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金麟岂是池中物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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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最早起了写艳情版的红楼的念头,是玩了智冠的“红楼梦之十二金钗”之后。智冠的图片还画得不错,不过还是文字有更多的想像空间,网上的情色文学虽多,但一来没有写红楼的,二来我也怕看到有人将红楼写得很恶心,那可真是无法忍受。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动手写吧!

开始是以游戏为底稿,添加人物和过程,但正如我在“建议”一文中所说,感觉跳不出框框,写了不少(大约十来个人吧),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打算再起炉灶,推倒重来,今日先发一小节,看看反应再说。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便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讶异。

警幻见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宝玉,是否觉得曾经来过?”

宝玉一怔,道:“正是如此,当初见林妹妹时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进去后再慢慢告诉你吧。”说毕,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后,小丫鬟捧上茶来。宝玉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但疑团在胸,忙道:“还请仙姑告知先前之详情,这些与林妹妹有何关系呢?”

警幻点点头道:“你一不问香,二不问茶,对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辈中人。好吧,我就告诉你实情。你本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多出的一块,后来炼成人形,号神瑛侍者,在这太虚幻境你可是唯一的……”还未说完,她便轻笑了起来。

宝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却仍追问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号绛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宝玉心下一震,道:“原来如此!那林妹妹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我?!为什么?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绛珠说还有欠你的眼泪没还,便跟着去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处留情。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么补偿我?”

“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云雨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没几天,却学的一身道学气。你不知的话,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了你的后宫?现在只不过是你的本性未觉醒而已。你本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不知道!你到底还想不想与绛珠作一对神仙眷侣?”

“想啊,不过……”

“想就学呀!何况不止是绛珠一个,你不学的话如何去应付那些姐姐妹妹?──这可不同于当初在仙界。”

“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素女之事后人载于《素女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阴户(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阴蒂,攻击阴户的上方。插入后,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后拔出,稍为软化之后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阴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豁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么样,都明白了吧?”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二)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干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来帮个忙。”说着便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云雨,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后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乳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乳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么?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么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说着便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酥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没这样快乐了。再……再快一点!”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们一起来……啊……我……”终于宝玉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精华涌入可卿的花蕊,与她的混合后又从交接处流到二人的身下。

过了好一会,宝玉才抽出那有些软化的玉茎,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许是隔了好长时间,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我可是头一次尝此温柔滋味,‘云雨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么会将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我在下界时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会那么好心,放过那些姐姐妹妹?骗人!”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难道姐姐不想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何况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可卿想想也是,于是便重整旗枪,再兴云雨,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更何况将来我也会与姐妹们一起回这太虚幻境,便能日日厮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于心,常诵于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无法与你在人间逍遥,不过我听警幻说你们府上也有一个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袭人的声音:“二爷,你作什么梦了,怎会全是汗水?”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梦里叫出来?”

(四)

宝玉正在回想刚才与袭人的鱼水之欢,忽然忆起一事,梦中与可卿离别时她曾说在府上也有个叫……莫非是指也有个名叫可卿的女子?不过自己从未听说过呀!还是问问别人好了,于是便叫道:“袭人,袭人!”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后悔,刚才那样,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么事?”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于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经黑了。”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说着便搂住她,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我去给你找衣服。”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实际上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于任何人,同时自己也不愿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吧!”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视同仁,以后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宝玉换好衣服,前去找凤姐问个明白,却在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便等她回来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去看看。”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却发现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宝玉也不想惊醒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大厅中并无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顺着找去,原来是来自凤姐的卧房。靠近了声音也清楚了,却是行云布雨、男女好合的声音,心道:“难道是琏二哥回来了?不对呀,明明琏二哥外出办事,至少要大后天才能回来,那这是……”

好奇之下,便更凑近了几分,却听里面有人道:“婶子叫我晚上前来,对我这番努力可满意吗?”

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云雨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么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么样?”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错呀!长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么,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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