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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释鲁虽然是守成之人,能坐在契丹首领的高位,也说明此人非是泛泛之辈。此时的他感觉这是一个局,一个好阴险的局,自己的十几万人马深深的陷入其中,不得自拔。
契丹多年和唐人打着交道,对唐人的战术和策略多少精通一些。此时三路大军同时向自己进逼,自己一直在苦苦支撑。在恼怒之余,自己也对这支辽东军的心机颇为不安,辽东军攻占延津后,完全可以在自己到来之前就呼啸而去,找一个深山老林躲避起来。
他们到底在所求什么呢?为死去的辽东百姓报仇,耶律释鲁也苦笑了一下,几千乌合之众那没有单独挑战自己的实力,除非他脑子绣蹈了。为财。。。那金山不就危险了。
耶律释鲁还是摇了摇头,金山有两千挞马精锐铁骑,他不调集一万人马就不敢打金山的主意。这么大的军事调动,自己斥候探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夜已经深了,月光照着这个叹息的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耶律释鲁久久无法入睡,一个人来到大帐外,看着薄雾缭绕的山谷,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这些乱局的关键点就是金山的财富,如果自己安全返回松漠,就像龙入大海一样,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正所谓天阔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草原还是草原人的天下,按照他的性格已经打算跑路了,他无奈的看着不远处巍峨的延津城墙,只能眼露凶光暗暗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将来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这时,远处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耶律释鲁的心里一阵收缩,难道又出现什么大事了。耶律释鲁自己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老了不成,一点小事情就变成风声鹤唳了,一边摇着头一边踱步走回大帐。
帐外,一名挞马精锐铁骑跑进大帐,单膝跪地拱手报道:“王爷,松石山谷发现一伙不明敌军,身穿挞马铠甲,用山石堵塞道路,耶律延将军正在与之苦战,还望王爷定夺?”
“什么?你说通往金山的山谷道路被断?金山有什么情况吗?”这名挞马精锐铁骑看着惊慌的耶律释鲁,把头低的更深了,小心的回道:“没有任何消息?”
耶律释鲁感觉身体被抽空了一般,沮丧的坐在案前,一定是金山出了问题,不然松石山谷怎么会出现。。。。。挞马铠甲?难道是金山被破?心里一阵暗暗叫苦,完了,两个月的辛苦结果为别人做了嫁衣,自己就像一个冤大头似的,白白得罪了幽州和渤海,奚族这个白眼狼也趁机咬上一口。
耶律释鲁心里还有一丝希望,金山有两千挞马精锐铁骑,再不及也能支撑两天的时间吧,也许自己能赶得上支援。现在他彻底明白了,延津城里的辽东军为什么一直等到自己赶来并放心的让自己包围,啊,不好,中了辽东军的调虎离山之计了,自己还像一个傻瓜似的要攻破延津城。
耶律释鲁心里苦笑着,久经沙场的他自然明白自己的处境,能否安然突破松石山谷,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辽东军从士气上,战术上,战略上的运用,与以往的山匪流寇有着天壤之别。尽管山谷内出现挞马铠甲,就能说明挞马一部分已经被吃掉了。耶律释鲁虽然没有得到金山的消息,但耶律释鲁还是不相信金山被破,唯一的解释就是金山危在旦夕。
耶律释鲁思索了一会,越想越是心惊胆跳,猛地站起身来,低沉的说道:“此时全怪老夫,本当安守金山,却又轻视了同为匪寇的辽东军,中辽东军调虎离山之计也!”
一名契丹万骑长起身言道:“王爷,我愿意率领一千铁骑,支援金山”耶律释鲁点头应允。
耶律释鲁待那名万骑长起身走后,用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案,暗想延津之地不能久留,自己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于是吩咐道:“命令延津东门一千挞马精锐铁骑前来与自己汇合,同时传令军师周冲火速返回扶余城外大营,汇合大军立刻开拔金山。”
同样没有休息的李明也在苦苦思索着围困耶律释鲁的方法,自己虽然有三千骑兵,但是要想留住同样是三千挞马精锐铁骑,谈何容易?自己士兵的战斗力还是清楚的,还没有夜郎自大到用三千骑兵全歼耶律释鲁部的想法。
摆在耶律释鲁面前是走或者战两条路可选,战。。。李明不由得摇了摇头,战场瞬息万变,如果幽州军白狼水,赶到金山北部,那么耶律释鲁部就成了一支孤军,且不说军心和士气受损,这后勤供应就成了一个大问题。难道还去抢不成,金山周围已经被契丹人祸害的赤地千里了,去抢谁去?按照耶律释鲁的性格,他不会这样冒险的。
既然战行不通的话,那只有走了。走能走到哪里去呢?经庆云县城,过辽水,前往营州!不会,据情报显示幽州军已经出动,监视幽州军的契丹军已经退守松漠,他三千挞马精锐铁骑就是再是精锐,也不可能撼动幽州五万大军。唯一的可能就是经松石山谷,返回金山,然后安然退回松漠,再做下一步计。
怎样才能留住耶律释鲁,自己的伤亡又不能太大,怎么办?只有让契丹人放弃他所擅长的弓马之利,自己才能与其勉强一战。那样只有选择守城或者坚守山谷两种办法了,李明衡量了一下自己得失,最后还是选择袭击庆云县城。
凌晨,山谷依然笼罩在薄雾之中。熟睡中的李明感动大地一阵颤动,这时一名情报人员跑到帐外报道:“统领大人,一支人数大约一千的契丹骑兵正在山谷而去,去向是奔金山而去。”
李明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心里不由得一阵大喜,真是天助我也。昨天晚上消灭了耶律延的五百人,加上今早奔往金山的一千人,这么说耶律释鲁身边只有一千五百人了,如果这样的话,自己的胜算无疑就增加了几分。
庆云城外
初生的太阳驱散了清晨的薄雾,将暖洋洋的阳光洒向大地。
庆云县城开有四门,除了西门靠近辽水,开有水门。由于一直地处处于战线的后方,为过往的契丹军队供应补给!这次李明前来所要补给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负责守卫的是一名小部落首领是一个老实本分之人,由于最近战场骤然紧张,同时得知辽东军善于装扮契丹人展开偷袭。让他时刻不敢松懈,一直紧张的提防着辽东军的偷袭。只有验明了身份或者自己熟悉的契丹将领,才敢开门,他的格言就是小心无大错。
当得知一支契丹军队来到县城城外,并要求入城。这几天一直感觉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一直让自己心惊肉跳。于是心里忐忑不安跑上城墙之上观看着动静,一边安排手下兵丁严密监视城下军队,一边自己亲自验明对方的身份才能放其入城。
原来是李明得知一千骑兵离去的消息,经过一个时辰的急行军赶到庆云城外。此时庆云县城只有二百多部族士兵守卫,他们只是负责后勤之类的杂役,算不上真正的军队。
“快开城门,我等有紧急军务,需要补充食物谈水”一名奚族籍辽东军士兵对着城门大喊道。声音显得那样沙哑乏力,像是经过一整夜的行军来来到县城的模样。
“将军,王爷有令,必须验明身份才能入城,得罪了!呵呵”小部落首领拱手陪着不是喊道。
“我们是耶律显达将军帐下,前往延津支援王爷攻打延津城”奚族籍辽东军士兵按照事先编好的说辞回答道。
小部落首领继续小心谨慎的盘问着,辽东军士兵一一对答。李明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焦急的来到对答士兵的身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奚族籍辽东军士兵大怒道:“老儿一再盘问,我等不进城便是,马上送些饮水和食物出来”说完下马就地休息起来。身后的辽东军也纷纷下马席地而坐。
小部落首领听到对面发怒,陪着小心苦笑道:“小老儿身负守城职责,得罪了!我马上派人送一些吃食出来,各位稍等片刻!”说完身鞠一躬便消失在城墙之上。他暗自盘算对方从金山方向而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对方也答应不进城,自己还担心些什么?
小半个时辰,庆云县城沉重的城门吱吱呀呀的缓缓的推开了,一支由民壮组成的队伍扛着杀好的牛羊及炊事用具向辽东军赶来。辽东军士兵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却没有搭手接过牛羊,而是直奔城门而来,其后的辽东军也纷纷上马。
城墙之上的小部落首领看着辽东军反常的行为,心里暗叫道:“不好”,还没有高声示警。就听到城门处一声声惨叫,慌忙喝令城墙之上的兵丁支援城门,在敌军大队人马未到之时关上城门。城门处蛮牛带领着三十多名士兵冲向城门,向慌乱之中关闭城门的守军士兵砍去,八十多斤的弯刀舞动的像风车一样,沾着不伤既亡。
小部落首领的命令可是正确之极,无奈手下兵丁乃是自己手下部民,没有多少争斗经验,平时就是客串一下民夫而已。无奈蛮牛甚为彪悍,手下无一回合之人,连连的惨叫声让这些部民手脚开始哆嗦,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兵丁纷纷抛下未关闭的城门,四下逃散。
蛮牛并没有追赶,而是组成一个圆形战阵守卫着城门洞,不让一个契丹兵靠近城门,小部落首领威逼着上百兵丁从城墙之上赶到,企图重新夺回城门,冲击了几次未果。小部落首领命令手下能战之兵用弓弩射杀蛮牛等人。
一阵箭雨纷至沓来,蛮牛舞动着弯刀挡住了不少射向自己的箭只,可他身旁的一些士兵就没有那样的好运,确实惨叫着倒地不起。
蛮牛大怒道:“有本领和爷爷我跟前死战?”,契丹兵畏惧蛮牛勇力,纷纷侧耳不理。这时,马蹄急促踏着青石板铺就的路上,发出踏踏的清脆响声。
“蛮牛,让开”王彦童挥舞着铁枪跃马越过城门,向城门洞外的契丹兵杀去。扫,挑,刺,将拦路的契丹军纷纷击杀。硬生生在一百多名契丹兵中间杀出一条血路,然后打马回旋,再次冲杀过去,看到小部落首领还在声嘶力竭的指挥着,手中的铁枪瞬间抖出无数个枪花,一挺刺向小部落首领。
小部落首领见王彦童向自己杀来,试图用刀格开刺向自己的铁枪。王彦童这一枪来的极快,当的一声铁枪磕开拦阻的钢刀,枪势未减插入小部落首领的心口,只见王彦童大吼一声,双手使劲把这名可怜的小部落首领身体高高的挑起,然后跑向城墙。
小部落首领闷哼了一声,城墙上留下一朵绚丽的血花后,然后急促的落下,砸到了一名还在厮杀的契丹兵。
众契丹兵见王彦童一招击杀小部落首领,再加上宛如杀神降世的蛮牛,心理顿时崩溃开来,纷纷弃刀而逃。小部落首领的死亡,让这些契丹兵顿时群龙无首,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抵抗,在三千骑兵合力下很快就绞杀殆尽。
至此,历时一个时辰的战斗,整个庆云县城就落入辽东军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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