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阅读_大学.com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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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一句“对不起”可以换来这么多的蹭,图什么?

打架的原理也是一样,高手们都知道最好的武器既不是棍子也不是砖块,而是随处可见的小板凳,这种东西抱起来重量和尺寸都很称手,打起来不会造成重伤但很过瘾,累了还可以坐下来休息,等警察来了,转悠了半天也不知道凶器在哪里,真可谓经验。

蹭了好半天,小姑娘终于反应过来了,脸变的通红,转身换了一个方向,拿背上的书包对着条子,周围的人挤成一团,都没有注意到,条子一阵懊丧,早知道这么快就被识破,刚才就不要那么大的动作了,还没懊丧完,他突然发现小姑娘的皮包鼓鼓的,好象挺有内容,于是——

卢帅正无聊的看着窗外,突然发现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多了一双饱经沧桑的手,一路就摸到了身边那个漂亮姑娘的背包上,轻轻的拉开扣带,拉开拉链,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仿佛是在抚摩小姑娘那柔嫩的肌肤,顺着这只手往上看,是一副同样写满沧桑的脸,四寸长的刀疤从右眼眼角一直拉下来,左边下巴上还有一个大坑,感觉像是挖掉了一块肉一样。

卢帅用充满敬佩的眼光注视着这只手的动作,如此娴熟地在女孩背包里翻动着,拨开书本,卫生巾之类的杂物,直奔手机,钱包而去。

周围人慢慢地发现了,都是一副怒视的眼神,互相提醒旁边的人注意这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所行动。终于阿才的眼神也定格在这里,条子的手从背包里缩回来,紧紧地握住一部手机。

阿才和卢帅是完全不同的物种,阿才是思想驾驭行动,卢帅是行动支配思维,这种人做事的最大特征就是不用大脑,在班级里大模大样的在老师的眼皮底下打呼噜,而老师不敢去指责的主,不是国庆那种类型就一定是这种类型。

在女儿临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一把年纪的老父亲从箱子底下拿出一叠五块钱十块钱,“孩子,这些钱你就当作生活费吧,在外面不要苦了自己,哥哥说等你上学后攒点钱给你买部手机,现在人家都用上了,不要太落伍,会被人笑话的。”女孩的眼里全是泪水,就在阿才想象的时候,卢帅冲着条子挪动过去,一把就抓住了胳膊,周围的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呼啦一下散开了一个圆圆的圈,之所以没有散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图形,是因为大家都往后退,圆圆的圈也就自然形成了。

刚才车子上还挤的水泄不通,现在居然多出这么大一块空地来,阿才不禁又想起了家里的那个腌菜缸,然后就开始害怕,感觉腿有点发软,卢帅这小子也太浑了,这种事情居然也管,自己要不要上去帮忙呢?不去的话卢帅这小子会被揍死,免不了大家的耻笑,毕竟上次的中毒事件中,卢帅是帮了一把的,但是如果刚上去这个刀疤抽出家伙,该怎么办?要是车子上还有他的一帮同伙,又该怎么办?

就在阿才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事情开始急转而下,条子果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看起来只有一丁点大,又像是水果刀,但谁有能确定那玩意不是鱼肠剑?而且电视上被水果刀桶死的人太多了,不少有名气的演员整天死去活来的,有时候一天就在不同的片子里死好几次,好象阎王爷就是他小舅子一样。

阿才明白这是现实,不是在演戏,阿才不想去见这样的小舅子。

条子抽出刀子以后,卢帅也吓了一跳,连忙跳到一边。

条子大喝一声:“谁敢动我?!”

人群围成的圈又大了一点,条子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那把小刀,开始暗暗后悔平时应该多加练习,现在能玩出几个花样那该有多威风。

条子开始大摇大摆的在圈子里打转:“我他妈的就不信了,臭小子还敢沾我的事?”

看着卢帅不敢动了,条子倍敢得意,他摇头晃脑的走到卢帅面前,把刀子在卢帅脸上拍了拍:“有本事动手啊,小子,敢动我!”

卢帅转脸,看见了小姑娘可怜的眼神,那种惊慌失措,让卢帅的心底涌起了无比的勇气。

卢帅顿时勃然大怒,他一把推开条子,摆了个poss就准备开打,周围一阵阵尖叫,司机早已把车停在了路边,于是就有人不断的从窗户上跳下去,然后围在车子外面看热闹。

阿才发现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还好嘴巴是听话的,这场面也太刺激了,他的心跳如气缸一样快,把血压全部压到了脑门上,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于是阿才就冲着条子喊,

“兄弟,君子动口不动手!”

条子傻傻地看看阿才,愣在那里了,在车上扒窃又不是第一次了,跟别人动手也是家常便饭了,但是这样的主儿还是头一次碰到,竟然还有人喊自己是君子。

阿才张嘴又来了一句更绝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卢帅被阿才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敢情阿才今天吃错药了,跟这种人还文乎什么东西,他能听懂吗?

卢帅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痴痴地看看阿才,看他后面还能想出什么千奇百怪来,全车人都愣在那里,阿才却一阵阵的得意。

当条子从大晕状况中恢复过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里的刀子朝卢帅刺过去,身体灵活的卢帅一闪,死死的抓住条子的胳膊,两个人迅速的扭在一起跳起了探戈。

阿才在周围人的惊叫中陷入了迷茫,他觉得眼前的这种场面是那样地熟悉,好象曾经发生过一样,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那里出现过。

刀子在卢帅的胳膊上划过,血迅速地流了出来,沾满了他的袖子,两个人抱成一团在地板上打起滚来,人群散成的圈子更大了,更多的人跳了下去,终于有人舍得用手机报警了。

阿才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抽手,手边抓不到什么,当他在车厢四处搜索的时候,才发现驾驶员身边的一根铁杆。

阿才跳了过去,抓起了铁杆,想朝条子的脑袋打去,怕出人命,想打他的腰又怕太狠,最后朝条子的腿打去。

可怜的阿才下手太轻,当条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胳膊一挥,受伤的刀划破了阿才的单裤,鲜血流了出来,阿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卢帅的头上开始充血,红红的血丝遍布两只眼球,他狠狠地抓住条子拿刀的那只手,拼命地朝地板上砸,几乎就要砸飞那把刀子。

卢帅的腿被座位别住了,卢帅的注意力集中到腿上去了,条子趁机翻到卢帅的身上,拳头朝卢帅脸上打去的时候,另一只拿的手朝卢帅的腰部捅去。

一刀,两刀,三刀…

当条子站起来的时候,底下是一滩血,条子的手里是一把血淋淋的刀,阿才就坐在旁边,脸色煞白。

当警察和阿才等人手忙脚乱地把卢帅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卢帅什么也没有留下。

那天晚上阿才一个人躺在大操场的草坪上仰望天空,想象着天堂里的卢帅,天空一颗明亮耀眼的流星坠落下来,阿才默默地为卢帅许下了一个祝福。

卢帅父母来学校的时候,小妖和那个女孩一道陪他们吃了个饭,等卢帅父母捧着骨灰盒走出校园时,小妖朝女孩脸上打了重重的一巴掌。

小妖哭了,女孩哭了,大家都哭了。第二华人站

《大学》(39)

36。

卢帅出事以后,大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学院的“见义勇为好青年”表彰下来的时候,大家一起骂娘。

冬天呼啦啦地到了,没有了卢帅的宿舍,大家感觉冬天比任何一个冬天都冷。

整个n市都冰天雪地的,学院的食堂又非常有特色,天花板十几米高,说是为了夏天方便散热。

但事情总有两面性,夏天好散热冬天就没办法保温,所以到了冬天去食堂吃饭绝对是受罪,不管是谁都是打饭的时候在人群中挤了一身汗,等到挤掉半条命终于弄到饭了,却又发现没了座位,于是只好站在一个看起来快要吃完的人旁边等,这个人偏偏不配合,一碗不要钱的公共汤跟鱼子酱一样用个小勺子撇着喝,一个包子咬了三口还没咬到馅,这当然和食堂师傅的黑心有关系。

很快身上的汗湿的衣服变得冰冷,终于等到他走了,却又发现碗里的馒头已经硬了,比服了伟哥还要快,而那盒红烧肉翻过碗来也掉不下来。

于是很多人开始习惯在宿舍旁边的小摊上随便买点东西然后回宿舍吃,那时侯整个宿舍楼西边都是小摊位,生意却很好,卫生且不说,方便倒是真的,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食堂的卫生又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还有很多学生担心走出宿舍会被冻死或者被楼上掉下来的袜子砸死,于是就有了外卖,还有不少专门卖夜宵的流动摊点。阿才他们吃饭就再也没有出过宿舍,除了周末,因为周末只有两种情况:闷头睡觉一天不吃或陪女朋友逛街,偶尔大餐。

每天叫几个蛋炒饭再配点小菜坐在一起边吃饭边聊天,国庆也没有因为偷吃钱慷慨的方便面而翻过脸,所以这些流动的小摊点至少对宿舍的安定团结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和谐社会嘛,小事情大思想。

但就是因为这些小摊点严重影响了学院食堂和学苑饭店的生意,谁都知道学院的食堂和学苑饭店是承包的,效益不好就得陪钱,于是食堂到学院后勤处告了一状。

学院没什么企业,最大的经济来源除了学费和国家拨款,就是内部各种服务单位的承包费,所以这些小摊点在阻碍了学院和食堂的大发展的时候,就遭到了学院的清退。

继电信和石油被垄断以后,学院的卖馒头也被垄断了。

具体的执行是由学院后勤处牵头,保卫科执行,于是学院出现了这样一种场面:保卫科的人穿着制服,三五成群,见摊点就砸,见小贩就赶,威风八面,很快那些小摊就不见了,但还有不少在夜间打游击,你到东边我就到西边,你去南边我就去北边,颇有点地道战的味道。

但是麻雀不小心会变成猫食,一位30多岁的中年妇女,也不知道是生意太好忙昏了头,还是军事理论课的时候光顾着睡觉,忘掉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伟大指示,这天晚上,被学院保卫科堵在了宿舍楼下。

队长拎起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篮子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东西,于是一把掼在底上,队员上去一顿猛踩,可怜的女人看着自己的身家性命瞬间变成了一堆垃圾,哭天哭地地冲了上去,抱住队长大腿,队长抽了两下没抽出来,恼羞成怒,猛一下把这个女人踢出去好几米远。

这一脚以下子踢捅了马蜂窝,本来大多数学生近来对学院的做法就很不满意,看到保卫科这样欺负人,立马就吵吵起来,几百学生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同时宿舍楼上面的窗口挤满了一个个脑袋,有长发的也有短发的,有黑发的也有红发的,还有不少猪头,在唧唧喳喳地叫,如果你去过养鸡场,看到鸡舍里公鸡母鸡混杂,再赶几只猪进去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队长在人群中咆哮着,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因为他知道这是学院赋予他的职责,上面有人顶着,他怕啥,这样难得威风一下,说不定被哪个女生看上,岂不是双丰收?

尽管楼上的女生嗷嗷直叫,但是敢冒打破头的风险上去作秀的人还是一个都没有。

阿才当时是躺在床上的,国庆拉了两遍才拉起来。

“这帮人也太欺负人了,算什么东西!”

阿才朝国庆手指的方向看去,才看到了刚才所描述的一幕。

当历史需要英雄的时候,英雄就会诞生。

阿才出现了,大冬天的只穿着一条裤衩和一件背心,看来是有所准备。阿才从宿舍慢慢地踱过来,人群冲自己让出一条路,他就这样一边忍着哆嗦,一边走到队长面前,后面跟着跑过来的国庆给他披上一床被子,当然上面有国庆的注册商标,画满了整个床单的世界地图。

“兄弟,做嘛呢?”

阿才淡淡地问了一句,这年头牛人嘴里不是山东话就是东北话,阿才他们学了两句,从卢帅那里学的。周围人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咳嗽声和放屁声,以及被屁熏倒的扑通扑通声。

队长立马就傻眼了,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站出来,而且还以这样一种方式出场,队长分不清面前的阿才是什么样一种人物,但是喉头好象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来,他想下一步该如何面对,然后就觉得裤筒里一热自从一年前被几个体育系的男生打过一顿后,队长就落下了一紧张就尿裤子的毛病。

一个队员反应还挺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给阿才递了一支,点上火以后才想起来给队长也递上一支。

人群中有人说这是阿才,和死去的卢帅是一个宿舍的,上次和歹徒搏斗中,他一直在现场。

一个队员连忙掏出钱包,塞了几张钞票到那个妇女手中,回头看看阿才的脸色,然后把钱包里的钱一股脑地塞给了她,拉着队长扭头就跑。

拥挤的人群再一次自动地让出一条路,阿才面无表情地在几百人嗷嗷的叫声中回到了宿舍,整个宿舍沸腾起来,所有的女孩都在唧唧喳喳地讨论着阿才,而小晴的宿舍简直炸开了锅,有好事者把他们之间的故事无限扩大,无限想象。

那天夜里,阿才患了重感冒。

第二天,阿才走在校园的时候,总有女孩在背后指指点点,这让小晴感觉非常不安。

当指点的人群中有人提到卢帅的时候,阿才鼻子一酸。

《大学》(40)

37。

本科辅导班的课程结束了,就差考试了,而对于阿才来说,考试已经成为一种形式,因为老师说都是书上的内容,只要把书看熟就可以了,也就是说阿才的本科证也快到手了,在本科班最后几节课的时候,阿才是从后门偷偷溜进去的,为了逃避白雪的眼神。

课余时间,阿才几乎泡在了天成那里,学玩红警。

不知道打游戏和学习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在a市最好的大学是理工大,其次是学院,打红警居然也是同样排名,在高校联盟里,理工大可谓傲视群雄,学院也紧随其后。

理工大被公认为a市最好的学校,但却被学院的人扁的一文不值,甚至是由衷的仇视,因为很多同胞姐妹都被理工大的人骗走了,在a市流传着这样一则评语:

理工大的牌子,学院的花

学院的姑娘,理工大蹿,

理工大的汉子,真是能耐,

学院的单身汉,一地图败。

那一段时间,阿才稀里糊涂地跟着天成和其他几名红警玩家跑出去战胜了理工大,而且表现出实力不菲,特别是天成的凶狠打法激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被认为是a市高手。

第一个来挑战的是联大队,这可能是他们学校唯一没有得到也不会得到学校承认的所谓校队了,没办法,任何一种新生事物刚推出来的时候都很难被接受,特别是打游戏,作为万千家长们他们深恶痛绝的无聊活动,游戏玩家们一直是灰溜溜的。

最先指责耶稣扯淡的人被烧死了,最先开始闹革命或者反革命的都被枪毙了,所以面对强大的压迫势力,队员们只能保持底下党员的优良作风,私下组织各种活动,当然这是自费的,让学院门口的一批网吧老板发了横财。

比赛结束后,联大败了,理工大也败了,于是大家在网络上对骂了一阵儿,这个说键盘太差,那个说刚和女朋友分手没有状态,还有说自己生理周期不佳的,听起来像是在说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于是没几天,最强的理工大新队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社会上顶间高手。

那一天,学院门口的网吧成了超级沙丁鱼罐头,由于三合板墙面被挤的朝外弯曲,房顶都降低了三分,一帮老烟枪纷纷开始污染空气,满屋都是青烟缭绕,以至于选手们几乎看不到自己的显示屏,于是每个选手都找人在自己身后用大号手电筒照着屏幕接着作战。空气飞舞着苍蝇唱着欢快的胡乱在空气中飞行,由于视线不清,笔直地往饮料瓶里俯冲,自以为是轰炸机,实际上最多能投下一块“臭掸”,这些苍蝇一半儿是被烟熏死的,另一半是被脚臭臭熏死的。

脚臭味是必然的,作为忠实的游戏迷们,平时吃饭都是不下战场,更不用说去洗澡什么的了。不少人建议网吧老板把椅子改成马桶,后来考虑到每个人的屁股都不是一般儿大,到时候马桶小了大屁股的人拉在里面尿到外面,马桶大了难免小屁股盖不住味,或者屁股更小的玩家可能玩着玩着不小心就掉里面去了,而且网吧里一溜儿排过去几排马桶,实在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相违背,也就免了。

阿才就站在天成的后面,真正的比赛,阿才是上不了场的,一边帮忙打着手电,一边努力顶住从入口处一级一级传过来的压强。

天成的玩品不是很好,一激动起来就嗷嗷乱叫,想起了人猿泰山,要是打中敌人了就快活直蹦,被敌人打中就开始满嘴乱骂,经常惹恼对手把键盘鼠标飞过来。

网吧里还三三两两地分布着几个女生,都是被男朋友带出来显摆的,她们没有一个人知道红警是什么样的一种游戏,只是听说这里人多,就跑过来看帅哥。

学院里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哪里人多就往那里跑,你找几个人蹲在地上装做研究蚂蚁搬家,不一会儿就能围过来一群人,当然他们发现上当受骗以后,都会问问你是不是没带手纸,拉裤子里了,顺手从树上扯下来几片树叶,很热情的递给你。

根本就什么也看不清的女生在这里是一种多余,这个情况下的男生压跟就没有工夫去欣赏你,女生在这里是浪费场地,要知道外面还有很多人拼命地想往里挤进来。

这些女生很快就后悔了。

战斗趋于白热化,男生们嗷嗷地喊着“裸奔,裸奔,裸奔,快射,快射,快射!”这让站得两腿发麻的女生很不自在,虽然这种事情她们基本上都经历过,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至少还有点别扭。

眼被熏得通红,于是她们拼命地向外挤去,场面变得好看起来,门里的人想出去,门外的人想进来,两帮人顶着门口相持不下的时候,理工大被杀了个落花流水,想顶都顶不住,两个小时下来,理工大落荒而逃,按照黑话就是典型的被嫖了一把。

天成和阿才在为胜利而欢呼的时候,大山却在为英语四级而拼命。

大山吃完晚饭,就直奔通宵教室去了,就是主操场边的一排平房临时改造的,据说以前是车棚,后来用砖垒出了四面墙就成了教室,因为这里不熄灯,经常有恋爱的学生把这里作为战场,现在就成了大山这样好孩子的乐园。

下午离开的时候,大山在那里留了一本书占座位,那个座位在后排的最边上,离窗口很近,不会忍受别人进出的打扰,所以算得上是最佳位置。

其实在学院这样的专科院校,是不要求考英语四级的,没有硬性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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