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太冲动,不弄清事实就随便骂人,太没素质了,应警察要求和自己良心的过意不去,我赔给那个女的50元钱。那女的还算心胸比较开阔,不计报酬将我们送回学校。
我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说过你要没拿我手机我从楼上跳下来这句话,自我安慰道一楼与地面相比应该算是楼上,回去象征性的跳一下。
中午打电话给妈妈,说不想上了,想回家,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好想找个人倾诉。
下午爸妈担心,竟跑到学校来看我,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妈边帮我收拾东西边说:“我儿子是最棒的,这点挫折怎么就让你垮了呢?”爸递给我一部从家里带来的翻盖手机说:“这只是一个小挫折,将来你所面对挫折将会更多,现在你不学会坚强,以后怎么办,以前你从来没有轻易放弃,我们都以你为骄傲。现在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这样的你不是我的儿子!
我听了深受感动,很想紧紧搂着他们说:“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理我了,我也不在乎,因为有你们在我身边。”但这只是我的想法,没有付诸于行动。
看着爸妈离去的身影,一股暖流再也抑制不住的从我眼角流出。
我儿子是最棒的!
妈妈,爸爸你们坚信,我也坚信。
2006年11月6日(一)
下午到移动将原来手机卡号转到翻盖手机里。立即发信息告诉11年手机丢了,她一阵迷茫,问我现在用的是什么?我说卡号转移了。她说怎么那么不小心?我说教训的是。
晚上发信息向dj诉苦,说不指望找回那部手机,就希望司机到我们宿舍来把充电器也拿去。两个主持人读这条短信读的声泪俱下,背景音乐凄凉不比,估计死了亲人也就这样。
后来他们又对这个司机进行了全方位的谴责,说要代表全泰州人民鄙视他!感情真挚的好像我就是他们的亲人。
2006年11月7日(二)
明天开运动会--这所学校开的第一届运动会。体育系禁止参加,统一当裁判。
晚上没发短信给电台,但平均每隔两个短信就能听见有人发短信安慰关心我,我心中一阵温暖,泰州还是好人多,这手机丢的值。
2006年11月8日(三)
我是裁判员当中发奖品的,很失败的一个职务,看着奖品从你手上流到另外一个人手上,内心是比较挣扎的,这就像在银行数钱的员工恨不能砸了监视器抓一把人民币逃跑一样。
发奖品要到下午,并且只要两三个人,顿时觉得自己很多余,回宿舍睡觉。
睡了一天,晚上精神大振,带着顾江跑到网吧发泄一番。
露又打电话向我诉苦,我爱莫能助,只能倾听,后来她很幸福地说起了她男朋友。
露的性格绝对外向,并外的有点过分,但思想相对纯洁,属于没大脑型。当她说到他也是没大脑型的时候,我有点恐慌。果然,她说有次他俩做公交车没硬币,他说去换,于是拿张10元的买了两个5元蛋筒,她问硬币呢?他一阵迷茫,于是她掏了张10元去换了10个硬币,说以后备用。露还说两人逛街竟然相隔好几米,他害羞。有次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他满面通红的也回亲了她一口,两人红着脸蛋尴尬的微笑。
我很羡慕这么纯纯的爱,既简单又快乐,所有人都不支持,他们依然那么美好的在一起,社会与他们无关,舆论与他们无关,即使最后分开,那段记忆,也是人生中最完美的一段。
衷心希望他们快乐…….
回去的时候已接近凌晨,我们叫辆车向学校开,开啊,开啊……..
2006年11月9日(四)
一不小心开到第二天。
又是这个时间。
我对出租车突然敏感,仔细将司机相貌记清楚,牌号记清楚,车的大体形状记清楚,暗自高兴,下车后将该车所有特征说给阿江听,阿江说好像缺点什么?我说缺一部掉在里面的手机。
回宿舍,三十厘米,老章早已进入梦乡,我脱了衣服沉沉睡去…….
“团长!团长!新中国什么时候才能解放?”
我以为在做梦,继续睡。
忽然,枪声四起,我大惊,睁眼一看,四周硝烟弥漫,老大老二也睡眼朦胧地爬起来,询问什么声音?
屁声音,做梦呢!老大倒头又睡了。
怎么这么真实?老二抓抓头也倒了。
莫非梦也和科技一样发展了,视听效果更加逼真?姑且当梦。我摇头睡倒了。
“团长!团长!鬼子们冲来了!”
“鬼子在哪?”我终于发现不是梦,冒着寒冷冲下床去。
“团长!团长!鬼子在这里!”
我寻找声音出处,原来出自广播。乖乖!智能广播啊,半夜竟然自动开机,牛逼!我一拳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早上老章,三十厘米问我新中国怎么解放的?
我说被我用手解放的。
晚上思想道德与法律基础课,老师组织我们看电影《任长霞》,深受感动,老四看完不以为然,说什么片子,案件没破人就死了。我心里冷笑,说这是记录片不是剧情片。老四说妈的,就是不好看。我说你就知道看些穿着裤头在天上到处飞的电影!他说对,我就喜欢。我不说话了,因为我也喜欢看。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说自己爱国的比不说自己爱国但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爱国的人多的多的原因--市场商业化。
2006年11月10日(五)
早上在一本很怀旧的青年文摘上看到一篇散文,大概说的是有个小女孩在操场放风筝,因为没有风,风筝一直飞不起来。小女孩的父亲问小女孩怎么了?小女孩说没有风,风筝飞不起来。父亲笑笑说,你跑起来不就有风了吗?于是小女孩跑了起来,风筝象燕子般飞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