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哪个不要脸的说的,欣欣是让她爸爸抱走了。”方氏老太太还想掩饰。
霍老八媳妇冷笑,“好啊,那我现在去派出所!”
方氏老太太赶紧拉住她,“老八媳妇,我们有话好说。”
“行,那你说吧。”
“容我们两天行不?邓萍过几天定日子,她好不容易找找个好人家,我们怎么也得让她嫁出去。”
霍老八媳妇站了起来,“两天的时间,两天以后,我们家人在派出所门口等着你们。”
方氏老太太直点头,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霍老八媳妇过来,唯一一个意思,就是想从方氏老太太嘴里听到,确实是他们卖了孩子。
送走霍老八媳妇没多久,邓保良就回来了。
“钱都取了吗?”
“取出来了。”邓保良叹了一口气,他们都一把老骨头了,怎么也不能死在监狱里,所以,老两口把钱都取了出来,现在,他们唯一一个负担,就是邓萍了,今天他们就和邓萍的婆家商量,拿了大定,然后把钱给闺女,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他们老两口先出去躲几年再说。
邓保良夫妻上了县城,找到邓萍工作的地方,邓萍对父母的到来有点诧异,她昨晚睡的早,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二哥跟爹妈吵架,早起问她妈,她妈也没说是怎么一回事。
邓保良把自己的意思跟邓萍的老板说了,老板很诧异,这夫妻俩怎么会突然要出远门,孩子的婚礼都不能参加?
既然说了,他答应先去那家问问对方的意思。
邓萍并不知道这一切,还在外边忙活着,天越来越热,上门理发的人很多。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老板回来了,对方答应了,今天就过大礼,但是
39、第三十九回最真相。。。
有个条件,过了大礼之后,马上登记结婚。
邓保良喜出望外,这正是他盼着的,如果闺女登记了,他们办不办婚礼也无所谓了。
就这样,对方请老板一家,邓保良一家中午在县城的酒店吃了一顿饭,给了六千六的大礼,邓保良答应下午就让闺女去领结婚证。
吃饭的时候,邓萍总觉得有事,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只好依着父母的意思,更何况,她也早就想结婚了。
下午,两人领了结婚证,并约好了结婚办酒席的时间。
办妥了女儿的事情,邓保良夫妻一下子轻松了,晚上,邓萍很晚才回到家。
回到家,邓保良夫妻都还没有睡,她诧异地问:“爸,你们怎么还不睡?”
“萍啊,过来,妈跟你说点事儿……”方氏老太太还没说事儿,眼泪已经掉下来了,这叫什么事儿,竟被霍家人逼得远走他乡,还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埋进坟头里。
邓保良狠狠抽了一口烟,把自己的意思跟闺女说了,邓萍吓了一跳,她爹妈要逃走!
这么说,他们跟老板说要去找三哥是假,逃走才是真,可是,不逃走就要去坐牢,相比之下,还是逃走好一些,过几年风平浪静了,再回来也不迟。
可是自己的婚礼没有爹妈参加,邓萍流下了眼泪,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她同意爹妈离开。
“萍啊,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就咬死了,我们是去你三哥那儿了,你结了婚,愿意住在家里,就住在家里,这房子,千万不能让你俩哥给占了,等过几年没了风声,我们再回来。这是五千块钱,你的陪嫁,闺女,你可要记住了,这钱不能让你男人知道,自己手里有个钱,才能腰杆子硬,他们家给的钱,你就自己置办嫁妆,我们走了之后,大面上你还得跟你哥他们搞好关系,还有,结婚的时候,把你姐叫来给你撑腰,你姐夫也不少挣钱,有事他们肯定不会管你。”
方氏老太太越说越伤心,这眼泪哗哗的止不住。
“妈,你们打算去哪儿?”
“我们去南方,南方暖和,也不用带什么衣裳,具体去哪儿,到时候再说,反正你就一口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老两口越想越觉得二儿子吃里爬外,把他们老两口给害了,霍家跟不知道,否则怎么会在儿子问的第二天,霍老八媳妇就赶来了,早知道,他们一口咬死了孩子是被她爸爸带走了,怎么会有这事儿。
第二天,邓保良找了一个贩子,把家里的两头猪,十来只鸡,全都处理掉了,院子里彻底清净了。
第三天,天还未亮,邓保良夫妻就拿着行李出了门,到县城坐上长途车到了市里,然后转火车去了南方。
早上,霍老八媳妇去了派出所门口,晒了两钟头,也不见邓保良夫妻过来,气得又骑车去了邓家,邓家肯定是没人的,只有一把乌漆漆的黑脸铁将军把门。
一问街坊四邻,两边摇头,都说他们家昨天卖了猪和鸡,然后就没动静了。
街坊四邻以前很爱到邓家串门,因为有霍容,后来,邓勇做了亏心事,霍容不在邓家了,街坊们也不来了。
方氏老太太的性格,注定她不会有好人缘。
霍老八媳妇以为他们走两岔了,又回了派出所,还是没人。
她去了县城,找到邓萍,邓萍的态度很恶劣,一问三不知,还跟霍老八媳妇吵了起来。
霍老八媳妇气愤愤的回到家,霍老八出门了,晚上才能回来,她可是打的保票,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
结果,人不见了。
霍老八媳妇在家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能这样算了,起身又来到邓广家,邓广媳妇听说邓保良夫妻不见了,脱口道:“他们不会跑了吧?”
家里的猪和鸡都卖了,一定是凑路费跑了。
“他们能跑哪儿去!”霍老八媳妇想起,跟自家干活的有一个李标子,他的表兄就在派出所上班。
霍老八媳妇从邓广家出来,奔了派出所。
找到李标子的表兄王志忠,王志忠埋怨道:“你们应该早来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