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阅读_别拿婚姻当爱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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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小爱、夏宁;夏宁、小爱;

小三自杀了……(5)

夏宁走的时候没留下任何音讯,哪怕一张白纸上写几个零乱不一的字体,在上海那个房子里,她吝啬到不留痕迹,难道她就是想让陈孜铭一直生活在被动中吗?

小爱写的那篇有关“试管婴儿”的报道,他看了,每一个字都足以把他的心戳伤,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把话说清楚。”

陈孜铭前脚刚踏进家门,小爱突然“狮吼”一声。

“说什么?”陈孜铭一头雾水。

“那个女人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孜铭猛得抬起头来,用一种不祥的眼光盯着她。“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以至于你这个态度。”

“那天你在你们楼下抱着的女人是谁?”话刚冲出嘴边,小爱眼泪“哗”得流了下来。

“哪天?”他皱着眉头,鼻子上的汗冒了出来。

“就前天下午。”

“老婆,事情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别那小题大做好不好?我说呢,那天晚上怎么是爸给我打的电话,生气了吗?”

陈孜铭伸手去拦小爱那硬生生的身体,小爱不依不饶的推搪着。

“对面来了一辆车,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就英雄救美了,满大街的人,怎么就你能。”小爱不吃那套。

“呵呵,可是就我离她最近。”

“也就是说你必须要救她?”小爱嘴一抿,“我今天还真不吃你这套。”

“我哪套了?我哪套了?”陈孜铭趁小爱不注意强吻了上去,那个吻是甜的,代表着他们的冷战暂时结束。

有人说,性爱能环抱人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不足,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缓解气氛和心情的调情器。

小爱妥协,是因为陈孜铭的主动,女人被自己的男人进入到身体后,多少有一些愉悦的心情在里面,接受他,是他的福份,小爱对安悦说这件事的同时也是在表明所谓男人的能力。

小三自杀了……(6)

小爱并没有问安悦现在的生活,她认为她会过得很好。

通常讲,人如果过得不好,心里多半会想着朋友,而她没有,几乎半年没来电话骚扰小爱。

“男人,在我这里好比一只烂苹果,烂一半扔一半,他能有什么能力。”

安悦这句话刚落下,小爱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却换了话题,“我辞职了。”

“为什么?”小爱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辞职与否,只在一念之间,其实真正的原因并不在于一份工作。”

安悦吸了一下鼻子,“而是在于工作是否给自己的心情带来压抑的心态。”

“是什么让你压抑了?”

“爱情、婚姻、生活还有欺骗。”

“听不懂。”

按道理安悦的男友对她应该算是可以了,钱也给了,也天天见面,还有什么好压抑的?

“他根本就是结婚了。”

安悦的声音开始沙哑起来,“他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逃避那种沉重的生活,他是离不了婚的。

他只是说马上办,就根本他妈的办不下来。从一开始他就是骗我的,只是玩玩而已,包二奶罢了。”

安悦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在学校的时候,安悦特别爱吃苹果,她曾经说过她要捡一个“苹果”,一个最甜的苹果;可她一路都在捡“烂苹果”一个姓:李;一个姓:江;

陈孜铭下班回来,小爱已经做好一个紫菜蛋花汤了,他喝了两碗说:这个味道好熟悉;

在上海的时候夏宁给他做过几次,而他却不懂这个汤只要在水开后放进泡好的紫菜、然后再把搅好的鸡蛋放进去,再加鸡精和盐就可以了;

味道当然差不多,都是女人做的。

他已经不只一次怀念夏宁了,有一句话:曾经,不忘曾经的美好。

曾经是什么样子?

小三自杀了……(7)

没有爱的美好,简单没有目的的美好,可是他却辱骂过她,他当她是戏子,而她却想入嫁从良,只不过他不要罢了;

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不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她活着便没了感觉,每天过着心疼、泪流的日子,不美好却死守着……

“好吃吗?”小爱把一块红烧肉递到陈孜铭嘴里,乐呵呵地问。

“好吃。”陈孜铭的面无表情很失情调。

“怎么有气无力的。哼!”

“好好吃饭行不行,别没事找事干。”

“谁没事找谁干了?”

“你说呢?”陈孜铭放下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们对人不对事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不就吃顿饭吗?你至于搞得鸡犬不宁的吗?”

他本不想发火,可是小爱那蛮不讲理的表情和眼神逼得他没了办法,他压不下火,声调涨了些。

“我说你,是不是闭着眼睛说瞎话?这是一顿饭的问题吗?最近你一直心不在焉,我又不是瞎子。”

小爱第一次扔东西,扔的是一双筷子。

“我没事。”他用一副冷酷而倔强的眼睛看着她。

“你没事,好,你没事。你没事你去医院干什么?你没事你往公安局打电话干什么?明说吧,陈孜铭,别偷偷摸摸的,实在点行不行?”

“你还没完了你。吃错药了吧。”陈孜铭气得手都发抖,“你跟踪我。”

“给你看……”

电视打开了,陈孜铭在医院里狂跑着,抓着医生就问,虽然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作为妻子,在办公室看到记者无意拍到的这个情景,她能安心吗?

“跟踪”的记者本是无意拍到的,可是却在她心里产生了疑问,亲戚朋友没有任何人生病,而且即使有人生病了,他会发疯的去找什么?

小三自杀了……(8)

女人的直觉并不是没用的东西,更何况那是有事实依据的。

“说说吧。”

“我肚子疼。疼得厉害。”

陈孜铭抓了一把头发,“我那天就是发疯了,疼疯了。”

就算他有了情人,她都不会说什么,一比一,平了;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不饶人。

“挣了点钱烧得吧,有情人了吧?”小爱哼哼着,让人摸不着北。

“情人?就我那点钱还包情人,谁跟,谁他妈的跟我?”

陈孜铭摔门而去后,自知理亏,又不想再吵下去,独自在马路上飘游着。

天空黑黑的,没有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小雨飘飘然,撒在脸上很舒服;

前些日子他是像着了魔一样的四处打听夏宁的墓地,最后没找到便不了了之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欠她一份情,一份债;

说白了就是情债,欠一个死人的。

男人欠女人,无论什么,都是造孽。

陈孜铭不止一次回忆夏宁,她妖艳的表面,声音中带着夸张的张力感,她习惯在异常情况下展现自己的暧昧,喜欢光天化日下在浴室展示自己的裸体。

有时,她就像一个变色狂,今天狂爱白色内衣,明天狂喜粉色内裤,夜里突然起床换衣服,这种暧昧似乎显得她异常忙碌,陈孜铭曾经有心无心的劝她不要太过做作,那样的生活很没劲。

什么样的生活有劲?

夏宁反问他的时候带有挑逗,把陈孜铭问愣了,他只能用自己的吻去堵住她的嘴,他们四肢缠绕在一起,在灯光照耀下更显暧昧。

夏宁曾经告诉陈孜铭,情感有三个重要的音符,亲情、爱情、感情都是维系音符变音的重点,她那自如惬意的声音曾多次打动过他,但是,他从未承认过喜欢她。

陈孜铭原本以为,离开上海的时候没有跟她告别,以后便可老死不相往来,从此各过各的。

男人亏欠女人,这一辈子在心里都会留下一个可怕的烙印,一辈子,可能待自己老死的那一刻,他都会记得她……

陈孜铭就是过了那个心槛,心情也会随着情绪来回的波动。

小三自杀了……(9)

有时候,也会因情绪烦燥而对吴小爱不理不睬。

夜里,几次被恶梦惊醒,他梦到的不是夏宁,而是那个透明的红色试管,这个梦从回北京后总不时的缠绕着他,而今刚刚要消停下来了,小爱又开始闹了,她认为他外面有人了。

女人的知觉,有时,的确会让男人害怕,只是因为太准了。

陈孜铭心里明白,自己亏对小爱,可是他还是倔强着不承认,他只是不想打草惊蛇,不想再伤到小爱……

他欠夏宁的只是情,他欠小爱的归咎起来罪名可就大了,在雨里他想着自己应得的罪名苦笑起来,最主要的,还得给爹娘生孙子……

人这一辈子,想的多了麻烦,不想想太多,也就是犯贱;

还好,夏宁不会出现了,情债只欠在心里,但让情债彻底完蛋的却是丈母娘从香山给他求的符,自知心虚的他一直把它带在身上,以至于到现在晚上都睡得很好。

接到陈懂的电话,陈孜铭刚掏出家门钥匙,苗燕生了个女儿,六斤半;

钥匙还没插进去一半,门,开了,小爱那红肿的眼睛让他心疼,他亲昵地揽过她的腰,对陈懂说:“有空带着闺女老婆来北京玩,管吃管住。”

“生了?”小爱撅着嘴轻轻地问。

“恩,可能是太急了,把闺女给挤出来了,小懂不行,看来光宗耀祖的使命得放在我肩上了。”

陈孜铭亲了一下小爱。

“我又不能生。”

“不可能,是女人都得生孩子,你怎么就不能生了,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陈孜铭身上那件湿透的衬衣被小爱生脱脱的拽了下来。

“对了,你不是说对事不对人吗?一晚上的都是对我这个人……”

“好了,身体好点了吗?肚子疼吗?”

小爱明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她也不想总是这么吵起来没完没了的,“以后吃饭的时候,我不讲话还不行。”

小三自杀了……(10)

“行行行,可是我饿了……”

小爱摸着自己的肚子,瞪大眼睛,撒娇着……

“等着。”

也许正如大人所讲的,年轻人吵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和投毒,眨眼功夫就过去了。

这也就对年轻人有这么一说,不过畜生跟畜生还不一样呢,何况人跟人,有些人犯起浑来就没法形容了。

晚上十二点,都睡下了,电话响了,陈孜铭他妈说:陈懂生了孩子,替他给了300块钱。

“就这事,明天说不就得了吗?还非得深更半夜,让人不得安生?”

吴小爱不乐意了,明摆的,就是在抱怨小爱没生吗。

“别想太多,人上了年纪就这样,等你老了也不次于我妈。”

陈孜铭心里清楚得很,这苗燕生了个闺女,比不生好不到哪去……

看着小爱熟睡的样子,他禁不住心痛起来,也许是自己那不争气的“上海风流情”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另一面,也许真正的感情,情人真的无法代替的,只有老婆那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才有福份享受感情。

夏宁,她最终会是陈孜铭第一个情人,也是他最后一个情人;她的故事,或许随着她的灵魂飘向另一个世界……

对于苗燕,吴小爱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小嫉妒的!

不管怎么说。

会下蛋的母鸡跟不会下蛋的母鸡,差别那是很大的。

吴小爱躺在床上难受着。

孩子,她多么想当母亲呀,算到现在自己差不多应该生了……

她想着,泪睛模糊!

她恨,却不知道要恨谁。

陈孜铭一个转身,从背后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看着她,轻声说:“又难过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他抬手轻轻擦拭着她的眼,轻轻亲吻着她……

吴小爱闭上眼睛同时,仿佛看到一个人在嘲笑着自己,看不清是男是女……

她猛地推开陈孜铭,扔下一脸诧异的男人,抱着枕头跑去客厅……

婆婆要的是孙子,恶孙女(1)

苗燕,83年出生,上面有一个姐姐。

妈妈说她一出生便是个讨债鬼。

那时候的1983,恰恰是计划生育严打的关头,此时苗燕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了巨大的磨难……

1983那一年,苗家必须上交1500元二胎罚款金额才行,要交上这笔钱,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讲无疑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那段时间,从早到晚苗燕的父母抱着她四处“打游击”,这个钱不是说交就能拿得出来的。

更何况家里亲戚不少,但真正伸手帮忙得却没有几个,二胎超生在那个时代是多大的罪名没人能说得清,这足让拿不出钱的父母把公职也押在了上面,当时的政策完全被时代绑住了手脚,从小到大她对家里人的话“言从必听”,妈妈说一,她不二。

因为是二胎,违反了当时政府计划生育的统一要求,她父母的工作都没有了,姑姑那边只是冷眼旁观,自家事都推的一干二净,就因为生的是闺女不是仔,那又能怎么办,一想起父母抱着小小的苗燕求爷爷告奶奶时的情景,苗燕心里只有恨,恨1983那一年所带给他们家的痛苦。

1983年的苗燕,她只是个婴儿,并不知道这个世界在发生什么,而她唯一的感受,也许只有那一天两顿饭,每天都被放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她哭,没人哄她;她饿,没有喂她。

1983那一年的事情,苗燕是从邻居口中道听途说的,为此好奇也是因为在13岁的时候,妈妈带着她去买菜,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阿姨问妈妈:这就是那个罚了1500的娃?

长得真漂亮啊!

从此,1500这个数字在苗燕心里扎了根,1500元在1983那一年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13岁的苗燕并不知道这个数字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是很多钱。事后,妈妈告诉苗燕,那个阿姨家的儿子也是超生,正恰跟她是同一年……

回忆似乎带着枷锁,让你不断回望曾经的苦难……

婆婆要的是孙子,恶孙女(2)

1983年的年底,眼看就要过年了,妈妈抱着只会哭的苗燕落泪,爸爸继续“打游击”,一会去这个邻居家躲一下,一会去那个八杆子打不上的亲戚家藏一天,反正只要哪里能躲过那些收罚款的人,就跟他们一直“藏猫猫”。

最后,妈妈抱着苗燕躲到了乡下姥姥家,她抱着苗燕藏到喂牛的草堆里。通常都是在姥姥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才敢出来,那时候最好的饭也就是地瓜叶子,为了让妈妈有奶,姥姥把家里的面都和了疙瘩汤让妈妈一个人喝。

其他人都看着妈妈受着那份可怜的罪,而怀着的苗燕小腿一直蹬呀蹬呀的不守安份。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着,爸爸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也不能光躲不想办法呀。

最后,他支身离开了,一个人回到单位……

回单位求情,爸爸原以为自己在单位工作了这些年,跟领导都很熟悉了,他们不可能就这么断了他的后路,最起码他是一个技术工人,单位缺了他不行。

领导看到他说得第一句话却是:你还敢回来,还不快躲起来。还工作呢……那时,已经有几十人被开除公职并受党纪处分了。

但由于爸爸的为人和能力,领导都帮他遮掩了过去。

原来,超二胎交不起钱的人都被抓起来游街了,虽然,很多人都投来同情的眼神,但在这个时代,这就是超生的苦难,而这一切却不只发生在1983那一年,据说是从1981年延续到1983……

爸爸回到姥姥家一直闷着头一言不语。

生这个孩子做什么?

上辈子造得什么孽呀……

他是男人,他不能号啕大哭,奶奶家那边风平浪静,姑姑们没有一个伸出手借几个钱,也没有一起想办法凑吧凑吧手头上的几个钱把罚款交上。

一到晚上妈妈开始怨爸爸,怨他们家,怨一切心里的不满……

家,已经快不成家了……

婆婆要的是孙子,恶孙女(3)

听别人讲,家里的东西该拿的他们都拿走了,钱交不上,人就得再找,最终还是让他们找到了……

说到游街,如果不是姥姥求爷爷告奶奶的去找亲朋好友,后面的故事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姥姥的表妹,妈妈的表姨拿出了这1500元。

一辈子的恩情别忘记。

这是苗燕长大后,妈妈常对她讲得那一句话。

可是苗燕曾恨过,恨过奶奶的那一家人……

但是,那份恩情和苦难却一直压在苗燕心里,必竟妈妈是一个女人,女人习惯性的把诉罪的对象转移给孩子,因为她受过的苦不想再让后代继续,更不想让他们犯同一个错误。

这一点,苗燕一直记在心里,妈妈的意思无疑就是说她长大后找一个好婆家,婆婆好比什么都好,而现在苗燕显然是看走了眼……

在这里,我们忽略了苗燕的姐姐,苗雪。

苗雪从小学被送到姥姥家看养,因为是女孩,奶奶拒绝看养她。妈妈把苗雪送到老家也为的是不想受婆婆的气,婆婆的脾气谁都摸不透,她当众跟别人讲以后她不让儿子养老,只靠闺女;

当年,村委的很多老人都成了这句话的作证人。

既然这样说了,而现在的今,她却不能完全依靠女儿,对此,妈妈和婶婶便没有计较,就这样的生活便是。

苗雪,从姥姥家回来的时候马上就入了小学,她大苗燕四岁,恰好是苗燕进幼儿园的时候,从此接苗燕上下幼儿园的任务都由她一个人来做。

爸爸因为是技术工所以很快就复职了,妈妈的工作却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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