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应献身神祇,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她心里嘀咕道:「这淫神也真是的!当着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个,简直羞死人了!」
虽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销魂滋味,却仍在心头萦绕;白素心中一荡,两腿不禁夹紧了丝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没正式献身呢!」
清晰的话语突然响起,白素不禁吓了一跳;她转头一看,不由又是一惊。
只见神龛前竟站着一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汉子,瞧他面貌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震慑心神,疑惑的问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经献过身了吗?」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体已现,现在就用白话开示吧!所谓献身,是你取悦我,并非本神取悦你,你可明白?」他说完,便双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龛前面。
白素闻言恍然大悟,不禁满脸通红。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却叉腰站立,不是摆明瞭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
白素向来规矩正经,除夫婿卫斯理外,可从未替他人作过这事;此刻眼前虽为神祇,但她仍觉娇羞无限,难以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
白素正犹豫之际,突觉眼前一花,卫斯理竟然可怜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头丧气套弄着阳具,满脸愧疚的望着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怜悯,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着阳具便吸唆起来。
「咦!不对,卫斯理不是还没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念头一闪即逝,瞬间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胀大的阳具所吸引。只见它粗如儿臂,坚硬火热,青筋毕露,活蹦乱跳;真是神威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卫,你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好可怕喔!」
神魂颠倒的白素,见夫婿阳具突然脱胎换骨,粗长倍增,不禁喜出望外。她每舔一下,就觉心头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体一痒。充满活力的阳具,触发她亢奋的情欲,白素只觉春情荡漾,下体空虚。她心想:「若是再不将阳具纳入体内,我真会饥渴的发狂!」。
「卫!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白素娇媚诱惑的发出呼唤,卫斯理立即从善如流,仰躺在床上。白素迫不及待腾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阴户里塞,只是肉棒过於雄伟,一时之间竟难以如愿。
她一边扭动屁股调整方位,一边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帮帮忙嘛!」
她这么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间便细了许多,只听「嗤溜」一声,肉棒便顺畅的滑入,直顶到底。白素酣爽畅快之余,不禁深觉诧异,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么忽然变细了?」
「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细长短尽随人意,总之要你舒服便是!」
白素闻言一惊,低头一瞧。怪怪!身下这人那是卫斯理啊?他黝黑乾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个淫神啊!
此时阳具在体内迅速胀大,瞬间已到达忍耐极限。白素只觉下体肿胀欲裂,便向后一撅屁股,想让阳具从体内脱出。
谁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体内敏感部位,全都受到无微不至的搔刮。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觉,便快活的套弄起来。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荡,屁股乱摇,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遥。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际,淫神口中突然窜出一条分岔长舌,那长舌两岔犹如蛇信,倏忽已分别啄刺着白素敏感的乳头。舌尖一刺乳头,白素便打个冷颤,子宫一缩。
刹时,白素冷颤连连,子宫猛缩,那种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平日高贵端庄的白素,在欲焰狂涛下再无矜持,她伏身紧紧抱住淫神,张嘴吐舌便主动献上香吻。愉悦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白素随即没顶於——销魂的欲海。
(bsp;「卫,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板,王老板劈头就说:「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参加考古队到西安去,就会知道事情真相。」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他说:「不知道,不过神明知道。」我听他张口闭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顿。他见我面色不善,就将「镇店之宝」请出来,要我自己跟他沟通。」
「哼!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架!后来呢?」
「我又没真打,你紧张什么?后来那「镇店之宝」就跟我说话,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说话,是我感觉到他跟我说话。然后我就去了西安,「镇店之宝」就暂时移驾你的卧房。对了,那「镇店之宝」已经回去了是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板就接回去了。你要问「镇店之宝」什么事?」
「他要我跟考古队去西安,还说:「去了就会知道事情真相。」结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写着「家贼难防」四个字。我要问他,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叹口气道:「不必问他,我来告诉你吧!」於是将小蔡的事,择要说了一遍。
卫斯理边听边骂,听完后恨恨的道:「可恶!原来是这死傢伙搞得鬼!害我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嗯………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刚想怎么样时,神像就显灵,藉摄影机把他给砸晕了………」
「哇!真是好险!不然我就要戴绿帽子啦!………咦!神像为什么要移驾你卧房呢?」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