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在曾大牛与小文暧昧无限时,她却正在头痛,徐明辉向她求婚了。在于晴的认知里,徐明辉这人虽然不错,但是好像也还没到要在29岁时就把自己给绑住。所以她很迷惑,最让她迷惑与生气的是,她竟然还是不能忘记曾大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故此她只好拨通了文凯的电话。
“难得你还记得我啊?”文凯显然没有从大难走出来的觉悟,嘴仍然很贱。
“我想问……”于晴想了想正要说,却被文凯打断了。
“别问了,是问疯狗吧?你别指望了,他订婚了,现在与未婚妻住在一起。”文凯知道于晴想问什么,干脆自己说了出来。
“什……么?”于晴一下呆了。她忽然想起几年前自己在曾大牛身边的日子,那时她的梦想是蓝色的,每天都很快乐,因为一个人十分疼她。几乎是对她千依百顺,那时的自己一心想要的是出人头地,一度看不起他。总把他当成出气筒甚至梯子,她并不能确定自己有多爱那个傻傻的家伙。只是后来再真的离开他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对她最好,但是要面子的她,觉得那个傻傻的家伙一定会亲自来找她。只是没想到的是,等到她功成名就时,仍不见那个傻瓜来找自己。于是她慌了,终于放下高傲的自尊在那个傻瓜18岁时生日去找他了,他还是那个样子,在垃圾堆里刨食。欣喜的同时又很失望,欣喜的是他仍然没变,失望的是仍然没有出息。
记忆如潮水般涌向于晴,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一阵闷痛。不知道谁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记忆就好像一件你藏在衣柜深处的旧衣服,一方面你嫌它样式太陈旧了而不愿意再去穿它,另一方面又有些可惜当初花去的银子。直到某一天你无意中翻出这件衣服时发现因为自己长高长大了而显得衣服尺寸太小——于是你终于心安理得的把它丢掉了。
但是于晴却觉得这件衣服或许不适合自己了,但是他仍然是自己最牵挂的,因为它是那个时候自己最喜欢的。于晴对着电话说了句“曾经以为外面的天最美,曾经以为走了就不会后悔,曾经以为伤了的人可以从新来过。直到多年以后我擦明白纵然我的脸依然青春灿烂,可我的心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说完她挂了电话,于晴不知道这是谁的错。只是呆呆地出神。
文凯旁边的白玫问:“怎么了?”
“还能怎么?后悔了吧,伤心了呗!”文凯扔了手机,躺在床上,忽然骂了句:“操他大爷的!这是什么世界。”然后白玫就笑,很妩媚的笑。
文凯忽然冲动起来,也不知道他是想起于晴了还是本身听见这个消息很兴奋,总之他兴奋起来。两眼发出噬血的无穷欲望,猛地把白玫抱起,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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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筱云拿起电话,又放下,再拿起。如此反复了好多次,最终她还是拨通了曾大牛的号码。
“喂!”曾大牛好不容易压下自己刚才被小文挑起的欲火,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想了下还是接了。
“是曾大牛吗?我是刘筱云。”刘筱云不知道说什么,无奈中只得说出这么一句。
“是你啊!有事吗?”
“你能来学校一趟吗?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你说。”
“今天你有没有找我?”
“没有啊!”
“我以为你找我,我出去了,最后差点被流氓欺负了。”
“什么?”
刘筱云一听曾大牛激动的声音不由有点高兴赶忙说:“没事,你别担心,后来雪儿与她哥来了。
“是吗?”曾大牛有点疑惑地问了句,心里不由想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