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了?”三条看到陈佳昌表情的变化,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陈佳昌就像失去的主魂似的,听到三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不对,父亲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三条心里嘀咕着。平时,陈佳昌在三条的面前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当他决定让三条修习震天诀之后,他脸上的神情就一直变化不定。作为两世为人的三条来说,父亲的这点变化又怎么能够瞒的过他的眼睛呢?
“这本震天诀你拿着,每练成一层,就将其烧毁,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陈佳昌从祭台下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本古朴的书籍,犹豫了片刻,才缓缓的交到三条的手中,千叮万嘱的说道。
接过父亲手中的震天诀,三条的心里在不停的跳动。如果能够练成这上面的法诀,那么自己就有了和叶罗一拼的资本。想到叶罗,三条将手中的震天诀捏的更紧了。
天色渐晚,一轮银月挂在枝头。清风吹拂,一片片的树叶随风,在空中打着旋儿飘悠悠的落下。
深夜越来越寒,一阵阵的寒风吹拂,整个小镇上一片寂寥。
但是此时三条的房间中依然有丝丝微弱的灯光刺破长空。
自从今天得到父亲的指点之后,三条便兴奋的一夜不能眠。按照父亲所指点的方法,三条盘膝而坐,双手在空中舞出一个奇怪的动作之后,双手在胸前结成修炼的印节。丹田之内,一丝丝的真元力在丹田之内凝聚,三条只感觉丹田之内一股暖流传遍全身,通过内视,三条知道这股真元力只有针线一般大小。
控制着这股弱小的真元力按照震天诀第一重的运行路线,在体内运行。一个时辰过去了,三条的双眼依然紧闭,两个时辰过去了,三条的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当太阳突破地平线的封锁,将天边的云朵染成鱼肚白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阵阵薄雾。黎明前的寒冷才是冷彻心扉的。
阵阵寒气随着薄雾渐渐的笼罩了整个大地,树叶上,一滴滴晶莹的露珠已经成型,但是三条的房中依然能够看见一丝丝曦微的灯光。
三条盘坐在床榻之上,双眼紧闭,额头上一颗颗斗大的汗珠正滴答滴答的不断往下滴。当体内最后一丝运行路线打通之后,三条才缓缓的睁开双眼,一抹精光在他的眼角一闪即逝。
伸伸懒腰,盘膝了大半夜,三条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疲倦,相反,现在的他显得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原来修真功法还有这么一个优点。三条心里嘀咕着。
但是经过这大半夜,三条也发现这个修真功法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大半夜的修炼,三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第一重的真元力运行路线打通,并且还的凭借自己修炼多年的斗之气旋才做到,那要是没有一点基础的人光是打通这个路线就的花上好几年的时间?
甩了甩头,三条起身,才发现自己背后已经湿了一大片,在窗外透进的寒风中,一丝丝的凉意袭上心头。
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三条披好衣服,看了看窗外,三条身形闪动,以灵动的身法掠出窗外,想不远处的山上奔去。虽然父亲已经不会反对自己修炼功法了,但是九年的时间,早就令三条对这座山充满了感情,也许就是这种感情,才令得三条在今后的修炼中,更加的如鱼得水。
天空中的云彩慢慢的由鱼肚白变为白色,三条盘膝坐下,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精华,一丝丝的斗之气旋如碰到了催化剂一般,便的一场的活跃起来,一股股的斗之气旋如奔流的江河般迅速的流入三条的体内。
在体内循环了一周之后,一丝精纯的斗之气进入丹田。
斗之气一进入丹田,就与刚才丹田之内隐藏的真元力发生抵触现象。两股力量虽然不是很强大,但是在三条目前还不是很牢固的经脉与丹田之内,却如两条蟒蛇在他的体内翻转一般。
一阵阵剧痛几乎让三条昏厥过去,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再次的滑落。
紧要牙关,三条艰难的控制着体内这两股力量,脑中飞速的旋转,希望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将这两股力量留在丹田,却不会发生冲突。
突然,心中一个念头闪过,自己临晨的时候修炼真元力的时候,真元力进入丹田并没有与丹田之内的斗之气发生一丝的抵触效应啊?
难道是有个先后顺序?就好像将硫酸倒入水中,他只会发热,而硫酸也不会乱溅,而将水倒入硫酸中,硫酸就会飞速的往外溅。
但是现在体内已经有了真元力了,这样的话,两种力量还是会发生抵触的效应。自己该这么办呢?
想到这里,三条的牙关咬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