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蕾来接我,至从她知道我是她亲妹妹之后,一切学费生活费都是她出,我又有了一个家。
当她头发如海浪飘起的时候,全校回家的学生为她的美丽而呼叫,她接过我的包,轻轻拥住我,我微微而笑,低头坐落在她的宝马车上。
“放假想去哪里玩?”
“丽江……”
“……”她转过头,似乎明白什么又回过头去。
“晨……他回来了。”她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很兴奋,很惊讶,很悲伤……
总之,现在的心情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不想听?”我很想听,明明很想听。
许若蕾将车停下,带我走进一个豪华的洋房,她说:“楼上第二间是你的房间。”
我对直走了进去,碧绿的落地窗帘,粉色的被单,还有粉色的梳妆台,很漂亮……
我放下包,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掂记着晨,我多么的希望他立即出现在我的眼前,解释这一切都是偶然。
可是我在许若蕾家里住了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有来。
当许苦蕾正准备喝下最后一口汤的时候,我瞟了她一眼,终究忍不住的问:“晨在哪里?”
随即,伴随一声‘噗’的声音,整桌子菜就这样被她吐了。
她咳嗽两声,然后整理喉咙问:“什么?”
我忍无可忍,大步流星的折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黑裙,勾出深黑的眼线,抹上淡粉的口红,从窗口滑了出去,因为从正门许苦蕾决不会让我出去。
我收回手中的铁钢丝,如同没有一般,朝着西街奔去。
如同往常一样,热闹非凡,我按开电梯,正准备进网吧,一群血淋淋的人走了出来,躺在电梯里的人已经非目全非,血肉模糊。
朝前走的那女孩瞟了我一眼,轻轻扣响手指,她后面的那群男生立即朝我*近,我轻声的哼笑:“还护花使者!”
小女孩吹了吹指夹,淡淡说道:“看到我们杀的人,那也只能被……”说着,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觉得她幼稚得没办法形容。
于是,我将腿轻轻抬起,往后面轻轻一勾,后面的小男生立即翻滚了好远。
“今天我穿裙子,不想动粗,认识我的莫子萱的,请闪一边去。”那些小男孩听到‘莫子萱’三个字,立即撤退。
我瞟了那小女生一眼,粉唇轻轻勾出一抹笑容,问:“怎么?还不走?”
“你……你可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我拍了拍手,淡漠的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爸爸露飞云,你有本事在这家网吧给我等着……”
“我以为是谁?冤家路窄呀,小雅的仇我还没报呢?连你姐姐露乔都得让我三分呢?你……”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她咒骂两句,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屁股愤愤走开。
至深夜,我翻遍了整打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找谁了,疲惫……
陡然,一阵冷风吹来,我将手里的啤酒扔进前面的江里,抽出一支烟,猛的点燃,深吸了一口……
才回过头——“久等……了”
一群穿黑西装的人,还挺职业,有点酷的感觉,不过不适合我胃口。
带头的说话:“我们老大有请!”
“露飞云?”我指着前面坐着的人,他的背影很帅气,不像是个老头,所以我敢肯定不是露飞云。
于是,那背影慢慢侧过来,嘴边挂着一抹微笑,我很是吃惊,他居然是个老外……
当我打算用英文和他对话的时候,他抬起双手说:“我会说中国话!”
额……
……
“那老外老大,有何事?”
“我不是黑道……我是独孤家的合伙人,我需要你做一件事……”随着他手指轻轻一扣,一道光亮了起来,画面里的人是晨……
他被绑了起来,全身无力——“晨……”我激动了起来,我侧脸看向那老外,狂吼:“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耸了耸肩:“我只需要做独孤晨家的股份!”
“那我能做什么?”
“你只需要帮我从独孤那老家伙手里拿到一个光盘行!”
“光盘?”
“yes,dvd!”
“你得告诉我光盘有什么用?或什么特点?”
“它藏独孤家的宝险库里,独孤忠也就是独孤晨的爸爸戒备心非常的强,一般人都无法靠近它,更别说了解那宝险库的打开方式,所以我要你靠近他,并且合偷到光盘。”
“做不到!”我低着头,我想晨也不会同意我这么做。
“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如果做不到的话,我把独孤晨的各种器官给寄回来。”说完,那桀骜不训的家伙带着大队人码离开。
我要帮晨吗?还是不帮?他到底有没有出卖我?
头好疼,我轻轻摇晃了一下,眼前朦朦胧胧,好像是————人影!
第一卷似水年华no。82风险
我看见晨躺在血红的玫瑰里,那些玫瑰越长越多,越长越红,最后呈血黑色。
我狂吼……不要……
可是晨却毫无反应,他静静的躺在玫瑰里,任由玫瑰慢慢的覆盖他的腿,他的胸……最后整个人被覆盖……
那些玫瑰转向我,蔓延,盛开……
我跑……我必须得跑……
我很怕这种邪恶的东西……
当我被那血黑的东西绊倒之后,伴随‘啊!’一声,我睁开双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汉。
累得长叹:“原来只是梦!”
“做恶梦了呢?”很温柔的声音,转眼一看,四周的东西很熟悉,连那落地窗户边上站着的人也很熟悉。
“嗯!”我轻声的应了一声。
他转过头来,走到床边,扯无被子的一角,说:“这些东西一直都为你留着,没有你,还真有点不习惯了呢?”
“你可以叫君宜住进来呀,反正她家里也没人,和你住在一起比较安全呢?”
镜转过头来,捌过头看着我:“莫子萱,你不喜欢我,也不可以拿别人硬塞给我呀!”
“额……”
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过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