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德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忽然冲昏迷中的白素一把抱起置于自己的怀中,拿起暗藏的小刀架在白素的脖子上。
冷静、得意的李洪此时也不由得退的一步,暗皱眉头。李洪虽然嘴里说着不在乎白素,但事实并不是。因为如果李洪真的不在乎白素,不会现在那么早就与张言德摊牌,更不用说当白素有可能被胖子〝干〞死的的情况之下,出面制服胖子与一群保镳、喽啰。
李洪脸上些微的变化躲不过张言德精明的观察,张言德了然于胸。
“哈哈哈,想不到叱咤风云的李洪居然也会在乎一名女人,还说的真好听!嘴硬个屁!既然你不让我活下去,那么有个绝色、美丽的白素陪我也算是我赚到了!哈哈哈?”
李洪忍住气愤的脾气:“罢了!张言德算你聪明,给我解药并且将白素及木兰花交给我,那我就不为难你!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张言德哈哈大笑:“李洪!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也不打算离开。”
张言德目露凶光,继续说着:“我走了之后也难保死路一条,我现在就打算杀了白素,让木兰花变成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花痴〞!而你这个假老蔡将被国际警方注意!因为木兰花来找白素的事情已经报备国际警方的档案里,没有木兰花的协助你将第一个被怀疑。而白素的死及失踪后,白素的父亲白老大及其它的朋友绝对不会善罢罢休一定会追查到底,而你有把握瞒的住他们那一群人的询问吗?还是带着这张老脸继续逃亡天涯呢?哈哈哈?”
张言德疯狂的笑着,突然举起手中的刀子就要往白素的颈部、咽喉处戳下?
李洪心中一急,叫了一声“不要!”
(bsp;在千钧一发之际,坐在沙发上的胖子老大忽然扑向张言德,〝碰!〞的一声三人同时躺落于地板上。
张言德被撞的满头金星,而手中的刀子也被抛离的老远。虽然胖子老大惧怕李洪,但也不至于干涉我与李洪之间的仇恨之间的问题呀!张言德不解的望向胖子,但他看到的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胖子,而是与胖子有一样庞大的体型而年纪稍言稚嫩的另一个人。而事实上那伪装胖子的人正是光头老大的手下之一〝肥猪〞。
张言德嘴角流着血丝,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站着一群人:假老蔡的李洪,光头,小弟和假扮胖子毒枭的肥猪四人。
“你?你们!你们?”
“是我的手下!你该不会以为我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之下,冒险的将你这个〝替死鬼〞提前翻出来吧!哈哈哈?”
“替死鬼?你在说什么?什么替死鬼?”
“杀死胖子老大!李洪集团底下的第一逃犯!”
“你说什么,胖子已经死了!你杀了他!”
“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当老大太久了,他不会甘心的当我的手下听我的吩咐办事。当他顺利的将你约出来之后,他就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而且刚好我的一位手下的身材刚好与他还蛮像的,而且胖子的声音并不难以模仿。而你这谄媚的白痴叛徒轻易的就上当了,哈哈哈!”
李洪目露杀意,冷酷无情举起手中的枪对准张言德的脸的说:“死吧!叛徒!”
张言德怒目相对,而且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范。就在李洪将要扣下板机的一瞬间,张言德突然跳起不顾自己的肩膀已经被子弹射中而流出一滩血时,他转身而起,手中多了一把小型的掌心雷枪,也不管面对的是谁,马上杀出子弹。
“碰!”的一声却击中了光头的胸部。
光头不可置信的抚摸自己胸前的血洞,一股脑的软摊在地上。而肥猪和小第马上去扶助他们的老大,一脸惊慌。
李洪怒吼一声,马上对着已经逃跑的张言德开了几枪,但好歹张言德也是游击队出身的,依照地形、家具后的闪躲,几枪子弹都没打中他,而张言德已经往门口逃走了?
跑掉了张言德,而肥猪和小弟的叫喊声音搞的李洪心神意乱,怒吼一声:“够了!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白白浪费我的毒品!还让你们和白素爽了好几天!养你们有什么用,去死吧!”
疯狂的李洪杀红了眼,而且他认为这一群小混混留下来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并且他们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所以李洪决定杀了他们三人。
“碰!”“碰!”两声抢响。客厅中寂静了一阵子。
肥猪和小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去,而眼前的李洪则张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另一旁唯一还站着的人?白素。
白素一手遮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一手拿着还在冒着烟的手枪指着李洪。而白素是在之前混乱的枪战之中,趁机拿了把掉落在地上的枪,藏在身上。
李洪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是那么的?妳?李洪不甘心的睁大眼睛而死去。
白素虽然气喘嘘嘘,额头上也泛着点点的汗珠,但神情却是坚毅无比、冷静沉稳。看样子白素已经恢复了不少属于自己的意识、香港第一女侠风范的白素了。
白素确定李洪已经死了,便随手拿起一件浴巾将自己的裸体包裹起来。之后,白素将手中的枪丢掉,看着已经受伤很深的光头他们三人。
“嘿嘿,想不到妳就是白素!香港的第一美女,江湖中的传奇女侠!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光头神情萎靡的说着。
“够了,不要多说话了,你已经受伤很重,必须赶快就医。”白素关切的说:“你们两个人也一样,好好坐着不要多说话。我先帮你们包扎一下,待会帮你们叫救护车。”
白素撕开了几条布条,准备帮受伤的三人作简单的救治。
当白素将光头扶起来的时候,光头忽然将白素的手握住:“不用白费力气了,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伤势,而且流的血也已经够多了,现在的我们相当虚弱,等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