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饿,我说那晚上一起去吃夜宵吧。她说好。我笑了。
这当然不是男生阴谋得逞的奸笑,它属于正常范围里的一种笑。这种笑和你在特别饿的时候突然面前出现一只烤鸡你笑了的性质是一样的。
晚上我在女生宿舍楼下面等小梦,竟然看见了不知道,心里立即产生了一种矛盾情绪,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想起老章一人独自坐在食堂二楼抽烟的场景,我仔细想想发现也没什么好紧张的,我一没做坏事,二没骗人,三和不知道也没什么,我怕什么?
她看见我问我干嘛呢?我说等人,结果人不见了。她和她几个舍友发出阵阵笑声后进了宿舍楼。
我站在一旁很纳闷,这句话很好笑吗?难道是我人长的好笑?
我手机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没电了,正好看见贤洁哥,于是跟他把手机借了过来。
小梦在我的领导下终于找到了我,我带着她去食堂二楼。
在二楼,我看见了很多体育系的同学,她看见了很多音乐系的同学。
我问她吃什么,她说吃什么柳什么椒的饭,我要了两份,她同学说汤圆好吃,她说那就吃汤圆吧。我伸出手说不要了。服务员满脸困惑地说那要换什么?我说汤圆。服务员说没有。我看着小梦,小梦向三楼一指,我伸出一只手说:
把钱给我。
在三楼,我又看见了很多体育系的同学,她又看见了很多音乐系的同学。
体育系和音乐系的人果然无处不在。
吃汤圆时,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在这一刻我会忘了十一年,为什么曾经死都不能忘却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渐忘记,为什么记忆是那么不可靠的东西?
吃完汤圆,我买了杯奶茶给小梦,并教她火星人跑步法,逗的她哈哈大笑,我和小梦都是快乐的,也许我们的内心都有难以抚去的伤痕,但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们比别人优秀,因为我们不会让别人看到我们脆弱的一面,生活不会因为你的脆弱而同情你,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快乐真诚地面对生活呢?
我脆弱的一面只会被床和被窝看见。
回到宿舍,众人都跑过来说你老婆真他妈好看!妈的,这么好看的女生怎么被你撞见了!~我说呵呵,她不是我老婆,只是很好的朋友。
我打电话给小梦,跟她聊天,从开学一直说到军训,说了很久很久,我挂电话的时候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为1小时11分45秒。
从小到大,从没和一个异性说这么长时间的话,包括我妈。
2006年12月5日(二)
昨晚打电话打的时间过晚导致今天早上起不来,起不来又不想迟到怎么办呢,不去了。
吃完午饭回宿舍,在路上突然听见女生宿舍楼有人叫傅叉叉,我问老章刚才听见有人叫我没?老章摇头。我抬头去找,发现有个阳台站了一排女生,有个还向我招手,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不知道。我刚要回招过去,不料脚没站稳,一个踉跄摔在楼梯上。对面楼立即大笑一片。当时我那个丑啊!我甚至怀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我引我摔倒的。
中午十二点半三对三比赛正式开始,小南京,柱子在这一天竟然同时腿步拉伤,巧合度直接可以去把硬币抛个垂直向上。
还好对手不强,28比24小胜。
这场比赛让我失去了注定将陪我走过大半辈子的东西;我甚至不知道没有了ta;我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我该怎么面对我的亲人,我的同学;没有了ta,我该如何泡妞……
我的一颗大门牙被人打断了!
同学笑了我整整一个下午,妈的,这星期回家补牙。
下午发信息问小梦在干吗?她说在上她极其讨厌的思法基。我认为思法基是一门完全没必要开的课程,这种课程在幼儿园或者小学开效果是最好的,现在大学生的思想行为习惯已经定型,不会因为你上了几堂思想教育课就有质的改观,该什么素质还什么素质。我把这想法简单跟小梦说了说。小梦回了条很经典的信息:
“上了没什么人做的到才是真的,真正做到的都成了政界的人……完全没做到的成了娱乐界的人……最痛苦的是我们这种所谓不伦不类的正常人。”
这句话让我惊喜的发现,这个学校还是有人才的,而且是个美女,这种几率就像这所学校会出现我这种人才的几率一样:极其微小(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我欣赏你!晚上请你吃饭吧。
她说晚上不想去食堂。
我一阵失望。
晚上继续给小梦打电话,并且跟老章比看谁打的时间长,结果老章以手机没电的意外状况战败。后来我和小梦的手机也都打到没电了。
我想幸亏有校园网,每个月打死就5块,不然这电话费加起来几个月就能买台电脑了。
2006年12月6日(三)
早上10点多才起来,全身酸痛,中午就和实力最强的英语系打了,听说他们中锋有1米92,心里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兴奋。
中午的比赛我想用四个字形容:真他妈爽!
24:10,酣畅淋漓的大胜,那中锋被我防的连自杀的想法都有,我每次拿球进攻时,他都想利用身高优势来封我球,但从他庞大的身躯和迟钝的反应来看,他每次有盖我的想法的时候,我已经进球了。
每次赢比赛我都特别开心,特别是赢了实力很强的队伍。
明天决赛,赢了奖金100元,输了也有80,哈哈,上大学以来第二次用自己的劳动创造出了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