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守望

我的梦想

我微微地张开双臂

张开双臂

……等你”

音乐响起在朗诵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姜成接着演唱起男版的《我可以抱你吗》。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有的人还拿出了数码相机或者手机拍照或者录象。看看周围群众的反应，不得不承认这个姜成还挺会标新立异的。萧晓不耻下问地问葛兰北：“他刚才说的那都是啥意思啊？我怎么就没听明白呢？”

左小非不屑地看着她，“文学青年懂吗？抒情你懂吗？”

“屁！”葛兰北看左小非的眼光更加不屑，“你们就没听出来，那整个一段，又是聊天又是酒又是拥抱的，那是正了八经的业务流程！”

原来如北！

左小非和萧晓两个人受教的直点头。李念在一旁沉默不语，抱胸观看姜成的表演。这小子，夸他的话就可以说他这是唱作具佳。贴切地形容，他现在简直要声泪俱下了。而李念显然很欣赏他这种刚刚入职就很有职业精神的表现，并在表演中诠释和拔高业务的行为。她跟萧晓说：“他不错，以后就叫竹放吧！”

一句话，四大小生里的第一人就定了下来。

萧晓立刻找出工作日志，尽职尽责地记了下来。

前两天，李念综合考虑了其他三人的个性、能力和特点。觉得客户经理这个职位很适合萧晓，而且让她带领一群男公关会让她很勤奋。虽然在李念看来，萧晓除了调戏异性、骚首弄姿和体力充沛这三点之外别无其他特长技能，而且大脑结构略显粗糙。但是她有工作热情！而且她有“铁婉”，有魄力使用武力解决问题，这对于维系员工和排除异己很有好处！

另外一点：省了聘请保安的钱。

姜成――或者说已经被定名的竹放颠覆了自己撒娇耍赖的作风，深情地演唱完这首《我可以抱你吗》之后鞠躬退场。刚才因为他的演唱而异常安静的街道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小帅哥唱的真好！”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对看起来应该是她丈夫的人说。

“哼！不过出卖色相罢了！”男人不悦的回答，他怎么就从来没见过妻子这么称赞过他呢？

“那怎么能怪他呢？”女人马上替竹放辩护，“你看他年纪轻轻的，人又这么忧郁的感觉，肯定是为生活所迫！”

男人不满的小声嘟囔：“拉倒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为生活所迫出卖色相的事？还是一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利用自己天生的资本？”女人声音一大，男人就乖乖的闭了嘴，虽然依然面露不满。但显然是常年的气管炎患者。

也有人议论：“这是啥呀？咖啡厅？咋还有人唱歌呢？”

“懂不懂现代营销？下面是咖啡厅，楼上肯定是ktv！”

……

众人对节目的表现让李念几个人非常满意，可是这些议论又道出一个问题：这样的公开演出是否符合她们的目标消费群体的定位呢？

第二个节目要开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杨呈川弄错了音乐，响起来的竟然是是一曲《二泉映月》！几个公关走上搭建的临时舞台，不过他们却不是表演的，有的人搬上来一个小桌子，还有两个人拿上了墨台，另外还有两个人撑开了一张大白纸。原来这几个公关是暂时的剧务。

有人要作画吗？左小非好奇地挑挑眉，真没想到这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这些公关一个个的，还挺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