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来的名字叫宝芬,妹妹叫宝珠。你就叫我宝芬好了。”宝粉儿说着抬起头来,脸上忽然就自然了,就如多年的朋友一样,竟然顺势夹了一只大虾给云帆,还说很好吃的。看着云帆吃得样子,又笑了,说:“男人在女人面前是不是都狼吞虎咽?和吃女人似的。”说完又感觉自己太轻浮了,低着头再也不说话。
这顿饭叫了荣顺馆的头牌菜没有动几筷子,两个人聊天很尽兴,说道后来,竟然有了相见恨晚的意思,宝粉儿就笑着邀请云帆去百乐门跳舞,云帆也毫不客气就答应了,到了百乐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百乐门前人正多,宝粉儿到了门口,鼓足了勇气挽着云帆的胳膊就进去了。
与宝粉儿聊天之后,云帆的心情似乎好些,走起路来也精神了,一身的西装笔挺,领结是宝粉儿给整理的,宝粉儿的小手刚一挽进他的臂弯,云帆立刻就挺直了腰板,就连进了舞池都毫不犹豫。
这个舞池他舞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这次宝粉儿却是带着自己在旋转。从学校到今天,云帆的交谊舞虽然不好,但还是下过功夫的。这个西方聚会必须的活动曾经让云帆着迷过,在英国的时候,一个叫索菲亚的女孩还夸过自己的舞姿,甚至还爱上了他。但是在宝粉儿的胸前就如矮了一头,被这个轻妙的女孩一扶肩膀,就如飞一样。
宝粉儿看着云帆的样子,“扑哧”就笑出来,小声说:“又紧张了?”云帆听宝粉儿一说,立刻就拿出了在英国舞会的样子,脚步一快,踉跄也就来了,不小心就踩在宝粉儿的脚上,最尴尬的是不是舞姿的不好,胸前正好贴在宝粉儿的胸脯上,那团柔柔的面团就如火柴一般,瞬间就擦燃了他,脸红了,脚步更加的不自然,几下都踩在宝粉儿的脚上,宝粉儿娇声的呻吟让云帆情不自禁就揽着她,小心地到了休息的沙发上,从来未有的温柔让云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羞涩,一句“你疼吗?”让宝粉儿温柔地倒在他的怀里。
云帆醉了,不是酒,是人,一个人让云帆醉了。倒在怀里的宝粉儿就如舞着,在胸膛前的小手就如鼠抓一样挠着,他的心渐渐地萌动,一股火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烧得自己有些飘,就如在舞池里一样,旋转得厉害。
这个洁身自好的男人第一次领着一个女人回家,这不是汪家花园,而是帆云纺织厂旁边自己的小院,不大,院子里有几株月季开得虽然不旺,但还是有几朵,上海的冬天不冷,月季花竟然还有了第二春。朝阳的几株真的开花了,云帆在早上的时候还想着,这花可是奇怪,在冬天也绽放,晚上的时候就有了花香,宝粉儿就小声说:“花香,你的院子有花。”
云帆笑着说:“就是你,你就是花。”云帆少有的调皮让宝粉儿心花怒放,挽着的胳膊更近了,一颗小胸脯就如撞钟一样打击着云帆的右肋,让他的心忍不住就往左移动。
“喝茶吗?”云帆的温柔让宝粉儿的娇羞有些嗔,她扭捏着说:“什么时候了,还喝茶?”她的眼睛看着正房的沙发,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最刚要张开,赶紧用手掩住,笑出来了,眼泪也出来了。
云帆不知道为什么带宝粉儿回家,他在百乐门的旋转还在脑海里,被宝粉儿挽着的胳膊还燃烧着,但他却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办。
坐在沙发上,宝粉儿顺势倚在他的怀里,小手还是挠着他的胸膛,云帆的呼吸急促了,紧贴着自己胸膛的小脸就如一团火,他想寻找那团火,手就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宝粉儿“吱嘤”一声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再也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