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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着,觉悔大师一路循循善诱的说着,“你学习的那些驱邪镇鬼之术,太过强悍,有违善心,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图一时之气使用。另外,那些法术若习练不精,身处强大的法阵之中时,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嗯,如果那书中有详细的静心之法,你可以多看多学,或许会消磨你内心猖獗的魔障,如果没有静心的心法,日后还是不练为益。”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暗暗的琢磨着,是啊,昨天晚上在他强大的法阵中,我忘却了所有法术咒语,即使我不忘,当时也使不出来,唉,这要是以后单独闯进了邪阵中,该如何破解呢?也不对,那天在别墅里的种尸聚阴阵里,我不是也闯出来了么?呀!想到这里我恍然大悟,那阵并没有破掉,只是我们闯出来而已。而且还害得许老四受了内伤呢。
觉悔继续边走边说着,“佛法无边,惟有佛法才是正宗,古往今来,习练修行者多惧走火入魔,惟佛门子弟从不惧此,因为佛法最是纯净无恶,张青,有心的话可随我学习些佛教的禅经,对你身心是有很大益处的。”
我点着头敷衍的说道:“嗯嗯,一定一定。”心里却想着我学什么佛经啊,现在什么年代了,我一大好青年怎么能去学那东西啊,还不让人笑死。
觉悔似乎明白我心里想什么,只是唉声叹气,陈金在一旁讨好的说道:“有机缘我一定学,觉悔大师多多指点我。”
我不屑的瞧了陈金一眼,这小子,昨天好象已经被彻底感化了,却并没有如我想象中变成白痴啊!
走到公路边上等车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让我心里既兴奋又有点难过的人。谢小文。
谢小文穿着灰白色的牛仔裤,浅黄色的衬衣,扎着马尾辫,轻松的路对面跑了过来,见到我高兴又有点惊讶的说道:“老三,你干吗去?”
说完又看了看陈金,再看看觉悔大师,目光转回疑惑的望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去上班,现在在邯城上班呢。陈金和我一起去呢。”
谢小文哦了一声,陈金在一旁说道:“那个,你们先聊着,我们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我和谢小文说话,便嘿嘿的笑着上了刚停下的一辆公交车,觉悔大师也和蔼的笑了笑,上了公交车。他们这一笑一走,我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哟!老三,你咋脸都红了?跟我说话让人看见了不好意思呢还?切!”谢小文娇笑着说我。
我嘿嘿的傻笑了几声,尴尬的说道:“没没,我咋能不好意思呢,你咋没上课么?”
“今天星期啊!我当然要回家了,哎,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我们学校玩吧,我们学校可好了,唉,我今年都要高考了,你说你,自从我上了高中,你都没去过我们学校看我,太不够朋友了吧?”谢小文带着点埋怨的口气说道。
“嗯,有空我一定去,这不是上班了没时间嘛。”我口是心非的回答,感觉自己脸上更烫了。
谢小文高兴的说道:“真的?咱可说好了,你一定要去我们学校找我哦!嗯,你要是去找我了,那些讨厌的男生就不在烦我了。唉。”说完这些话,好象很烦似的叹了口气。
听她说有男生烦她,我顿时火冒三丈,大声说道:“谁欺负你了么?明天我就去你们学校,不把他皮给剥咯!娘的。”
谢小文呵呵的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瞧你那凶样,谁欺负我啊,真是的!就是有些男生想追我呢,就是想和我谈恋爱。唉,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可他们还一直来烦我。回头你去了就装是我男朋友给他们看看。怎么样?”
我敢打赌,她说完这句话时我的脸绝对是最红的,心理很激动,却又不敢相信。嘴里嘟哝着:“这个——这……不太好吧?”
谢小文使劲推了我一把,呵呵的娇笑着说道:“行啦,你还不好意思什么呢?又不是真的,我就是让你装一下嘛,再说咱俩是好哥们儿不是?怎么会谈恋爱啊,是吧?嘻嘻!”
听了她这句话,我忽然感觉到很失落,脸上发烫的感觉一下全没了,我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咱俩是哥们儿,回头有时间我去你们学校吧。我得赶紧上班去了。你快回家吧。”
她看我好象有点不高兴,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也红了,红的就像是只可爱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她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嗯,你记得去啊,我先回家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小跑着走了。我痴迷的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口的拐弯处。叹了口气,使劲摇了摇脑袋,公交车停了下来,我迷茫的登上了车。
公交车上,谢小文的身影一直徘徊在我的心头,说句心里话,从上初中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不把她当哥们儿了,是那种比较混沌又有些傻的爱意,可是我从来都没说出口。初二的时候,有一个初三的男生欺负了她,她谁都没告诉,自己躲在了宿舍里哭,因为她知道,我们是在距离我们村十多里外的乡里上中学的,在那个当地学生称霸的学校里,外村我们这样住校的学生本就得受欺负。
和她一个宿舍的女孩儿偷偷出来告诉了我,当时的我年少气盛,招呼了兄弟几个一声,拆了张课桌,然后拎着桌子腿找到了那个男生的班里。然后让那个女生指出是谁欺负了谢小文,那男生见我一个初二的外村学生找到了他班里,恼怒的举着板凳向我招呼过来。
当时真是打成了一片啊,人家班里村里二十来个比我们大一两岁的人,我和陈金、郭超、姚京、常云亮、刘宾、刘强、胡林八个人跟人疯狂的打了起来。记得当时那个班里桌子椅子满天飞,那些无关的女生尖叫着望外跑,男生也都跟着窜了出去。
最后校长和教导主任、保安部全部来了,才把我们分开,当时那一架打的厉害,同时也让我们几个人都第一次感受到从小习武的好处,虽然不能像电影里那样闪转腾挪的自己不吃亏竟打的别人满地找牙,但是灵活敏捷的身手和快速狠辣的下手已经足以让我们几个沾尽了便宜,最后的结果,我们几个都是满头的包,姚京头上被砸了个口子,我脸上也被拆散了的凳子上的钉子划了几个口子。对方几乎个个见伤,班里一共被砸烂了十二张桌子,二十一条板凳。
那次事后,谢小文的父亲不但承担了所有的赔偿,还亲自上我们家看望“受伤”的我,使我免去了被老爹狠揍一顿的必然惩罚。嗯,当然最让我幸福的事就是在学校里刚打完架的时候,我抽着烟躺在宿舍的床上,谢小文感激的哭着在我身边用浸湿了的毛巾给我擦去脸上的血渍,几个兄弟忍着身上的痛站在一旁嘿嘿的笑着,弄的我和谢小文都特不好意思。
从那以后,在初中的生活里,我和几个哥们儿在学校里猖獗一时,无人敢惹,就连老师也整天好言哄着我们,就怕我们闹事。更让我心里高兴的是,弟兄们都认为我和谢小文两人绝对是一对儿。虽然,我和谢小文谁都没有说起过这些。
初中毕业后,我们几个人辍学在家,吊儿郎当的瞎混。谢小文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邯城市第二中学,上了高中。我记得她上学走之后有一个月,有一天在街上遇见了她爹,她爹就话里有话的告戒我以后别找她闺女玩了,因为她闺女要好好学习,还要考大学,我这样的人不能影响到她闺女的学业。我当时异常冷静的没有发火,或许他是谢小文的爹吧?我点头答应了,也就从那时开始,我总觉得有些自卑,甚至很长时间都后悔自己没好好上学,如果我也考上了高中,那就可以和谢小文在一起上学了,多好啊!从那以后,我和谢小文除了她放假在家偶尔在村里碰见过几次,再没有在一起玩过。唉,快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