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他让翠雅下去,施施然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你去桃花坞了?”他似乎问的心不在焉。
“嗯。”
“有桃花吗?”
“没有。”
“为什么叫桃花坞?”
“山像。”
“洛家……还有人?”
“没有。”
“连熟人都没有?”
“没有。”
“怎么没留下?”
“想转转。”
“哦,转完了还回去?”
“不知道。”
“你在这里找房子?常住?”
“没……没想好。”
“红锦,”杨不愁突然严肃起来,“我现在不能四处乱走。每到一处,当地的地方官就会把我的情况向上汇报。所以我打算在此地定居。”
“嗯,是吗?挺好的。”
“你也留下来吧?”他偏过头,热热的气息喷在我的侧脸,让我想起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接触。
“这个……”他威胁过我,说天涯海角也能把我翻出来,现在却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我反躬自省,是否有掳虎须的胆量,看似没有。也许可以先敷衍他一下?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似乎很少说实话!”我下意识的反驳,对他的威胁反感至极。
“那这句是真是假?”他突然笑了,手臂伸过来,把我的身子转过来,“你只能留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宝光流转,迸出五彩光华。
“好吧,说实话。”我妥协,“我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也许有一天我呆不下去了,难道还要留下吗?”我直视着他,“你应该明白!”
杨不愁放下手臂,坐的依然笔直,良久才说:“若是我答应你,你要走的时候绝不拦你,还有墨墨。你现在可愿意留下?”
“那我现在就要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没大脑的话。
杨不愁的脸本来就黑,此时更加黑,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没说话。
我拍拍他的脸:“算了,逗你的。墨墨要个爹,你还行。我们先凑合过吧。”
杨不愁还是黑黑脸,拿下我的手说:“当真?”
“当真!有效期到你给墨墨又找了一个娘为止。”我沮丧的说。
“哦,那个不着急。”他的手毛毛起来,“我觉得墨墨还需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你看他总是自己玩儿,挺孤独的对吧?”
我推开他一段距离,“别,现在是白天,外面还一群人呢!”
“嗯。”他好像听见,又好像没听见。放开手,弯腰脱我的靴子。
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快,他扔掉手里的鞋,找到匕首,甩手扔的远远的,咕哝着:“我就记得是在这里。”翻身把我压倒。
我无奈的放下帷幕,还没收回手,已经被他拢在头顶:“看,都瘦了。”腰间麻酥酥的,是他另一只手在上下滑动。
“嗯……”一年多没碰男人了,想起他的“勇猛”我怕自己受不了。
“怎么了?”他的反应很敏感。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激怒他是不是就能落跑了,哪怕是被赶走也行啊。别怪我这么白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享受他的“关注”!
“没……没事。那个……那个一年多没……没有了。你……你慢些!”这够直白了吧?再白就是二十一世纪了。我怕他以为我挑逗他。
“嘿嘿,我知道!”他得意的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从草原回来我就没碰过女人,你还是忍着些吧!”我来不及对他第一句话表示感动,第二句已经把我打趴下了,紧接着第三句更是劲爆:“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下次?还没问频率问题,他已经按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手下嘴里的力道都加重起来。
“哦,红锦!”他习惯性的呻吟。
老毛病了,我不记得以前听壁角的时候听他说过话,但是我们亲热的时候他似乎对我的名字情有独钟。记得有一次事后问他为什么,他竟然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说过!
几乎没有什么花样,一探知我那里湿润了,他便长驱直入。疼得我头上直冒冷汗,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堪比被洛玉箫破身那次。
他动了两下,突然停下直勾勾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跟……跟……那么紧?”
我疼得泪花都冒出来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没完,我怎么知道!早知道这样,老娘天天找人练!唔唔唔……”
嘴被无耻的堵住,泪水被别人舔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少了很多。毕竟是妇人了,他只放慢一小会儿,我便适应了情况。刚想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看那个肇事者的情况,“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