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梁田赶紧道歉,看都不敢看死源一眼,生怕看到他生气的脸,干脆低头认罪。同时移动身体向属于自己的那张病床挪去。
“别动!”
司源双手握住梁田的腰按住,有点气急败坏的。
那!那是什么?!
梁田虽然这样问着,心里却非常清楚的知道答案,毕竟是司大少爷日夜调教了好几个月的资深工作者啊。
那熟悉的热度,熟悉的硬度,熟悉的力度,熟悉的形状,就正正卡在两个小臀瓣中间!
梁田是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勾动天雷地火。
男人还是个重伤患,经不起折腾也应该折腾不起来吧……
僵硬着身体,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好,飘来荡去终于落在司源薄唇以下的地方。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梁田像是受到传染了,不由自主也大大咽了一下口水。
(bsp;寂静的气氛里,两声突兀的吞咽声更显势态紧急。
两人的动作更是尴尬。
司源铁铸的手就固定在连田的腰上,而梁田因为没有更好的支撑点,双手搀在司源的手臂上。
那姿势,非常互动,可周围的空气有点凝重。
靠得那样近,对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那时而重叠时而交错的呼吸声仿佛在空气中厮杀,交涉,谈判。
最后是梁田败下阵来,国土丧失,主权不保。
“我……帮,帮你……”
梁田下了决定,手用力一挣,还真的脱离了禁锢。滑坐在床上。
屁股终于挨上柔软的非生物体的棉制品的时候,梁田差点感动得喜极而泣了:总算逃离火口了。
像所有战败国一样,梁田“割了地赔了款”,仍旧大气不敢喘一口,心有余悸的:敌人太强大了!身体虽然一动不动,那家伙却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跳一跳的。
帮?怎么帮?
“十七岁”的司大少爷还是个心理上的处男,眼里闪烁着好奇又渴望的光。盯着梁田,等待他展开神秘的“帮助”行动。
好高的帐篷……
司家特制的病服自然不同凡响,极轻极软,柔薄舒适,丝毫不会限制肢体的行动。(怎么觉着是某种女性用品的广告词?水姑默退……)
自然的,司大少爷的某个激动的部位就如盖无物,革~命的枪杆子高高竖起!
梁田有点头皮发麻。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轻率了。火势那么强大,估计很难扑灭。
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后挪,立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拎住手臂:“帮啊!”
想逃?点了火夸了口然后又害怕了?没那么简单!
司源挑了一下眉头,恶意挺挺腰,帐篷随之晃动几下。
倒抽一口凉气,梁田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快点!”男人又下急急如玉令。
心理建设了很久,梁田终于鼓起全部的勇气,勇敢面对惨淡的现实。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一脸毅然决然。
探出去的手就像是电影慢镜头,能把人急的心头冒火星!
姿势更是搞笑:身体前倾,脖子往前伸,手快到了,身体倒往后缩——典型的拆炸弹的电影镜头。
一把握住的时候,手不动自抖。
“呼……”
干燥酷热中徒步跋涉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甘泉。司源舒坦地呼了口气。身上的火苗被那双微凉的手掐灭了一点,下一瞬,又呼的一声腾得老高。
司源越发口干舌燥,幸好梁田这回不用他催促就自动开始了上下套弄,到了嘴边的话语就随着动作的轻重缓急变成了一个个气音。
看来自己的手艺没生疏。这样想着的梁田立即在心里大骂自己没皮没脸,堕落了,变坏了!
深刻反省中的梁田惭愧地低下了头,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bsp;你这是在上香吗?!
刚开始被梁田握住的时候,司源还觉得刺激得不行,渐渐的就觉出不对劲来了。虽然衣料够柔够软够薄,可是这个叫什么——隔靴瘙痒!
身体百忙与体会着各种细节各种感觉已经让“初试情~欲”的司“小”少爷应接不暇了,还得分心去打比方,司源严重的不满了。
拨开梁田的手,裤子往下一拉,黑暗中的恶魔终于重见天日——哦不,是见小夜灯。
又迅速拉梁田的手覆上去,大家伙一点都没有受凉。
肌~!肤相贴,感觉果然美妙!
司源这才满意,舒舒服服的躺着,享受小男仆的服侍,还有美景可以欣赏。
清秀干净的侧脸,腮上的颜色比较深,如果灯亮了,应该可以看到可爱的粉红色吧。
司源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开灯。在这朦胧的夜灯下,小家伙的脸别样娇俏诱人呢。
微锁的眉头,被整齐贝齿咬住半边的唇。因为用力“工作”或者什么原因,小鼻头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微敞的领口随手部动作左歪右斜,精巧的锁骨时隐时现,真是诱人极了!
司源相拉过他狠狠吻住,却是早已沉浸在梁田给予的巨大快感里了。手指伸到一半就落在梁田的腿上,紧紧抓住。呼吸越来越急。
看到男人享受快感,满足的微眯起眼,梁田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身上也越来越热。
那温度,像是自身发出的,又像是从那个火热的器官传递过来的。
梁田整颗心都躁动起来,身体里的热度汇集到某个点,那里很快就呈半硬状态。
〃嗯……〃有点难耐地并拢双腿,谁料却给肿胀的部位带来压迫和摩擦,立即进入坚硬状态。还好死不死把男人的半只手夹在了中间,更刺激了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