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强风吹来,我用手挡住被吹得散乱的头发。风过后,东莫槿来到我的面前,抻手从我头上取下一片梅花花瓣。
“为什么何事你都喜欢亲力亲为呢?总不想着保护着自己。”
“呵呵,也许我这就是劳碌命吧。”我微微一笑,不经意间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那就这么决定了,我这就去准备。”刚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试着接受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不如那个北澈。”他紧紧的将我圈在怀中。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对他说。现在只能快刀斩乱麻,把话说明了。“并不是你不如澈,也不是你哪里不好,而是我已经有澈了,我的心很小,容纳不下其他人,所以,我不希望你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
我轻轻的推开他,他也渐渐的松手。
“我明白了。”丢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为什么世上感情这件事竟会如此的复杂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掺不透。
数日后,篱国的海边。海的对面便是泰国,此时北澈已经带着那些俘虏乘船过来等在那里了。之前我书信一封派人送去泰国,告诉澈交换俘虏一事以及和平条约一事已经定下,但我还有些事要去办,所以还无法回泰国,让他先把篱国的俘虏带来还给他们。
等在那里的澈很是心焦,本想着此次可以一同回去,但却不知冉还有何事要去办。
没过多久,篱国的厉王爷和国师楚逸云骑马赶来了,但却不见徐冉。北澈心中一慌,难道又有变了?
“泰国太子请不必担心。”楚逸云下马上前行礼。“这里有一封信是驸马要在下代为转交给您的。”逸云呈给北澈一封信,信上由红蜡封口,上面盖着的印章是双龙戏珠,想必是用那笛子上的玉坠盖的,与上次军营中徐冉留下的那信相同。
北澈急忙接过那信在一旁拆开便看。未几,他已将那信匆匆看过一遍。随即抬手:“放人。”
那些看押俘虏的士兵见状便松开那些绑着俘虏的绳子,放他们自由。
北澈看上去很是难过,楚逸云见状上前安慰。“太子不必太过伤心,想必驸马这次会不来见你必是有他的考虑,其实他心中也一定是很想来见你的。”
北澈摇了摇头,冉,你怎么能狠得下心不来见我,原本我还想要告诉你一件喜讯的。此次不见,不知下次相见又要到几时,而你自己的身子……
远在海边数里外的高坡上。
我站在那里看向海边的方向,一边的东莫槿来到我面前。“你就真的不想去见他一面?”
“想是想。”我摇了摇头。“但是我怕我见了他之后就不想再离开他身边,而我目前却还有事要去办,所以……还是不见了吧。”
最后看了眼那处,我转身回到马车上,东莫槿也随之而来坐进马车。
“回去吧。”我对他说了一声。
(bsp;东莫槿示意车夫可以驾马了。
车夫“驾”了一声,马车随之平稳的向前驶去。
我坐在微微晃动的车内,心思已经远去。
澈很抱歉这次我没有去见你,但是我发誓,下次见面后我们便再也不分开了。我紧紧抓着手中的笛子。
第五十三章
转眼间,来到这齐国京城已经有十天了。
此次来齐国的一共也就没几人,除了我和逸云以及几位能力出色的侍卫外东莫槿也硬是要跟来。他将国事都交给东枥去管,这下可苦了他了,之前那个厉王爷平日里闲散惯了,如今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他,可真是难为他了。不过谁叫他欠东莫槿一个大人情,他领的那道圣旨使他得偿多年来的宿愿。
现如今我们正在一家新开张,名为“千里香”的酒楼内。说到这间酒楼,是几天前我们来这里后盘下的,这本来就是家酒楼,我们只不过重新粉漆了一下然后重新开张的。里面卖的自然是酒菜之类的,但与别处也略有不同,我们这里还有一样别处所没有的,那就是美色。
呃……大家表想歪了,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我指的美色是说每天的傍晚,也就是日落之后,酒楼会有一个特别节目,那就是会有美人出来献一支舞。至于这个美人么当然是我啰,对于舞蹈我有信心。所以,一连开张七日下来,我以及这家酒店的名声已经在齐国京内艳名声远播了。并且我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出来舞蹈都以面纱遮住,且从来不说话,别人也不知道我的姓名,因为我每天都是落日后出来献舞,所以人们都叫我“落日姑娘”。当然,这神秘感是我故意制造出来的,向来神秘的美人最吸引人。而我就是要利用这点来钓我要的大鱼。
齐国的九王爷又称华王爷名南烨今年三十有余,此人在齐国的地位不同一般,是如今齐国现任皇帝南炻的同胞兄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深得齐王的信任,并且此人很是聪明,想必偷盗篱国玉玺之事也是由他负责策划并实施的吧。所以如今玉玺在他王府中不会有错。经过多方调查了解,虽说他各方面都很完美,但唯独一点,就是此人有些好色。他王府中除王妃一位侧妃三名外还有侍妾数人,严然是个小后宫。呵呵,要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正是要利用他这一弱点来达成我的目的。
一曲舞罢,台下掌声不断,我略一弯腰行过谢礼之后便转身下台,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
推开自己的房门,我一下瘫坐在凳子上,上半个身子也扒在桌子上不想动。哎,好累哦,这怀孕三个多月的身子很是笨重,一曲舞下来也挺累人的。真想快点把事情结束掉早点回到澈的身边。
“小冉。”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喊我。我一听这声就知道是逸云,只有他唤我小冉。“进来吧。”我有气无力的回道。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正扒在桌子上急忙过来:“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坐直身子摆了摆手:“不是,只是觉得有些累而已。”
逸云一脸担忧之色:“我看还是不要用此计了,看你这身子如今也不太合适,我们还是另谋它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