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九月一日下午，我在学校刚吃完中饭，见有大宇职业学院的车子在开出学校，一问是到湾里去的，便搭车去创世纪学校。那里还有寝室的被子等要还，离校的手续需要办一办。

在大宇学院湾里校区下车后，我沿着那熟悉的道路，往创世纪学校走去。不久，碰到了原高一（2）班的一个学生，很高兴地跟我打招呼，说了一会话。他问到我现在在哪个学校，我告诉了已在南昌五中。

回到呆过一个学期的创世纪校园，教学楼大厅里外，坐的尽是接待学生和家长的教职工。我先跟胡德明打了招呼，告诉了已在五中。

然后，我跟在一边的教务干事杨琴坐了坐，又和其他老师聊了聊。原来，这些天没有车子从南昌接送老师，是因为学校要求老师全部在这里，不准回去，配合搞招生工作。

“这里新生倒是招到了一些，可是老生的流失却很严重。”杨告诉我说。

“我在五中可没有看到一个创世纪的学生。”我有意声明。

“还没有呀，有好多学生去了五中。”胡显然是怀疑我带走了这里的学生。

“在五中如果有，我总会碰到他们咯。可那里没有一个叫我的，不过，创世纪是有学生给我打过电话，但并没有告诉过他们我是在五中。”

讲到高三地理，为什么不让人家郑勇老师教下去，胡德明说：“学生的反应太大，他自己说是只有两个子人。”

“黎老师带来的那个湖北的地理老师，现在教得怎么样？”

“开始时是反映讲他口音不行，学生听不懂他的家乡话，我当时跟黎益民也打了电话，准备换掉来。不过现在倒还可以，要教也是教得了的，人家是教了高三多年的老教师。郑勇现在吵得要死想走，我还是要再跟黎益民打电话，请他来兼高一的地理课。”

“黎益民跟我也打了电话，现在郑勇可能是有情绪。”

“那当然是有情绪，把他从高三年级拉到下面来，现在面子上也是难看，你帮我找得到地理老师不咯？”

“可以试试看，能帮我尽力会帮。”

“那现在就要打电话，明天学生就要开始上课啦。”

“我现在没有电话号码在身上，还放在家里，要等回去了再能打。”

“那就等你一天，那位老师的情况如何？”

“那位老师是新建县的公安中学退休的，北京大学地球物理专业毕业。”

“可以，年纪有多大，是不是60来岁。”

“不止，可能将近有70来岁了。”

“还是年纪太大了，来教高三还可以，教高一和初中不行，年纪小些的有没有？”

“没有。到这个时候那里还能找得到地理教师？”

我来到寝室，这里已经分了一个年轻老师进来。我把被子等还给了学校的保管秦老头，再来到了高三办公室。在这里，碰到生物老师朱丹和历史老师陈龙等，那位新来的高三地理老师也在座。

“又回来同你们合作了。”我特意这样讲。

这样一来，那个湖北来的地理老师，被弄得摸不着头脑，连忙加以解释，像是有些尴尬。

后来，现高三年级组长李德华、原高三年级组长吴东平、政治老师黎忠喜也来了。他们得知我已经在五中，问长问短。黎说，他在前一个星期去了五中，还按我的介绍去找了少春中学的校长宋永洪，接待他都很客气，也说到了我。

大家讲到，创世纪学校已经走了很多老师，原高三年级的英语老师蔡小平、数学老师晏筠辉、高二的杨老师、高一的孔令飞、周建忠、胡同官、王老师等，还有原副校长张和生和教务处的张明主任等。

我回到五中来时，是搭创世纪学校的便车来的，开校门时，创世纪的那位保安以为我还是这里的老师，拦了一下，说学校在这段时间，不允许老师出去。我说明已经调到五中了，现在不是这里的老师了，这次到学校来，是来办离职手续的。

车子只开到新建县便不同路了，我和另一位搭车的，只得下了车。回到五中，吃过晚饭后，我又乘209路公交车，回家去了。

九月二日，早上下着雨，我带了床毯子和衣服来学校，以防降温受寒，但不久就雨后天晴，气温又在上升。

中午吃过饭后，我出学校散步，周围都是高楼花园，宽敞的道路，绿化得体，比华联外语学校所在的高新区更美，不亚于深圳的环境。想到这么久没有与小芬联系，现在新的学校已经稳定，便跟她打了一个电话。

“秦老师，你好。”手机传来她那甜甜的声音。

“小芬，你好，我已经没有在创世纪，那里太远了，现在到五中来了。”

“哦，你现在又到五中去了？在红谷滩那里？”

“你现在情况还好吗？”

“我还是在少春招生办，现在心里很烦乱，我妈妈又叫我回南丰去，现在租住的房子，在本月十七日就要到期。”

“那你愿不愿意来五中，如肯来的话，我可以向校长推荐一下。”

“我以前去过五中应聘，人家不要。”

“还有这样的事？你现在来不咯？要么你同李昆老师一起，先来这里玩玩咯？”

“这段时间很忙，连晚上都要值班。”她无可奈何地说。

下午，我领了课表，没有什么其他的事。

晚上又发了晚自习课表，排了星期二两节、星期三一节，星期四两节，想找人换掉星期三的，却很难换得动。有一个20多岁的女老师，似乎是考勤员，到办公室清点了一下老师的出勤。

九月三日，我跟黄校长和谢副校长打好了招呼，通过与化学老师杨海俊的对换，落实了把星期三的晚自习，调到了星期四的晚上，确定了一星期只来两个晚上。这一点，我认为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在开始时不明确，到以后就不大好说话了。

中午在食堂里吃饭时，意外地碰到原在六中的美术老师邬芳亭。她见到我很是高兴，告诉我，她现在是考取了南师附小红谷滩校区，就在我校旁边。因为她学校的食堂现在还没运转，暂时安排在我校食堂用餐。

我们一见如故，她还说我比以前年轻了许多。我说在创世纪学校的时候，听她一位叫韩江芳的同学讲，说她考取了研究生，本来还想跟她去个电话的，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她，现在我们却到一块来了。

这一天，我上了两节课，学生们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