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什么样子啊,才二个礼拜没见你,怎么一副病焉焉的样子啊,该不会又和晓芸吵架了吧。”他瞄着我问道。
“没吵,难得1个月没吵了。”我叹了口气说道。
长阳路上一路红灯,车子堵成一条龙了。到处都是车子不耐烦的喇叭声,整个世界随之烦躁起来。
“那么。”他看了我一眼问道:“是不是因为女人?”
第五章他劝我别再接触她了
babyface里的冷色调让我非常不舒服,但周童却很享受,他常说这里灵感多。我知道,他所谓的灵感就是这个里的mm都非常靓,而且经常有很多明星到这个酒吧来捧场。
dj台上一个黑人在那里打碟,很多人疯了似地在那里跳舞,气氛很热闹。周童抽着烟轻轻地哼着音乐摆动着身体问我:“怎么回事啊到底。”
“电话。”我送开领带解开衬衫的领口喝着生啤酒说道:“前阵子接到几个电话。”
“谁打来的?”
“天晓得,都是买春客。”
“你又不是拉皮条的,怎么嫖客都找上你了?”他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道。
“是一个女的在网上弄了个帖子,写错了手机号。”
“也就是说那个女的是出来卖的?”周童的眼神不断在舞池里漂移随口说着。
我点点头,喝了一大口啤酒,差点呛出来。
“你运气真是牛比的好,这样的事都有。”他拍了拍我笑了起来。
“后来我和她见面了。”
“和谁?”
“和那个女孩子。”
周童忽然停止哼音乐,一边转过头夸张地看着我叫道:“什么?”
“还一起吃了肯德鸡。”
“喂喂喂,等等。”周童敲着桌子看着我说。“你和一个出来卖的见了面?”
“恩。”听到他的措辞我眉头一皱。
“别这样,我又没说错。”他说道:“见了面还不算,还一起吃了饭?”
“恩。”
“然后呢?”
“然后……”
“等等……”他伸手打断我说:“然后一起开房,一起happy,是不是?”
“你个神经病,根本没有的事。”
“你才是神经病。”周童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的生啤说道:“你和一个妓女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聊聊天,吃吃饭,说说什么祖国真伟大,从小就爱他吗?”
“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
“全世界妓女都一个样。”
“她对说我抱歉,然后请我吃饭表示歉意。”
“出来卖的素质有这么好?看来中学里的思想政治课还是有点用的,一定要为祖国的精神文明建设干一杯。”他几乎把眼球都要瞪出来了,举起杯说道。“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摇摇头说:“不好说,不像是出来做那种事的。太纯了?”
“算了吧,兄弟。”他哼哼道:“都是装逼,出来卖的哪个纯?只要你给钱,不纯都能装纯,比张柏芝还纯。”
“或许她有隐情也说不定。”我抽出一支烟点燃。
“那也是没办法,生活所迫的事是常有的。”周童耸了耸肩说:“反正也不管你事,你瞎操心什么?她自己愿意,你犯不着管。”
我笑了笑不作回答。
“喂。”
“怎么?”
“我警告你啊,别再接触她了啊,小心得病。”
“去你妈的,我又不干那事。”
“我是说相思病。”周童拍拍我说:“我去那边去找点灵感。”
我不说话,又要了一扎生啤,慢慢喝着,想着周童所说的话。“生活所迫……”
脑海里的对白依旧是夏小朵的那句话。
“哪怕牺牲自己。”
坚定而又有力。
第六章他的名字叫郭言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出门又买了一些水果,怀着沉重的心情前往医院,按照夏小朵给我的病房号,走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我拎着水果,走到护理接待室,年轻的小护士们都忙个不停。我对一个正在写护理报告的护士说:“小姐,我想问一下,我想看望一下17号房一个叫郭言的人,怎么走?”
那个护士头也不抬,用手向走廊的一段一指说话像开机关枪:“往那走,尽头转角第二间就是。”
我依照她指的方向找到那间病房,在门前站立了许久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我竟然答应了她,或者说是我根本无力去拒绝她。我管了一件只有傻逼才会管的闲事,我还得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傻逼。
我咬咬牙推门进去,看见四个床位,两两相对。
我站在门口环顾病房,四个床位,其中一个躺着一个老伯左手打着点滴,正戴着老花眼镜看着报纸;一个是中年男人正由看似是他老婆的人喂着汤,一个是空床位,最后一个床位,也就是最靠近窗口的床位上半躺着一个人。
直觉告诉我,这个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给我的印象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很瘦弱,双颊都有点陷进去,但眼睛却很有神,他转着头很安静地看着窗外出神。
我走过去把水果放下站在他面前说:“你好,郭言。”
他回过神朝我点点头微笑:“你好,你是?”
我说:“我叫方东,是夏小朵的朋友。”
他看着我问:“小朵呢?”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消瘦得如同一根火柴一样的,这个叫郭言的男子,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眼前浮现出那晚和夏小朵的对白。
“为什么要我去见你男朋友?”我问道。
她咬着嘴唇说:“我不想让他知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