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动作,小小的忏悔室颇为剧烈的晃荡了一下。郑威也不保证没人发现,就算发现了,谁他奶奶的敢多问一个字?拉出去剁碎了喂鱼。
许铭伏在室壁上,郑威用力抽插了片刻,终于泄在了他的体内。
许铭再没一丝力道,软软的任身体往下滑,郑威一把钩住他,心满意足地说:”第四幕才开始,我们好好欣赏!”
屁!
许铭欲哭无泪,郑威榨干了他全部的精力,再有力气听歌剧他就是神仙了!
奥赛罗自刎于妻子身边,现场的大哥们极给面子的掌声如雷,许铭也克制不住浓厚的倦意——昏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郑威上台去总结陈词:《奥赛罗》这部戏剧深刻的教育了我们,做事不能刚愎自用,应该任人求贤。所以在座各位擦亮你们的眼珠子做好大哥这项非常有前途的职业吧!”
pabsp;许铭这家伙依然是个问题青年!多少年了,怎么围在他身边的臭事就没停过呢?他这个辛苦的经纪人要替他当爹当妈担惊受怕到猴年马月!?
手机丁丁地响,pabsp;“切利?”pabsp;雪瑞.切利劫后余生,法国人的热烈夸张在此刻展露无遗:”你简直不能相信我的遭遇,妈妈妈妈妈妈咪呀!我和我的整个乐队全被一个中国人劫持了!”
pabsp;“我今早刚到家,才看到你的传真。”切利的激动未曾平复,”你知道他们绑架我干嘛?竟然是要我演出一场《奥赛罗》!哦,可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差点以为他们要杀人灭口,想不到竟然把我送回巴黎了!”
pabsp;“没啊!绝对没有!”切利的口气有些惋惜,”以前我每场首演,他都会来捧场的!”
“你确定绑架你的人,是中国人?”
“汉语日语和韩语我还分得清!”切利有点不高兴。
“你在哪里演出,还记得吗?”
切利想都不想:”当然。这是我终身难忘的回忆!那里是个教堂!欧式教堂!很大,很漂亮!”
“欧式教堂!?”pawl心中有了谱,他早就布下眼线在市内各大飞机场,除非是私人飞机,否则许铭一旦被偷运出国,难逃他的法眼。因此,他断定许铭还在这个城市里,而市内颇具规模的欧式教堂,不出三座!”切利,我会带许铭来看你下一场演出!”挂断手机,pabsp;此时,悟刀堂内,最初同居时的激烈热情还未消退,许铭就开始冲郑威哭天喊地。
原因很简单,他所有的护肤用品全留在家里,被郑威拐上车时,除了自个儿的人,啥都没有带出来。刚开始他还能忍受没有面霜的日子,但没几天,许铭对着镜子,发现自己下颌的皮肤明显干裂。
于是两个人又翻天覆地吵了起来。
“我要买面霜、买洗面乳、买香水!不知道我是过敏性皮肤吗?弄坏了我的脸,你叫我今后怎么上台?”
郑威叉着腿哼哼:”跟了我你还指望再上台唱你的歌剧?”猛地一个俯冲抱紧许铭的腰,细细查看他的脸,大拇指硬硬的擦过他的下巴,皱皱眉头说,”知道了,我叫人帮你带点回来。你要啥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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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铭眨眨眼:”上回你朋友带给你的东西就很好——”
郑威猛然间黑了面:”你讲柳原平那个臭小子?”
许铭笑容可掬的点头:”面霜很受用,香水也好闻。”
郑威左右为难了好一会儿,拍了大腿低骂:臭小子,怪不得上回要把东西送到许铭家里,原来早就计划好了存心勾引许铭上钩!虽然不甘心,但既然许铭开口了,他也不忍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许铭颇为高兴,乐颠乐颠的哼着曲子回头翻书。幽居的日子太无趣,只好找些武侠小说过过瘾。谁知郑威悄悄从后面抱着他,下体摩擦着许铭的翘臀,许铭低声一叹,扭过身吻他的嘴。两人缠吻了许久,郑威刚脱掉自己的裤子,外边响起咚咚地敲鼓声。
郑威知道堂里有急事找他商量才会击鼓,可他刚激起的情欲怎么处置?难道顶着个大帐篷出去办事?
看看许铭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情景,郑威心一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动作快点就是了!三下五除二剥掉许铭的内裤,粗壮的性器不及温存探索就蛮横的塞进了许铭的小穴,许铭痛得冷汗淋漓,郑威难免心疼,可下体依然不客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弄得许铭泪水横流,痛声连连。却也不由自主的随他起伏配合。
郑威控制得很好,五分钟后他拉好裤子拉链亲了亲许铭,赴他的军事会议。
悟刀堂。
黑压压的一片黑云,郑威正坐头把交椅,思忖着是不是要改变一下兄弟们的制服颜色。黑色太暗太深沉了,精明的警察一眼就能通过衣服的样式颜色判断兄弟们的身份。
不如换成深蓝色吧?冷漠大方,气势好又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