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下室的门没有锁,或许是因为太老旧而无法锁上吧?
和树将手放在门把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将门用力打开,整个人跳进房间
里头。
虽然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间大概二十坪大的房间。在已
出现裂缝的墙壁上,有人用着喷漆在上头写着难以入目的字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脏兮兮的沙发,此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从空气中可
以嗅出,这里没人居住,因为这里没有冷气,在炙热的夏天里,让三个男人住在这
种地方,应该是不可能的。和树又快速地搜寻她们两人的位置,感觉到她们两人坐
在房间的墙角自慰,不停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啊!好舒服啊!」
渚用左手放入胸罩中抚摸着,而右手则放在内裤中摩蹭着,嘴里发出激烈的声
响。
「啊!呵!啊!」
而东实则是四脚朝天,用两手抚摸着私处,乍看下,左手像在阻挡着右手的动
作,但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两手一起用力紧压。努力着不发出声音,但致命的快感,
却让她不断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时地吐气。
两人因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闯进来。渚的脚边,有一罐已开启的小
圆筒容器,果然与和树想的一样,那里头应该就是装着春药不会错。
而三个人正在用摄影机拍摄着她们两人的动作。穿着皮衣的男子,适时地旋转
放在三角架上的摄影机,而穿着迷彩装的男子则负责照明,身穿夏威夷服像是头头
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像在负责监督的工作,仔细地观察她们两人。
这三名男子对突然冲进房间,又戴着面具的男子吓了一大跳。
「你要做什么啊?」说完,身穿迷彩装的男子便朝和树袭击。
但和树却轻轻松松地躲开这男子的拳头。
虽然这是第一次戴上面具打架,但似乎也因此增加不少体力。和树似乎看得见
对方的下一个动作,所以才会这么技巧性地躲开他们的攻击。或许职业拳击手在面
对他的敌人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和树捉着那身穿迷彩装男子的手腕,用力地将他抛出去。说也奇怪,他觉得自
己就像是在扔个洋娃娃一样轻松,力气竟变得这么大。
被抛出去的男子撞到穿着皮衣的男子,然后又波及到后方的摄影机及照明灯,
发生巨烈的声响后,便应声倒下。
但是渚及东实两人似乎还沉沦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注意到周遭的事。
「啊!啊!啊!」
「啊!呜!呜!」
两人已达到高潮,嘴巴不断发出销魂的声音。
「可恶!」
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折叠小刀,想要往和树的身上刺去。平
时如果看到这样的画面,应该会相当害怕才对,但现在脸上戴着「幸福假象」的和
树,却完全不会感到恐惧,因为刚才的拳头都能轻松地闪过,他怎么还会去怕刀子
呢?心里反而觉得容易对付。
穿着夏威夷装的男子挥挥手上的小刀,正想要朝和树的方向冲去时,和树似乎
又能看出他之后的动作,轻而易举地躲过他的袭击,就像小时候在和朋友玩假刀假
枪的游戏一样。
身穿夏威夷装的男子故做镇定,说着:「畜生!」
边叫着,边挥动几下手上的小刀,但他虚晃着小刀的样子,和树看出他已失了
神。和树打算趁虚而入,把握几秒钟的时间,两手扣住那男子的脖颈。
「嘎!」
只听见那男子发出短暂的叫声后,便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时和树看着喘息
不止的渚及东实。
「啊!啊!啊!」
恰好这时东实转过身吐口气。靠着些许的理性,忍住已达到高潮的尖叫声,而
一旁的渚似乎也已告一段落,躺在地上喘气。
「你们两人还好吧?」
正想冲上前去的和树,突然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什么而有所犹豫。大概是害怕
自己戴上「幸福假象」后,所发出的强性贺尔蒙素,会让患有男性恐惧症的东实感
到害怕,而病情发作吧!
但事实却与和树所想的正好相反,东实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对和树抱以深情的
眼光,原本和树心中担心的事便一扫而空。
…你们还好吧?
不知为什么,东实竟不会感到害怕?和树渐渐放开心胸走向她们的身边。
7
和树、渚及东实三人仓促地逃开那栋破旧的建筑物,来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因
为渚及东实两人所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一时不知往那里去,便来到这家宾馆稍做休
息。就是因为太仓促,所以和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走进一家宾馆里。都已到
这步田地,他没别的地方可去。
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似乎很流行到这样的宾馆来,能够有机会见识一下也不错
。而且宾馆的房间在色调方面相当重视,让每个客人进门后,都能感觉很舒适。和
树一进入房间,便觉得自己彷佛置身在大海里头。
自己像是站在深海里,墙上挂满热带鱼或是些深海鱼类的装饰品,好像走进童
话世界。而心型床位的周围有许多面镜子,让整个房间感觉更宽敞。
和树一走进房间里,便将背在身上的渚放在床上,从渚的眼神看来像是恢复点
意志,但因春药剩余的药效,使她的眼神有点恍惚。
而东实一路倚靠着和树勉强走来,走进房间后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由于戴上面具的关系,和树身上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