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具小孩尸体?”南宫寒和小青大吃一惊,“你那孩子呢?一定逃过劫难了?”
老人喘了口气,“要是当时一起死了还更好!你们可知那四个孩子是怎样死的?”
“怎样死的?”南宫寒急问道。
“他们全都是血液尽失,失却心脏,四肢干枯;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他们的头颅都不在了啊!人们只能从衣着上辨认自己的孩子。”
“什么人坐下这等惨绝人寰之事!后来呢?”南宫寒义愤填膺,大声喝道。
“要知是什么人到好了,可一直到如今,鲁家庄的人们除了对我一家仇视之外,也没有找到一个明白的线索。”
“难道就因为你的孩子没有死在当场?”南宫寒不解老婆婆的话。
“这倒不是;而是因为我那孽子一年后却回来了,哎,那孽子回来后,性情大变,嗜吃生肉,做的尽是不为人道之事,造孽啊造孽!他对那日他们上山发生的事一言不提,反而引诱拐骗了更多的本村、邻村孩童到这伏牛山中送了性命,无一不是血尽肢干,失却头颅的惨状!”老人说道此处已是泣不成声,自是为了自己孩子的不争气,更为那些小孩痛惜。
“这这……”南宫寒怒目圆睁,却又无法当着老婆婆的面大骂她的孩子,道:“他如此做,却是为何?总该不是主凶吧?”
“当然不是他做下的,但他却是帮凶啊!我那老头子几番审问不出,便尾随他进山,想要探明真想,没想也是一去不回,老婆子我找到这儿,才发现那相依为命的老伴竟然只剩断臂残肢,已喂了野兽啊!啊……可怜、可怜他的尸骨都不全啊……”老人说到此处,嚎啕大哭起来。
“禽兽不如!”南宫寒再也止不住心中怒气,骂道。
“后来,那孽子便不再时常回来了,偶尔回来一趟,带着的不是人心,便是血淋淋的人头,而临近周围十里八方却不时听到有人无辜失去心脏头颅的事,这定是那孽子所为了;也有人说,那孽子是被妖魔附身了;人们也便把这一切的罪孽算在了我老婆子头上,多年来,没有人理我,没有人和我说话……天啊,你雷劈了那孽子吧!”老人仰天长呼。
小青二人不禁对这老婆婆遭遇同情万分,剩下了这么孽种,小青转念间,问道:“婆婆,你可知这伏牛山中的恶狼峰在什么地方?”
“恶狼峰?”老婆婆大吃一惊,“那可是恶狼经常出没的地方,你二人可千万去不得的呀!”
“去不得?婆婆,难不成那地方真有恶狼吗?”南宫寒已知老人知道恶狼峰所在,稍有欣喜。
“何止是有恶狼啊,听说各种妖魔鬼怪都有,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人敢靠近啊!你们年纪轻轻,千万别去妄送性命啊!”
“哼,任他什么魑魅魍魉,我们都要去看看!”南宫寒此话却是对着小青而言。
小青扶起老婆婆,柔声道:“婆婆不必为我们担心,倒是婆婆一定要保重身体,说不定我们将来会见到令郎,我们劝劝他;婆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只是还请你告诉我们那恶狼峰的方向!”
老婆婆对着二人再三打量,叹了口气道:“你二人男才女貌,情投意合,一定也是有大本事之人,若真能见到我那孽子,可能的话,不必劝他,就提老婆子杀了他吧,哎……”
“婆婆,你快些返回去吧!我们这就告辞了!”南宫寒说着,塞给了老人三锭银两。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连声推辞,“你二人肯听我老婆子说话,还相信,我就已经感觉不尽了,怎能要公子的银子呢!”老泪却不由的再次流了下来。
南宫寒把音量硬塞到老人手中,道:“婆婆,别管别人怎么说,毕竟不是你做的,回去添些衣物。”
“哎,好孩子!”老婆婆千恩万谢,道:“你们可可一定小心了,那恶狼峰离此还有几十里,你们由这山后下山便有一条新开的大道,顺着走便可直达了,哎,却不知什么人来这儿开了这么一条通向哪儿的道路!”
目送老婆婆颤巍巍的离开,小青对南宫寒道:“寒哥,你说老婆婆口中的孽子鲁仲会是谁?”
“难不成会是那陆中?”
“八九不离十!”小青道,“即使不是,也一定和那个神秘的组织有关!”
“难道真的有妖魔鬼怪?”南宫寒握着小青的手,为她捋了捋秀发。
小青对“妖魔鬼怪”四字虽有不满,感受到南宫寒的温情便道:“说不定!寒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