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周里,我和梦里婉儿相处了很“和平”,也很友好,但就是友好里参夹些许客气了,我也没特意为了和她搭话,虽然心里很想,但咱不也是个帅哥么?咱也不能掉价不是。所以我依旧是上课望着窗外,不理世事。
那天上物理课,我实在没什么事,所以就贯穿我一贯的作风望着窗外千里之外的两只野狗打架。也许真的是我们这届学生学苗不好吧,要不就是题真的很难,反正老师让我们在课堂上做练习册的时候自己在讲台上判这我们昨天交上去的作业,然后边判老师在那边骂街,最后来了一句,怀疑牛顿是不是被你们给气死的。我一听这话我就乐了,没想到这老师嘴挺破但是损起人来倒是蛮有一套的。
我趴在桌子上回忆着博士告诉我的我现在所拥有的超能力和使用方法和原理。比如我现在有“千里眼”、“顺风耳”啦什么的,原理就是我的眼睛和耳朵比正常人灵敏,眼睛可以像照相机一样变焦,所以我才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俩狗打架。~~~顺风耳就要比狗的耳朵还要好使一千倍~~(这比喻好想有些不太‘美观’)但这也是靠我控制的,我想用时才用,而且可以定点使用,意思就是想听那听那。要不我睡觉呢布什嗑瓜子我都听在耳里我还活不活了?一天光听声音我就够进精神病院的资格了。
这时我同桌梦里婉儿大小姐拽了拽我胳膊,我回头看见了她一脸的问号,然后就是他的质问:“你怎么一天天上课总是看着窗户外面啊?外面有花啊?还是你对象在外边呢?从来没看见你上课学习过,这么下去你不得考全班倒第一啊?~~~”
我对于眼前这个小妖精一点招都没有,也有可能是我天生就的一个在感情上的大白痴,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应付这个大美女,在她面前,我通常就是举足无错,像一个在家长面前犯了错的小孩子。对于这,我也是非常的无奈。
“我。。。。。也。。。我”这不,我又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什么我啊,快,做练习册,看看你的,一页都没做,你到底想不想考大学了啊你。。。。。”她从我的书桌上的书堆里抽出我的物理练习册,翻了两页,看见我都没做时还拿书拍了我脑袋一下。
这一幕看得教室后方的同学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有人是羡慕,有人是嫉妒。他们肯定以为我俩一定发展到什么什么阶段了呢。不过也可以理解,全班乃至全年组最帅、最漂亮的两人坐在一起,不产生点火花那才较奇怪呢。但事实就偏偏是那么奇怪,我俩现在真的还很平常,像这所学校里的每一桌同桌一样。甚至,还赶不上他们。但是人言可畏,自己说的话除了自己好像就没人会听了。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我和梦里婉儿的事,都会在越传越变异的情况下以不到喝光一瓶可乐的时间里流传于年组里的每一个角落,(想写咖啡了的,但是学校里好像喝的很少)我俩的事迹就如同某个名家手下栩栩升辉的形象一样被广为传唱着。这一点,我和她都很清楚,但是我俩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这一茬。相处的也慢慢的愉快起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没什么激情,没什么色彩,我觉得我好像在浪费光阴,但我还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了这里,这所学校。因为我好像觉得我留在这里是有价值的,这一切是为了一个人。要离开,我也得把她带走,因为我现在已经觉得,她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对,她就是梦里婉儿。
对于梦里婉儿的身世我也是从别人的议论声里“听”出来的,原来,梦里婉儿不光是长的漂亮,家世也是“漂亮”得要命。他父亲就是victorys集团的总裁梦里天。victorys集团可以说是现在世界500强企业之一,虽然说还比不上微软戴尔什么的,但是在国内可以挂得上头把交椅了,这不是贬低中国多弱多弱,但就现在来说的确如此。在中国,victorys集团是第一个和国际接轨的又比较稳定的大型公司。但是如此大人物的女儿,怎么跑到比较偏僻的黑海市来了?原因是她父母离异了,她和他妈妈来到黑海市,因为婉儿的母亲就是黑海市人。说到婉儿的母亲也是个大人物,是个有名的作家,王雪漫。而婉儿自己也是一个近似于完人的人,从小学习舞蹈书法钢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别人家孩子都逼着学,可婉儿自己吵吵着要学。连她妈妈都有些心疼,但是婉儿一直都不说累。我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这太神了,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一月份,已经是秋末冬至了,特别是在北方的黑海市,学校的窗户上都结上了霜。这天放学,我出来得比较晚,所以连专门接学生的公车也没有赶上。但是今天我的心情也比较好,所以我准备以双腿做为我的交通工具用压马路的方式惊天动地的回趟家。于是,我就像长征一样自以为很光荣的上路了。
走出几条街,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正在心里歌颂我自己怎么怎么伟大的时候,我却听到拐角的胡同里有些声音,是有异样的声音。
“嘿嘿,小妹妹,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晚你要到哪里去啊?找男朋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