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肝,我当然会对你负责到底!”肆放连忙安慰曾惜。
毕竟两个人刚刚还在缠绵呢,何况,像曾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舍得对她大声讲话?呵护都来不及了呢。
“那你的黄脸婆怎么办?”曾惜指着梅希琳。
“当然、当然是让她滚蛋啊!我已经受够她了!”肆放当然不能忘记梅希琳当初给他带过绿帽的事情。
当初,这个女人还怀过情夫的儿子呢。
现在想想还真是庆幸,那个情夫的儿子,被人给毒害死了,不然,要是真生下来了,他的心理铁定接受不了。
“那你要怎么跟老爷说嘛!”曾惜的头倚在肆放的肩上。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说吗?我自己可以做主,小宝贝,你就放心好了!”
“大少爷真好!”曾惜笑嘻嘻的说。
“还叫大少爷,叫名字!刚刚在床的时候,你叫的可是很好听的!”
听着这些对话,梅希琳的心都断了。
她绝望的躺倒在纸箱上,任泪水洒下。
忽然发现,这些年来,她仗着大少奶奶的身份,待身边的人实在太过于尖酸刻薄。
被她欺负过的人数不胜数,只要长得漂亮的女人,她都看不顺眼,包括弟媳妇汪悦儿也没少受她的欺负。
想当初,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而造成的流产,却偏偏要托汪悦儿下水,怪汪悦儿送来的甜点上洒了毒。
她收买了汪悦儿的保姆,故意说是甜点有毒。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9
说起来,真是报应!真真的报应。
老天爷该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肆家的种,所以,让她流了产吧。
她不甘心即将到手的5%股份,有可能沦落到汪悦儿和肆易他们手里,所以,就顺水推舟的污蔑汪悦儿,想借机把汪悦儿赶出家门。
说汪悦儿害死了她的孩子,更利用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汪悦儿挑衅生事。
想着想着,梅希琳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的人生,还真可怜。
身边没有一个真心对她的人不说,连她的丈夫也是一样的厌恶她。
当初还以为情夫陆远有多爱她,结果,他还当着她的面强过肆苗苗,如果陆远是爱她梅希琳的,还会当着她的面干出那样的事情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对汪悦儿那么好,对她尊重有加,每个人却都对她梅希琳咬牙切齿呢?这通通都归根于她自己吧。
她真是个可怜虫!梅希琳忽然冷笑起来。
因为她知道,男人的心一旦没了,就真的没了,她在肆家的日子,应该也走到尽头了吧。
曾惜向梅希琳走了过来。
她慢慢的下蹲,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梅希琳的脸部,道:“学狗叫,学狗叫的话,我就考虑让阿放给你松绑!”
梅希琳想到昨天她还逼曾惜学狗叫来着,如果曾惜不学的话,就又要挨打。
风水轮流转,今天,竟轮到曾惜要她学狗叫了。
“我呸!保姆就是保姆,下人就是下人!即使出卖身体,你也高贵不了!”梅希琳倒倔了起来。
结果,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巴掌就落了下来。
可让人绝望的是,当着老公的面被打,她的老公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站在原地。
到底是肆放无情,还是她梅希琳做人太失败?
“学狗叫!”曾惜命令道。
梅希琳偏是不学。
三秒内没学狗叫,就得挨巴掌,梅希琳被打得两边脸都肿了。
她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原来你也有自尊心的嘛!也知道学狗叫是一件多难为情的事嘛!”曾惜讥讽着,再次扬起了手。
“汪、汪、汪、、、!”梅希琳再也承受不了了,终于学起了狗叫。
“哈哈哈!不过,太小声了,大声点!”曾惜笑得无比灿烂。
先前肆放在她身上做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安慰。
这个可恶的梅希琳,她终于把她踩在了脚下,虽然因此,她付出了最最珍贵的东西,可如果没有这一点牺牲,学狗叫的人,将是她曾惜。
为什么人生会这么残忍?这么现实。
“汪汪汪!汪汪汪!”梅希琳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她学狗叫的时候,一直盯着肆放看,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夫妻,可是他却一点旧情都不念,因为一个刚刚见面的小妖、精。
仿佛他也乐于看到梅希琳这样的下场。
是啊,毕竟,她曾经也背叛过他,他没赶走她,算不算仁义了?
但哪怕她梅希琳再不是,别人可以如何,他肆放怎忍心如此?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1
“爸,我要跟这个女人离婚!”肆放拽着梅希琳来到了父亲的面前。
这是肆放回国的第七天,整整七天,他和保姆曾惜日夜缠绵,全然不顾妻子梅希琳的任何感受。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梅希琳虽然有看医,却无人照顾,特别是肆放就当着她的面和曾惜亲热,她却有苦说不出。
谁叫她曾经也背叛过肆放,谁让她在这个家里时,从来就不曾对哪一个人好过呢。
她的下场,一定是她自找的吧。
今天她的伤才刚刚好了一些,肆放便迫不及待的提出了离婚,为了那小狐狸精,他居然这么快就要和她撕破脸皮。
才短短的七天啊,他们好歹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却抵不上一个七天。
她虽心灰意冷,却很不服气、很不甘心。
“爸爸,阿放被一个女保姆迷得团团转,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还爱着阿放,我还爱着这个家,虽然我曾经有诸多不是,但一直真心真意的对阿放啊!”梅希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肆老爷呼了一口气。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他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