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时,她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根本没有可以换的衣服,难道又要穿这套?
纠结了半晌,在向他要衣服还是穿旧衣服的徘徊中,她还是选了后者,反正马上回到家,再换就好。
这么想着,她将头发擦得半干,便推开浴室的门出去。
费西绝似乎也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一套睡衣,正靠在床头,膝盖上放着一个笔电,安心突然就觉得有些尴尬,尴尬到呼吸都仿佛有些窒息感。
这样的情景是她没有料到的,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的那种自觉,而他处处表现得却……
就像现在,他将她困在他的房间……
“怎么还穿这套衣服?”
她还在不自在的想着时,费西绝已经放下了笔记本向她看了过来,接触到她身上的衣服时,眉头轻锁,显然很是不满意。
安心没好气的扁了下嘴,“我反正要回家了。”
而且她不穿这套难道光着出来,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就见费西绝掀了薄被下床往她这边走来,安心一惊,想都没想就往门外跑,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她看来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而此时正被狼追一样。
费西绝本来只是过去她身边,此时见她的举动,不免微怔了一下,既而很配合的快步掠过去将她擒在了怀里。
“你跑什么,我看起来很吓人吗?”
他温和着一张脸对着她笑,像是猫捉老鼠一样闪着邪恶的光芒,在灯光下,那敞开的睡袍以及他温湿的发,皆闪着暧昧的颜色。
安心挣了两下没挣开他,只能让自己先淡定下来。
“我、我刚刚脚抽筋,你让人送我回去吧。”她很乖很柔顺的对他说,实际上,这房间里的氛围已经让她紧张的不行了。
“脚抽筋?我看看。”他像是相信了她的谎话一样,竟然就将她拉到了床边,让她坐着,他去看她的脚。
安心终于装不下去了,她一把抽回自己的脚,抓狂道:“你究竟想怎么样?听没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家!”
她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顺势,压倒在了床‘上。
这一下,安心的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
那晚的恐怖经历几乎要重新降临一样,她在轻轻的颤抖。
而他,却依然笑得温和,用手轻轻的刮了刮她的脸颊,“你就想这么走了,嗯?”
“你放我起来!”
“连天堂都知道你要受罚,自己却这么没有自觉性,安安,你知道我的女人一旦背叛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他的脸罩在她的上方,距离极近,他的声音很轻柔,甚至在柔和的灯光氛围里,带些飘渺。
可是,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却真的是用了不小的力气的。
、爹地要给你人工呼吸!(4)
可是,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却真的是用了不小的力气的。
疼得她忍不住皱紧了眉,而此时的男人她也知道是不能惹的,她只能一边推拒着他,一边说道:“今晚是个意外,我什么也没做,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明明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形不利于她,他就只敢将她压在床‘上来威胁她吗!
“我觉得应该在惩罚之后再谈……”
他说着,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西装小外套,她的黑色超短裙,甚至是丝袜——
安心尖叫,他带着安抚的笑看着她,“这身衣服,我早就想毁了它,你以后再敢穿着她去夜店试试。”
“你放开我,费西绝——”
她的叫喊只是被他吞没,他的吻来得太快却一点也不急迫,反而温柔的不像话,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呵护,以至于安心在最初的挣扎过后,竟有些迷茫起来。
可,无论他的吻有多细腻,多温柔,他扯光她衣服的手却不曾停歇。
安心忍不住抖的更厉害,差点都要哭了。
那一晚就算是她的自作自受,可那经历却真的是太不美好,给她留下了阴影一样。
他稍微放开她时,她便再也不能自己的哭叫:“你又要强bao我吗!”
谁知,他将她那套衣服剥光后却停止了进攻,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安抚性的拍着她的背,看着她委屈的泪眼轻睨着她,唇角含笑。
“谁说的,连天堂都知道我只是给你做一次人工呼吸,安安,你怎么能这么不纯洁?”
他这质疑的语气让她一阵傻眼,如果,她不是此时还被他搂在床‘上的话,如果不是她全身只剩内衣裤的话,她真的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那你给我一套衣服,然后——”
“睡觉时间,你不需要衣服。”
他快速的打断了她,真的拉过了被子将两人都盖在了里面,她被他严严实实的搂着,动弹不得,他的呼吸喷拂在她的耳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到脖子处,都开始发热。
这样的亲密……
“费西绝,这样还叫纯洁吗?”他好意思拿她女儿的话来做说辞吗?无耻的狐狸!
“盖着棉被聊天睡觉,不纯洁吗?”
安心忍不住拿头去撞他的胸膛,“我要回家!”跟他躺在这里讨论纯洁与不纯洁的问题,她觉得特二,谁相信他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啊!
他拍着她背后的手此时却摸向了她内衣的暗扣,安心好不容易有一点点放松的心又跳了起来。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他的唇亲密的贴在她的耳边,像是情人的低喃,“你再敢说那两个字,我马上让纯洁变得不纯洁!”
安心,她不敢说了……
她动也不敢动的任他抱着,心里面内牛满面,却也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人!恶魔!霸王龙!他敢不敢这么威胁她的!
也许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也许是他身上好闻的,她已经快要习惯的气息,也许又或者是他真的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做让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她竟然觉得昏昏欲睡,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在耳边轻轻说道:“安安,凭心而论,那次真的是我强你吗?”
、谁是干爹?(1)
她竟然觉得昏昏欲睡,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在耳边轻轻说道:“安安,凭心而论,那次真的是我强你吗?”
安心很困,可是她仍是委屈的嘟了嘴巴,明明就是!
费西绝用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已经闭了眼,长长的眼睫毛,因为他离得近,呼吸吹拂着,有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