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泡妞,天成尝过甜头,所以这一次火车旅行,天成很是期待。
端上一盆清水,天成要好好回宿舍搓掉脚上的老泥,免得在车上熏到小姑娘呼吸道感染。
“我搓,我搓,我搓搓搓!”水面上立刻就漂起来一层朦胧的灰色物质,天成在百忙之中催了催阿才快点,顺便把国庆墙角的新买的可乐装到自己的包里。
火车站已是人山人海,学生、民工、小偷、黄牛、妓女,各色人等把火车站塞的满满当当的,而且所有的人都是鼓鼓的行襄,东一处西一处的都是这样容易引起口角和纷争,忙得车站的保安团团转。
这样的场合,女生基本上穿的都是紧身衣,免的到时侯钩钩挂挂的,美丽的女生面孔就已经让无数男人目瞪口呆,再穿上这样的紧身衣,就暴露出完美的身材,让车站的所有的男人开始胡思乱想。
天成帮阿才杠着箱子走在人群中,脸被箱子压的是龇牙咧嘴,天自已只带一个小包,里面除了二包红塔山,n包方便面,剩下的都是矿泉水。车上没有这东西不行。
天成很细心地在小包的侧包里放了n个杰士邦,以备务就急,左右口袋里装了两条内裤,准备车上换洗用,男人不能对不起自已的弟弟。
天下就是这样的巧合,在人群中行走的天成和阿才竟然遇到了小姬,于是天成杠着两只大箱子在前面开路,阿才和小姬在后面有说有笑,好不容易才挤到他们的那个通道前,三人正准备松一口气,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
就是小姬婀挪多姿地走在后面的时侯,火车站三个著名的流氓无赖,也就是常说的地头蛇,早已盯上了她。
这三个人从来对美女的态度都是有的错过没的放过,碰到小姬这样的可人儿早已经是垂涎三尺,三下两下就包抄到小姬旁边,其中的一个显然没有观察四周的环境,一上来两只手就放到小姬的屁股上。
小姬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她胳膊往后一甩就移开了那双手,连忙向阿才靠去,没想到那双手又贴了上来,像鼻涕一样粘在了她的屁股上。
小姬也不是那种省油的灯,屁股长的好看也不是给你摸的,按照以往也就算了,但老娘今天没心情,回头一巴掌就扇在了其中一个的脸上,天成和阿才闻声走过来的时侯,摸屁股的十根手指还塞在小姬的漂亮的小腰带里还没来的及抽出手。
阿才一看这场面就乐了,小家伙毛都长全就跑出来充老大,也不看看对方是谁:小姬何许人也,学院女一号!
阿才很快就发现自已对形势估计有误,眼看着小姬挥向敌人的拳头没有击中,自已己经被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踢倒了,同时第三个男人也加入了战团,开始一顿狠揍天成,最先摸小姬屁股的那个又开始调戏小姬,一双手上上下下的极不老实,小姬骂了几句,好象不起作用,就冷不丁的朝他档下猛踢下去。
这招小姬在中学的时侯对几个死缠烂打的男生用过几次,次次成功,但现在早已不是她当年的那个年代了,而且施展对象也不一样,当大多数女人都学会用这招对防色狼的时侯,大多数敬业的色狼也知道了怎么来抵挡,于是小姬的腿就被夹在了那人的两腿间动弹不得。
天成心里别提有多郁闷,出去见个网友还碰上这档子事,早知道还不如自已一个人走,但是郁闷归郁闷,他还是嗷嗷叫朝一个敌人身上扑了过去,那家伙看起来相对较弱一点,说不定能对付。
可怜的天成以为这是红警,自已是高手,没有想到自已在敌人面前是一文不值。
于是偌大的火车站就出现了这样一种场面:一个人倒在地上,另外一个人倒在一个人的身上,一个女孩站着不动,旁边是三只色狠。
围观的越来越多,火车站的保安终于看出来这里出了乱子,但是大厅里太挤,围观的人又太多,挤了半天才挤了进来。
小姬身边的三个色狠不见了,地上的两个男人都始终没有改变英雄典型。
火车旅行对天成而言失去了原有的期待,一觉醒来已经到了a市。
约好了在车站见面,却等车站的人走完了也没有看见人影。
“和你出来真是晦气,又被人打又被人放鸽子,人要活到这份上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你急什么呀,我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你可别这样说,在车站遇到小姬,我可没看见,是你看见的,小姬是你招呼过来的,是我跟着你倒霉,咱们算是打一平手,谁也不欠谁。”
天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邹巴巴的纸条才发现电话号码的最后一个数字已经看不清楚了。
“算你小子走运,要是有两个号码看不见,你就做在电话亭边打电话吧。”阿才调侃到。
天成象宝贝似的捧着小纸条,来到电话亭边,从“0”试到“9”。
被臭骂了二次,说了六声对不起,两个没有人接。
找了一圈人,人都没有找到。
天成傻坐在地上看着天空。阿才座在旁边,看着天成发呆。
“咋办啊,要不咱们先买二张回程的车票,这大冷天的搁在这呆着也不是个事情啊。”
“不会的啊,小春不是那样的人啊,我们在网上约好的啊。”
在网络上,还真不知道你是条狗,天真的天成太天真了。
迷迷糊糊的,天成感觉对面有个人朝自己走来,等这人走近了,天成喊了一声:“小春”。
阿才急忙站起来,桔黄色的小衣下套着的是很正的身体,秀发从肩尖揉过,细长的牛仔裤衬托出那简直就是人的腿,是仙女的腿。
阿才想不起来当时有没有流口水,只知道眼是直的。
美女迟到自然有好的理由,天成了擦了擦口水捡起地上的包。
瞎猫也能能撞到死老鼠,赖蛤蟆也能吃天鹅肉,阿才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这两句话。
在上岛咖啡的大厅里,天成和阿才吃着煲仔饭,喝着蓝色玖瑰,别提有多幸福,小春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用小勺子搅拌杯中的咖啡,如一首诗,在月色中流淌。
美女,绝色美女,有钱的绝色美女,阿才突然觉得自己和天成的差距太大了。
时间在静静地流淌,天成和小春用网络语言聊着天,时而沉默,时而大笑,阿才觉得自己坐在旁边有点尴尬,想插话。
“小春,你上网有几年了啊。”
阿才感觉还有点疼,才知道是天成陷的。
“没几年,上网的次数不多,只是在工作无聊的时到网上泡一会儿,找几个人聊天,没想到遇到天成,觉得挺投缘的,我的网友不少,但这样和天成能谈得来的只有一个。”小春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桌子上的咖啡。
要是能孙悟空一样会72变,交成一个在小春的杯子里,被她喝进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阿才这样想着。
“我就没那么幸运,上网的时候一个能聊天的朋友都没有,只是自己单纯地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营造着虚拟的世界,才发现朱旋慢催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阿才酸了一下,再看看小春的表情,却发现小春的眼神不在杯子上,在天成的眼睛上。
又被无成掐了一下,阿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多余了。
阿才起身上洗手间的时候,天成跟了进来。
“拜托你不要破坏好事好不好,我们聊天你老插什么嘴啊,你要知道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过来,报酬是你回家的火车票,其余的事情就和你无关了。”天成很认真。
在朋友和美女面前,后者是重要的,前者是无所谓的。
天成是这样,换了阿才是这样,换了你你能受得了吗?见鬼。
“没有啊,我在帮你聊天。”
“谁让你帮聊天了,你有份煲仔饭吃还不满足啊,给你一百元钱,该干嘛干嘛去。”
天成很大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了阿才。
。
“没事,我同学去找他们同学了,他有同学在a市,是高中的女同学。”天成冲小春笑道。
寂静的夜晚,阿才在一个小录相厅里看三级片,冷得缩成一团。
天成和小春苟合到一起,激情地抱成一团。
阿才希望天快点亮,天成希望时间静止。第二华人书香吧bsp;《大学》(44)
41。
因为家里给办好了回老家教吧里度过,不用学习,无事可做,跟猪一样颓废。
阿才和天成自然忙着为前途而奔波,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像狗一样可怜。
大山昏天昏地地为专升本考试啃书作准备,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志刚在拍学院领导马屁这一块,自然有他的一套,学院每年有两个留校的名额,志刚正拼命地挣扎,日子也不好过。
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核心任务就是找工作,除了偶尔陪一下女朋友满足一下生理需要,这个时候的学生只要听到招聘会三个字,比吃了壮阳药还兴奋。
那是n市高校联招的日子,天还没亮,n市的国际会展中心门口已次是人山人海,不少人都是成群结对赶过来的,看上去场面挺热闹,只是每个人的心里都虚得慌。
大家都抱着一沓子个人简历,大有不成功则成仁之势,还有不少人骑着车子驮着一箱一箱的毕业材料,一看就知道什么叫有备而来,个别墙角还有人用大卡车拉来材料,那是来散发广告传单的主。
这两年工作已经越来越难找,自从扩招以后,本科生像垃圾一样满大街都是,更不提专科生了,招聘会上的局面就像足球闹事一样热闹,每个摊位前都挤得满满的。
一位清华大学的毕业生拿到博士证书的那一天,兴奋的见谁都握手,碰到校门口一乞丐,“你好,我是清华大学九七届的。”乞丐不屑一顾,“你好,我们是校友,我是七九届的。”
一开始的时候,工作人员和学生一个一个谈,没想到大门被谁挤开了,人像潮水一样涌进来,一阵一阵的把工作人员吓傻了,不少人在钻到桌子底下狂拔110,没想到桌子经不住挤压,后想可想而知。
面谈肯定是不行的了,大家只顾得上收材料,这些学生们也贱,反正材料不值钱,管他是什么做技术跑市场当小秘,只要有单位就统统往里面塞,够不看的就跳起来往里面扔,还有的学生以为招聘就是中奖,一箱一箱的材料往摊位里砸,砸得里面鬼哭狼嚎,据说移动、联通这样的大公司的招聘人员被活活地压死在材料里,有手机的人都欢喜雀跃。
天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里面,郑重地把手里最后一份材料递给了收材料的小姐,然后,朝她猛抛媚眼,可惜人实在太多了,抛媚眼的也实在太多了,小姐戴着老大一副墨镜,媚眼被全部挡在了镜片外,没等天成抛完,人就被挤到了一边,被后面挤上来的帅哥补上位子发动新一轮眼屎攻势。
国庆缩在人群里根本就找不着北,站起来看到的是一堆肩膀,蹲下去是各种各样的腿,怀里抱着的一堆材料洒得满地都是,想站着挤进去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国庆就陪在地上随腿动,挤到桌子面前才站起来,吓得招聘人员一阵鬼叫。
场内的人太多了,人挤着人,阿才就只能看到人头,挤着挤着就发现自己左脚的鞋已经不见了,然后就感到口袋里塞进来好几只手,还好他早有准备,堆一的一块钱路费早就捏在手里了,浑身上下空空的,就算那几只手拿着x光来照射,也照不出来一分钱,最多就是揩点油,阿才不禁洋洋得意。
人群里的天成往外蝙动,因为材料已经投尽了,就发现自己小弟弟不知道被谁一把捏在手里,而且还揉得相当有节奏,虽然这人很有经验,一下子把天成弄兴奋了,这些混蛋也太变态了吧,没钱也不至于这样折腾人,天成准备翻脸,扭头顺着这只胳膀的方向望过去,侧而转过来一只砍大的头,是女性,一脸的豆子像爆米花一样炸开了锅,冲天成色眯眯地露出笑脸,露出一排互不干涉的牙齿。
天成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笔直的下身顿时烟消云散,他有一种想自杀的冲动,大嘴一张,吐了爆米花一脸。
小姬没有参加招聘会,在网上查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单位,然后把材料一本一本地邮寄过去,一个月不到,就有不少企业打电话要求面试了。
谁叫人家是美女呢?国庆不服不行,大家不服不行。
第一次面试的时候,小姬有点慌张,准确点是相当紧张,穿着一身套装坐在三位主考官的面前,被六只色眯眯的眼睛瞅了半天,然后又被问了一些无聊的问题,无非是芳龄几何啊,有没有谈恋爱啊,愿意不愿意做总经理秘书啊。
小姬感觉像被强奸,当被别人问到酒量的时候,小姬转身愿去,自然第一次面试就这样泡汤了,出门的时候,发现打扮有点风骚的一位女子顶了进去,小姬把机会显然给了后者。
第二次面试是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满嘴牙齿全都是镶上去的,没办法,现在国营厂里的年轻人都跑光了,这老头还是全厂的优秀青年呢。
“会不会办公自动化啊?”
“会一点。”
“还可以,要加强,那懂不懂维护网站啊?”
“对不起,我不怎么太会。”
“没关系,可以慢慢学,那你懂不懂……”
“对不起,不懂。”
“这个么……,满嘴金牙露在外面,小姬打了一个寒战。
“那这样吧,一开始500吧,试用三个月,没关系可以慢慢长嘛!?
“!¥!#%……”
不用问,又失败了。
一连几个星期,小姬路费都跑了几百元,却没有一家成功,倒是骚挠电话多了起来,还有三个人死皮赖脸的要追求她,没想到,美女也是这样下场,在找工作两前。
全大家意想不到的是,个个焦头烂额的时候,余晖却顺顺利利地找到了一个单位,签好了。而且还是别人梦寐以求的###。
事情是这样的。
余晖在招聘会上的胡乱地了几份材料,就离开了,回到家里等了几天也没有消息,也就没当回事。突然有一天一个电话打过来要他过去面试,可这个单位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连夜到网上去查,看看人家的介绍材料,想一想自己相关的课程,然后赶紧找几个已经工作的学长请教,看看估计会问哪方面的问题,一切准备就绪,弄一套西装就上路了。
到了单位以后,发现会议厅里有几十人在等看面试,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分部,但谁心里都明白,这里的待遇是很好的,余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大厅里。
好不容易轮到他了,刚进会客厅,就发现礼貌气氛不对劲,几个主考官看余晖进来,笑得合不论嘴,也不招呼他坐下,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秃顶站了起来,走到余晖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弄得余晖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是一只鸭,等待老板的调令。
“毕业证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会打篮球是真的?!”
“当然,我是系队的,打过冠军!”
“会扣蓝?”
“没问题,有人防守也没有问题。”
秃顶兴奋地转身,对另外几个秃头笑了笑,
“我操他大爷,就他了,有了这个人,明年要是再干不过联通,电信的那几个鸟人,我他妈这老总就不干了!”
就这样,余晖录取了,签约了,成了移动的一员。
我操他大爷的!
《大学》(45)
42。
就在大家为工作而四处奔波的时候,余晖和肖肖却订婚了。
什么都走在别人的前面,叫大家都没办法混。
那是在一个周末,大家无聊地在宿舍打着扑克牌,国庆跑到宿舍门口对着对面的女生宿舍楼大喊“我阳瘘”的时候,肖肖冲进来,
“我们订婚了!”。
后面跟着余晖,低看头。
肖肖得意地朝着阿才和大山伸出了小拳头,然后慢慢地竖起来了一根指头,上面有一个银色的指环,镶着一颗小得可怜的钻石,阿力猜想也许可以把它塞进大山脸上的毛孔里去。
阿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你就不怕学校开除你?”
“开除?谁敢,我今满22周岁了,就算结婚都是国家法律保护的,我们只是订婚了,学校也拿我们没办法。”
“学校是绝对不准结婚的,学生手册上写着呢,到时候捅出来了不要说我们没有提醒你,”大山最后嘟囔了一句,他27了,对这种事情有点讲究,也有可能是嫉妒。
说起大山也挺亏的,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光棍,唯一的一次恋爱没几天就夭折了,对于学院的学生来说,不管放到哪里都是个衰人。
“应该以学业为重”,当年小晴总是对那些表白的男生说的话现在被大山继承了,整天挂在嘴上,结果“重”了半天,也拼了老命去考专升本。
阿才愣了一会儿,工科专业不婚调法,就好象法律专业没人学机械力学一样,所以他根本就搞不清楚22岁能不能结婚。其实就算搞清楚了也没有多大意义,只要还在学校念书,你结婚到底犯不犯法根本不是你说了算,规矩是学校定的,所以人家爱怎么解释就怎解释,在学校说你是猪头你就是猪头,由不得你。
话说回来,哪怕你真的把法律条文找出来指给他看,他也会说,“法律准许你结婚可没准许你谈恋爱,更没准许你们在一起乱搞男女关系,所以我是因为你们违反校规谈恋爱才开除你的,咱可是遵纪守法的从不偷税漏税。”
你说这玩意儿咋整?
阿才朝看余晖和肖肖伸出了拳头,慢慢地竖起了中指:“靠!”
其实订婚这件事上,余晖完全是被逼的,受白雪的教诲,肖肖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告诉自己怀了余晖的孩子,虽然他们恋爱的事情父母早就知道,但怀孕的事却还是有点意外,不过这玩意儿从女儿嘴里说出来就没有不信的道理,气得肖肖父亲当场扬言要大义不亲。
初一一大早,夫妻两个凶神恶煞地直奔余晖家,余晖老爸一家是老朋友上门,还以为是来拜年的,结果上来就给骂了个神经衰弱,两家人在屋子里争论了一天。
谈判的时候,余晖在外面冻了一天,家里这么多长辈,他只怕肖肖她爸,小时候揍他从来不跟他爸商量。
当兵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样,打人也从来豪爽。
结果第二天两家大人把他们两个叫到一起坐下,告诉他们已经决定给他们订婚而且一家出一来的钱给他们买一套房子,余晖简直就有了一种刚和上旁拜了把兄弟的感觉,于是订婚这件事就顺利地办下来了。
这中事情深刻地教育我们,不要总以为女人是傻子,耍起心眼来十个你也被套进去了,这件事情还深刻地教育我们,如果被女人套进去了,只要她是爱你的,那事情也就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余晖晚上躺在宿舍的时候,脑海里出现出自己去移动大厅的时候的精彩画面,全一色美女,自己却订婚了。
而阿才他们则在盘算着自己的将来,工作怎么办?小晴还在上大二,是等她一年还是怎么办?是留在n市还是去外地发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黑不溜秋的国庆后面跟着个黑色女人,背上还背着一个煤球一样的小国庆,孩子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