觉得全身没什么力气,虽然不至于昏倒的那种,但整个人就是觉得很累。
原来那小贱人是早有预谋啊。
明明刚刚曾惜就那么认真的在做饭菜,她的演技可真是高明,害得毫无防备的梅希琳中了她的计。
过了一会,浴室的水声没有了,再接着,只见曾惜走出了浴室。
天哪!曾惜竟敢穿她的衣服!那可是她新买的性、感睡裙,特意为今晚肆放的回归准备的,她还一次都没穿呢。
真是忍无可忍!忍无可忍啊。
梅希琳气得是咬牙切齿。
不过!话说回来,曾惜又是沐浴,又是穿她的睡裙,她到底想干嘛?
只见曾惜一身性、感装扮,撩人长发如黑色瀑布般倾泻而下,白皙的脸庞儿被漂亮的衣服衬托得越加可人完美,v字领露出白皙的浑圆。
没想到长相那般清甜的人儿,身材也是倍儿棒的。
别说是男人了,哪怕是女人见了这样的尤、物,也要暗自赞叹、且自愧不如的吧。
虽然她的手臂上有青紫状的淤痕,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哪怕是脸上还有些青紫,但这只会让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罢了。
曾惜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她端起了一杯红酒,朝着梅希琳所在的纸箱的方向瞥了一眼,她对着纸箱露出甜甜的笑容,她微张唇,轻轻抿了一口葡萄酒,似乎是在向梅希琳挑衅。
她穿得那么性、感,坐在餐桌前,难道她是想勾、引她老公肆放吗?
梅希琳想到了这里!气得恨不得杀了曾惜。
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惜边喝葡萄酒,边对着她露出妖、艳的笑容。
这女人还真是要多清纯就多清纯、要多妖、艳就有多妖艳啊,要是她那个本就好色的老公见了,会怎么样?
梅希琳根本就不敢往下想,只暗暗的祈祷,肆放啊肆放,你今晚最好别回来。
可惜,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半个小时左右,肆放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了。“老婆,老婆,快开门!”
曾惜微微一笑,放下了红酒杯,她婀娜多姿的向门的方向步去。
睡裙明明就是按照梅希琳的身材定制的,可是穿在曾惜的身上,居然那么刚刚好,仿佛是为她量身定造的一样,穿得她前突后翘,所有的优点都被衬托得淋漓尽致。
若是些自制力弱的男人见了曾惜,怕是要当场喷鼻血的吧。
曾惜在门前定了定,悠悠的开了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开门的一刹那,她轻轻将美丽的秀发向后撩拨。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4
一双迷离的眸子投定在了肆放的脸上。
手里还提着一堆行李的肆放看呆了眼。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快叫她滚!快叫她滚啊!
被绑在纸箱里的梅希琳在心里尖叫着,可惜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站在那里眉目传情,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是?我怎么没见过你?大少奶奶呢?”肆放咽了咽唾沫。
他虽然是正儿八紧的在问话,但双目早已经定格在了曾惜胸前浑圆的白皙上,真是恨不得伸手在曾惜那里揉上两把。
心想,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是他的母夜叉老婆为了试探他而请来的?
他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肆放假装咳嗽了两声来掩饰尴尬,尔后,大声道:“你是谁?”
“大少爷!我是家里新来的保姆!”曾惜如实回答。
她眨了眨大眼眸,肆放看着,心肝都要碎了。
在国外生活这么久,虽然也有玩过女人,但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他根本尽不了兴,好些日子没有女人安慰,他此刻可是热情如火。
要是梅希琳没在家该多好,他真想把眼前这个小尤、物狠狠的蹂、躏。
“你一个保姆?穿成这样?”肆放大胆的上下打量曾惜。
她的穿着,完全是一副引人犯罪的装束。
这里可是梅希琳的地盘,以梅希琳的性格,可以容忍这么漂亮的保姆在他肆放的视线出没?加之,这个漂亮保姆还穿得如此性、感?
肆放的心里产生了各种怀疑,但多是怀疑是梅希琳在试探他。
肯定是那臭婆娘想搞什么花。
虽然色心已起,但还是强忍着那念头的滋生。
于是,继续提起行李,走进了厅,边走边喊:“老婆,别闹了,我最爱你了,你就别试探我了,快出来吧,我要饿死了!”
他连着唤了数声,都没有回应。
反倒是听见房门砰的一声,漂亮保姆曾惜把门给反关了起来。
肆放的行李,随之落在了地上。
曾惜向他迈步过来,长发轻轻的飘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