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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整个舞厅被她搅成了一锅粥,凑热闹的人也不在少数,看王幂如猴子般瞎蹦达,颇有技巧把混混耍得团团转,兴奋的直欢呼。

王幂在心底骂娘,看她一个女人被欺负不来帮忙也就算了,还喊个p加油,世态炎凉啊!

没两分钟,王幂就被混混们左右包抄,堵在沙发上。她哪是容易认输的主,冲着跟前的小混混的下体就是一脚,快狠准,踹得对方哭爹喊娘。不过下一秒自个就被压在了沙发上,不得动弹。

“臭三八,身手不错啊!敢在老子头上动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狗爪子一扬,对着王幂的脸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王幂痛得龇牙咧嘴,忽然觉得满天星星在飞舞。缓了缓神,啐了一口,毫不示弱地瞪着面前的猪八哥,心里思量着要怎么报复回来才好。剁了那只猪蹄喂狗,再刮花那张猪脸,然后丢进猪圈让他自生自灭,想着想着,王幂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猪八哥见她得瑟不服输的模样,心里火烧火燎的,“把她衣服给老子扒光,让你笑!让你打老子!”

这回玩大发了,遇上个不要脸不要命的疯子,她可没有脱光衣服供人欣赏的变态爱好,更何况她清白的身子还得留着祸害封斯那个榆木疙瘩,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王幂脑子飞快地转着,眼珠子到处乱瞄,双手乱挥,死命地扭着,决不让扒衣服的混蛋得手。

“啊!老公!救命啊!”破罐子破摔,王幂费了吃奶的劲挣脱开混混的咸猪手,滚下沙发,激动万分地冲围观的群众之一深情款款地喊道。

“对,就是你!穿西装打领带帅得一塌糊涂的就是你!”现场穿西装的男人很稀罕,就一个!王幂脑子发热,本着有特点,好认的原则,balabalabala喊出了口。

被点名的男人瞬间懵掉。

王幂哭着喊着扑了上去,“老公,我是幂幂啊,咱俩虽然离婚了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好害怕,好害怕。”双手紧搂着男人的腰,眼泪鼻涕直往西装上蹭,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大侠大哥爷爷好人,拜托你救救我,我会报答你的,我发誓啊!”压低声音,絮絮叨叨,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张拧成一团,皱巴的小脸还挺有喜感。

王幂见他不答应,豁出去地搂住他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打死也不愿松手!如果这男人不肯帮她,怎么着也得拉个垫背的。

李越鸣如果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估计早把她甩一边去了。

“喂,小子,你爸妈没教你不要多管闲事嘛!啊!”小混混耍起了狠,李越鸣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招了招,一直隐在角落里的打手们一股脑儿的涌了出来。

“这位大哥,想闹事也得看看是谁的地盘。”李越鸣面带微笑,很是温和,“阿茂,别忘了向这位大哥要些修理费啊,那些桌子椅子啊正好要换匹新的。”

王幂偷偷地回头瞥了眼,看到刚才还嚣张的不得了的猪八哥此时面如菜色,僵僵地笑着,陶着卡,点头哈腰。

这次,她走了狗屎运,押对宝了。

哈雷酒吧在本市就有十来家,而李越鸣恰巧就是哈雷的老板,他每个月都会到各个酒吧视察一番,看看业绩,这回恰巧碰上了王幂,还莫名地成了离婚人士。

其实,就算王幂不扑上来,他也准备上去制止,既然人家扑上来了,那他也只能顺水推舟了。

“谢谢,谢谢,那些损坏的东西我会赔你给的,刚才逼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希望你能原谅。”王幂从李越鸣身上滑了下来,尴尬地笑着。

李越鸣似乎没在听,自顾自道:“我叫李越鸣,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你身手不错,有没兴趣来我这工作?”

“啊?”王幂犯傻,“那个,那个我已经有工作了,打架什么的不适合我,今天真的谢谢你,我先回去了,呃,再,再见。”王幂边说边往后退,不晓得为啥,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总给她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李越鸣也没拦她,好整以暇地说了声再见就转身走了,王幂冲出酒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酒精作祟,脸蛋开始泛红,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其实她神智很清醒,但神情却仿佛醉了一般。打开车门钻了进去,缩成一个团靠在座椅上,就这么睡着了。

王幂睡得悠游自在,苏小诗那边却闹得天昏地暗,她还来不及出门,就发现小宝有发烧的迹象,没法赴约,想打个电话跟王幂说清楚,却一直没人接,打家里电话一样无人接听。好不容易手机接通了,却是个男人的声音,并且很快挂了电话。想起刚才王幂压抑的语气,苏小诗越来越担心,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苏小诗怎么也想不到王幂的手机丢了,并且被一个男人捡到,压根没出什么事。

打电话问封斯,不问倒好,一问倒真让她睡不着觉了。封斯老实交代与王幂闹别扭,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以王幂的性子,一个不爽说不定真的到处瞎闹去。

这下连封斯也睡不着了,拿起车钥匙就到处找人去。此时的他懊悔的不得了,王幂再离谱,再强悍也是个女人,他不该讲得太直白,太伤人,更不该让她一个人回家。

苏小诗忍不住将他臭骂了一通,封斯心里有愧也只好乖乖地受着了。

t市不小,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开车转了一圈,天都快亮了,行人稀疏的大街上哪里有王幂的身影。

封斯捏着手机,神情焦虑,到底要不要报警呢?

作者有话要说:满地打滚各种求~哦也~好吧~前台快显示吧~

、吵架

王幂在车里窝了一夜,迷迷糊糊地醒来,抬手挡住从车窗外射进的阳光,咧了咧嘴角,吃痛地唔了一声,该死的脸还挺痛的!看了看表,才六点多,还算早,心里思量着去公司换套衣服,再洗把脸,把昨天堆下的工作做做完,好在今天是星期六,否则她这狼狈的德性还真没法见人。

飚车到公司门口,理了理身上破烂的衣服,捂住半边伤残的脸,鬼鬼祟祟地下车,祈祷千万别冒出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