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命大而已,医生老是说我意志顽强。”
“萱,真的很对不起,对以前所做的一切,我都感到无比的后悔。”
我淡淡的笑了下,说:“其实没什么,镜,我是知道的。小雅的死对你打击很大,我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只要你现在活得好好的,我也对得起死去的小雅。”
“萱,为了让你忘记我的无耻,才害你今天在这里,很对不起,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为什么每个人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之后,都会到我这里来找友谊呢?原来镜和君宜真的很配,但是镜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扔下我不管,那三个月的精心照顾,和那三个月的开心快乐,我都永远无法忘记。
“镜,我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耳朵恢复听觉,是你让我失忆三个月,让我有过纯真的一面。”
“……”
彼此沉默中,我们都只是微微一笑,也许是默认: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像当初一样,他给我记笔记,而我给他制造灵感。
仅此而已……
然而,我却不知道,镜的温柔之中,竟也藏着另人无法承的痛苦,当我知道之后,我竟犹豫了、流泪了、悲伤了……
第一卷似水年华no。63引诱的欲火
已经进入深秋,听说快要考试,而我却停掉了将近一个月的课;有时很庆幸有许若蕾这样的朋友,在治疗期间,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无法拒绝,我想就算她是同情我,也让我无法拒绝。
什么高傲而坚强的性格,那些统统都只是我的面具而已。
那么——现在统统卸掉吧!那些面具。
“这些衣服?”我问。
“额……是晨挑的,你觉得怎么样?”许若蕾有点心虚。
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晨没有来,也许他太忙了。但其实只要许若蕾来就够了,她给我送来很多漂亮的衣服,然而,她却说是晨挑的……
是在为他弥补过错吗?
我始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淡淡的一笑而过。
刚走出医院,一阵冷风袭来,划过我的小脸,我将头往衣领里缩了缩,闻到衣服上好闻的味道,疑惑的抬眼看了许若蕾一眼,问:“这衣服,你洗过?”
许若蕾笑了笑说:“嗯,刚买来的衣服,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所以净洗了一遍。”
瞬间,我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如星状般,闪过之后,一滴水状的东西从我眼里滑落——泪水。
那是泪水……
我往前走了两步,轻轻靠在她怀里,眼泪顿时毫不犹豫的浸进她的衣服里;她亲昵的摸了摸我的头,将头仰起,坦然一笑:“傻,你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没人疼没人爱呢?”
“可是……真的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从妈妈改嫁之后……我好苦……”
“那以后我就当你姐姐吧!”
就让我尽情的哭一场吧!
就在我感觉背后冰冷一片的时候,一股温暖的气息迎来,许若蕾将我放开,微微的笑着说:“晨,这里交给你喽!你真的决定要接她去你哪住,你会做饭给她吃?”
我侧身一看,后面的那股热气是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的,我瞪了他一眼,淡漠的说:“不……我没理由去他家住。”
“这可不是你能选择的。”他霸道的。
我也坚定的说:“只要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一定不会去做。”
见我一脸坚定的表情,他只有软弱的说:“到我哪里住,上学方便一点。”
“我从不需要有专车接送,我又不是大小姐。”我转身看向许若蕾,淡淡问:“我可以继续在你那里打工吗?”
许若蕾无奈的耸耸肩,说:“当然可以。”
“那走吧!”
我拉起许若蕾坐上她的专车,而许若蕾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一脸内疚的表情。我当着什么都没看到,即使晨的脸已经阴成了紫色,我毫无回头之意。
“莫子萱,你是我包养的情人,你要去哪?”很大声的一句话,引来了街上无数双犀利的目光,我将前脚一顿,侧了侧身,将许若蕾放开……
我直到了他面前,狠狠的说:“碧眼怪人,我告诉你,要承认我是你情人,有本事就要了我,不要因为同情而给我一个‘情人’的名份。”
然而,他笑得更坏了,右手将我的手抓起来,左手狠狠的搂起我的腰,我感觉都被他提了起来。
“莫子萱,不要*我,你在玩火。”
“要么,你就放过我,要么你就糟蹋我……”
他邪恶的笑了笑:“好啊!是现在,还是到车上……”
我轻轻哼一声,将眸子抬向远方,看了许若蕾一眼,示意让她先回去。
当许若蕾的车子跑远之后,我又将眸子对向他,面不改色的说:“无耻。”
他邪恶的笑,越笑越灿烂,越笑越阴森,然后双手开始不安份守已;被一处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我感觉到自己的确在玩火。
我内心开始不安,开始彷徨,就在他快毫无理智的时候,我狠狠的按住他的手,提醒:“你真的火了?”
“是的。”说话间,他将车门打开,将我丢于车里,一路狂奔,到了他家……
下车时,他一把将我搂起,像抱一条小狗一般,朝楼上爬去;我被狠狠的丢到他软绵绵的大床上,我真的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
下意识的,我将拳头挥了出去,但他的台拳道技术不在我之下,猛的,挥到他的大手里,完全弹动不得。
他一步一步靠近,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说:“莫子萱,我从来没有想以这种方式得到你,是你*我的,你太抢手,身边都会出现不同的完美人物,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卑鄙”我说。
“是的,我卑鄙,我下流,我无耻,但是你*的。”
“放开我。”他一点一点的靠近,我还在拼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