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说d。yamato,你在镇守府除了吃饭、卖萌、打威尔士亲王之外就不能找点其他事情做吗?”用头发丝挖耳朵这种事情只要一开始细心地调整好了角度后面要做的就简单了许多,所以孙文也就有空跟d。yamato做起了思想教育工作,“你看运输舰酱和小北方不是过得很好吗?你也试着交点朋友。”
“嗯,提督不要停下来。”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的,提督试着上下摆一摆,刚才那个动作好舒服。”
孙文闻言叹了口气,d。yamato这幅样子完全是不能正常交谈的模式,也不知道是自己掏耳朵真这么舒服还是她在装傻充愣,不过想来以对方这个性子第二种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想着孙文有些无奈又有些自得的放弃了谈话,一心一意地伺候起了躺着的深海院长。
过了好一会孙文抽空瞄了一眼时钟,看着差不多也快到了吃饭时间,就拿出了d。yamato耳朵里的头发丝随后双手扶住她的脸向着自己侧过来一些俯下身给她吹了吹耳朵,挖完耳朵吹一吹当然是舒服的不得了,右耳刚一弄完d。yamato就立刻转过身子示意着孙文帮她吹左边耳朵,她的想法根本不需要言语只需要动作和眼神就能知道。
孙文笑了笑,d。yamato一天到晚不是像死宅一样窝在房间里就是和威尔士亲王在外面名为巡逻实为演习或者简单的说就是黑道大哥互砍,也只有跟着自己的时候会像是小猫小狗一样乖乖的窝在自己腿上吧!想着他低下头看着面相自己闭着眼准备仔细感受吹耳朵那种奇妙触感的d。yamato,脸上的笑意也有些抑制不住了。“如果可以让她忘了自己是个深海、忘了那种颠沛流离的混沌生活就好了。”想着孙文双手扶住d。yamato的脑袋俯下身去。
吹耳朵的动作从某种角度看上去就像是亲吻一样,虽然孙文和d。yamato的心里暂时都没有那种想法,可这并不妨碍别人这么想,就比如闯进房间的小北方。
“压、码头!”小北方一进门就冲到了沙发边上跳起来一屁股坐在了d。yamato的腰上,还好深海院长的身体素质也不是盖的不然光这一下也够让人难受一阵子了。不过小北方却没有在意而是在孙文和d。yamato转头看向她的时候又继续道:“提督提我也要亲亲!压码头偷腥猫!”也不知道小北方哪儿学来的这种话,一句偷腥猫说的孙文满头黑线。
“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难道不对吗?姐夫!”萨拉托加的声音很有识别度,特别是对已经被对方捉弄出条件反射的孙文来说。萨拉托加跟列克星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列克星敦看到沙发上两大一小挤在一起的情况倒还没什么,但是萨拉托加却又炸毛了,她先是数落了一句孙文,随后看着d。yamato丝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有些深海就是没自觉,作偷腥猫还不知道躲起来!”
那边正在纠正北方栖姬对自己的称呼的深海院长听了萨拉托加的话立刻就迎着这个出言不逊的舰娘交锋起来:“你这个小舰人说什么?老娘做事还用得着偷?”说着她坐了起来紧紧的勾住了孙文示威似的说道,“老娘想要的东西只要伸手抢就是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抢有什么用,姐夫的心你永远也抢不走!”萨拉托加说着回身拉住了自己姐姐列克星敦对着姐夫说道,“姐夫还想不想要奖励了,自己走过来就给你奖励哦!我陪着姐姐跟你……”
“加加!”列克星敦红着脸无奈的打断了萨拉托加乱七八糟的言论,自己这个妹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窜捏着让自己主动对亲爱的开展攻势,有些话露骨得让她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为了防止萨拉托加口无遮拦她插进了自己妹妹与d。yamato的谈话:“亲爱的并不是谁的所有物,而且d。yamato你既然加入了镇守府也该习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生活,提督是大家的,也请不要在出言不逊了。”
孙文对列克星敦是绝对信服的,而且她的话也与自己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所以看d。yamato还想要反驳的时候也出言附和道:“对对!太太说的对,d。yamato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也该多交点朋友。”
而听到提督提和列克星敦妈妈都这么说,那边还坐在d。yamato身上的北方也立刻出言捣起了乱嘴上吵嚷着:“压码头~压码头。”
“啊!你这个小鬼头!要叫我大姐头知道吗!你还想不想要活了!”d。yamato被吵的有些烦躁,跟这群软弱得只会争宠的舰娘生活已经很烦心了,没想到一路上带着的这个小不点深海还“叛变”了。被吵得脑袋嗡嗡响的她站了起来,想也没想就将孙文夹在腰间准备去厨房找东西吃。
“d。yamato你这是在干嘛?”这时候威尔士亲王和反击带着也穿着女仆装的运输舰酱也出现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d。yamato夹着孙文的一幕,随后立刻就皱着眉头质问了起来。
d。yamato听到威尔士亲王的质问却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地打起了招呼:“威尔士亲王你来的正好!”她说着也发觉这么提溜着自己提督有些不好,所以放下了对方指着萨拉托加继续道,“这个航母跟我过不去,我教你压制深海意志这么久你就帮我教训一下这个小舰人当做报答吧?老娘去吃饭了。”
“这当然没有问题!”威尔士亲王出乎孙文意料的点头应承了下来,因为她从不喜欢亏欠别人,即使那个人是深海。虽然答应了d。yamato但威尔士亲王非但没有放走d。yamato甚至还挥挥手让刚照料着运输舰酱退到一边的反击拦住了眼前这个很像是挟持着自己指挥官的深海院长的去路。
“威尔士亲王,你也想打架吗?”d。yamato皱着眉头,咕噜噜叫的肚子让她烦躁了起来。
不过威尔士亲王的回答也更加斩钉截铁:“让提督离开,你就可以去吃饭了!”
“看来你们都是不想好好过了?”d。yamato说着身上明显的透出了寒冷的感觉,眼中也带上了紫罗兰色的火焰。
孙文被挤到了窗边的角落几次想要插话,但面前几个大战舰逼人的气势却让他丝毫找不到开口的机会。看了一眼在另一个角落也不知所措的运输舰酱,孙文不知道为何又觉得自己就像是身在情景剧当中一样,索性就坐在了原来窗边的充气沙发上对着小北方招招手,然后抱着冲进自己怀里的小不点看起了大戏。
列克星敦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在这场闹剧里最有发言权的孙文看起了戏,而萨拉托加在旁边煽风点火、威尔士亲王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而她作为秘书舰此时也只好开口说道:“d。yamato我劝你冷静一点,你在这种地方下手难道就不害怕吗?”由于她也对眼前这个深海院长不满意的关系,说话时自然也就没了对其他人的那种包容。
“怕?老娘我怕自己留不住手!”d。yamato说着感觉身侧又多了一个人,便微微侧过脑袋看着从厨房里出来的翔鹤不屑的继续道,“多几个也无所谓,老娘赶着吃饭,你们一起上吧!”
没想到的是,翔鹤微笑着只说了一句话就解决了房间里千钧一发的危险局面:“可以开饭了,今天有做天妇罗,快去搬桌子洗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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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镇守府日常:吃饭
所谓搬桌吃饭其实就是孙文的一个小坚持,镇守府的人越来越多了,吃饭的位置不够而一时半会儿订做的家具又送不过来,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其实奥丁也跟孙文提过划分时间断安排舰娘们过来吃饭才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是他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在一起才是!早餐的时候不方便将就将就也就算了,但两顿正餐就应该大家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而列克星敦和威尔士亲王也同意他的意见,所以自然而然的搬桌洗手就成了开饭的代名词。
d。yamato对于吃饭的热情总是难以抵挡,拼桌铺台布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操心,等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洗完手的时候,d。yamato一早就铺好了台布放好了餐具一脸乖巧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边吸着口水一边等着开饭了。
等翔鹤、奥丁还有过来帮忙端菜的反击把所有吃的放在了桌上,又把一大桶饭放在了靠近d。yamato那边的地上之后,看着已经把空碗交给了身边的运输舰酱自己则不停地在吸溜口水的d。yamato,孙文笑着说道:“大家都来了,那么开饭吧!”
“运输舰酱!”d。yamato的命令几乎和孙文同一时间的传了出来。运输舰酱也第一时间转身将大海碗放在腿上开始给自己那个深海大姐头盛饭。只不过是盛个饭的功夫,等运输舰酱将饭勺递给下一个盛饭的若叶回过头将碗递给对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最喜欢吃的天妇罗大虾已经没了,而d。yamato的嘴里赫然是一个露出了尾巴尖儿的大虾。
“呜,大姐头你怎么这样~”毫无疑问的运输舰酱的眼睛红了,自己累死累活为了不被赶出去而拼命的工作,到最后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不止没有感谢,现在连大虾都没有了!
正在运输舰酱快哭出来的时候一双筷子夹着一只天妇罗大虾放在了自己碗里,“给你!”若叶的声音传了过来,运输舰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大虾塞进了嘴里,以她这几天的经验,只要稍微一不留神这个大虾八成又会被大姐头偷去吃了,所以还是立刻放在嘴里比较安心。一边往嘴里塞着大虾一边运输舰酱一边满目含泪的看着若叶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你啊!”
“若叶一只大虾ok。”若叶平淡地说着的点点头,“以后也分你一半。”
听了若叶的话运输舰酱真的是感动的不得了,“还是舰娘好呀,真是好!”她感叹着又嚼了嚼嘴里的大虾那种爽催的口感加上鲜嫩的肉质再一次将她的注意力带回了餐桌,“咕,天妇罗真棒啊,山椒也好好吃,这是什么?好脆!真的好好吃。”
绕过了吃相难看的d。yamato孙文看了一眼一手捂着下巴闪着星星眼不停小声惊呼的运输舰酱一眼,转头跟帮他成完饭过来的列克星敦问道:“若叶什么时候跟运输舰酱这么好了?”
“若叶这孩子对谁都一样,只是亲爱的你最近对她关心的少了而已。”列克星敦一边说着一边给小北方夹蔬菜,嘴上的语气多少也带上了些许责怪,“多少亲爱的你也多去看看若叶和枫,不要每次都是翔鹤帮你去照顾他们!舰娘和提督总是有区别的。”
孙文被说的有些惭愧,自从小北方来了镇守府后他对于三个小驱逐舰的关心确实是变少了,吹雪可能还好一些,但是枫和若叶相比之下就可怜了许多。“我有空会去看她们的!”说着孙文点点头看向了左手侧的翔鹤,而她却并没有看到自己,只是站着在给身边的三个小不点盛汤,因为奥丁就坐在她边上,所以那边对于鱼汤的需求量可想而知。
“翔鹤真是不错的舰娘是吧?”列克星敦笑着在孙文耳边说着,随后又看了一眼安静优雅地吃着午饭的黎塞留说道,“当然黎塞留也不错。”
“太太你是什么意思?”孙文垂着脑袋有些不敢看列克星敦,不知道从何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