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想甩他,要上来就上来,我就不信他还能敲得懂我家的防盗门。我关机,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还没有睡醒,就听到苏苏一声尖叫,“阿漓,快点,你家门口睡了个人!!!阿漓,快点,妈呀,小一小一。。。。。。你来看看!”
本来我起床至少要磨蹭个一二十分钟,不过听到苏苏的喊叫立马就从被窝里翻起来了。
光着脚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披头散发的走到门口。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陈晓明的那张惨白的脸,双眼紧闭,嘴唇紧抿,灰色的衬衣上有干枯了的血迹。我的上帝啊,大清早的,这算是触大霉头了吧!
我苏苏小一齐心协力把他拖了进来,扔沙发说。虽然说是不想鸟他,不过人家都这样了,还是要适当的同情下。
现在这个情景我真害怕他会死在我家,那就不收拾了。万一他家人过来了拉着我说我杀了他怎么办。。。。。。
“他怎么死你家门口了?”苏苏穿着打扮好了,应该是准备出门回学校了。指着躺在沙发上不知死活的陈晓明大声的问。
姐姐,你知不知道早上起床说话是要忌嘴的啊,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啊。我刚刚都只是在怀疑他是否还活着,你现在就直接给人家判了死刑是不是太武断了啊?
小一觉得我俩聒噪,他下午还要上补习班抱着枕头去我的房间继续睡觉。
“哎呀,大早上什么死不死的啊!他好像发烧了,是不是?你去摸摸他额头,我和他不熟,下不了手。”我觉得我现在说话就跟江湖骗子似地,没考虑什么逻辑思维。
苏苏听了我的话差点昏过去了,她一直都走着淡定姐的路线。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果断挎包包走到门口穿鞋,“宝贝,我先回趟学校。晚上接你和小一吃饭。”说完,闪人。
速度之快,我都没看清她关门的影子。
傻了。
这么一来,硕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这个生命垂危的人。
我真是恼了,我到底是欠他的还是欠他的还是欠他的?!他这么收拾我到底有什么意思啊?!好玩吗?有钱么?
我想了一下,干脆摸他电话出来给那个啥啥的龙王爷和格子衬衣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他好了。于是想做就做,我在他裤子口袋里掏来掏去,电话没掏到,钱包倒是掏出来了一个。
prada的黑色钱夹,我拉开一看,哟钱和信用卡还真是不少哎。不不不,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先看看身份证好了。
果然,第一排就放着他的身份证。身份证照片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不像我的身份证照得惨目忍睹。姓名:陈溢。
噢噢噢,原来陈晓明叫做陈溢啊。陈溢陈溢,这名字怎么听上去这么那么的别扭了。按理书他不应该叫这么斯文的名字啊,陈溢为什么叫做陈溢呢?
原来c。y的c是陈。c。y的y是溢。
再看年龄。呃,真有24岁了。这么老,还想吃我豆腐还真不害躁。
名字也知道了,再看也没什么兴趣,我又把他的身份证塞了回去。看到钱夹子里面最里层好像还有一张相片,应该是老相片的那种。边缘都已经磨得卷起来了。
其实吧我这人也不是那么没有职业道德的,虽然乱翻别人东西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也确实不是我们这种淑女应该做的。不过我实在是好奇心太大了,我有种预感那张相片觉得是他和那个“l”的合照。
于是就鬼使神差的把照片从里面抽了出来,相片确实很老了,上面是两个小男孩都穿着小短裤。一个稍微大一点,看模样应该是陈溢。另外个更小,似乎只有三岁多的样子,站在一边。
该不会是他和他弟弟吧,我一下子心凉到了底。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主要是陈晓明这小子和小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样子,没有整过容。。。。。。
没有整容整容整容,就长得这么完美,对于自诩天下第一美女的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等等,照片背面好像还有什么。我把照片翻过来,看到背后还贴了一张稍微小了一点相片,看清楚了照片上的类容我就傻了。
竟然是我们俩上次拍的那个片子的一张,我俩手牵手在雪地里奔跑。我跑在前面提着婚纱的裙摆,头稍微侧过还在看他微笑,那种笑看起来是相当的幸福。因为觉得原因只拍到了他的后脑勺,不过身材看起来还是不错。
这张照片比我上次撕掉的那张还要有感觉!就好像私奔一样,充实的幸福。
“看够了么?”冷不伶仃的,有人突然说。
我吓了一大跳,把他的钱包一下子扔到了他身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离他远远的。
那张相片在风中飘了一会儿落到了地上。
“好看么?”陈晓明,哦不是,应该是陈溢。艰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把地上的相片捡了起来在手中细细的摩挲,当然他是看的他和他弟弟那一面。
“还好还好。原来你叫陈溢啊,陈先生你好。”我讪讪的笑,面部表情僵硬不堪。
我总觉得每次面对他全身上下哪一点都不对,先不说脚软,感觉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地,心也不停的颤抖。可是,这明明是我家啊,是他躺在我家门口啊,是我好心拖他进来的哎,亲爱的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郑艾漓,我们商量个事情怎么样?”
本来就够怕他了,他突然说出来要跟我商量事情这种话我只觉得他会拉着要求说我俩一起去贩毒吧,要是你不干的话我他妈现在就做了你。我吞了吞口水又往后退了一步,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把小一叫起来兴许我们还有点胜算,如果他身上没枪没刀的话。
“您说您说,什么事,都好商量,啊哈哈哈。。。。。。要喝水么?我去把您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