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呼着热气,洒在她耳廓间,热热痒/痒的,无法,小莲只好转过身,却正与他眉眼相对,满满是他喷洒的气息。。。。这更热了!
他手掌下移到她小股,紧紧按住,这次那硬/物便从她腿/间往/里/挤。
小莲边伸手推他边往后缩,小声道:“热,太热了。”
“你穿着衣服能不热吗,脱了就不热了。”周晟低哑告诉她。
“脱了就剩肚兜了。”小莲认真道,觉得不妥。
周晟喉间一紧,声音更加噶哑:“我上面不什么都没穿,你还有个肚兜呢。。。”
小莲觉得有理,他还不如自己呢!便把单衣脱了。
“裤子也脱了,里面不是还有底/裤吗。。。”周晟接道。
这次小莲觉出自己有些吃亏,不肯道:“你都穿着裤子,我也要穿着。”
“那咱们都脱了。”周晟起身/解/开裤带,带底/裤一脱/便全身/赤/条。
小莲犹犹豫豫也跟着脱了单裤,只剩肚/兜和底/裤。
周晟把她重新按进自己怀里,粗糙的手掌在她细脖颈处以及光洁的背间来回游走。
从后面悄悄解开了她的肚兜带,拽了下来。
小莲一惊,却来不及拦。
“是不是凉快多了?”他的手掌攀覆上她两朵灵巧的柔/软,收于掌中抚/弄。
“不凉快。。。更热了。。”小莲感觉很怪,这又麻/又热的,腿/间还总有个东西硌着自己。
她伸手想扒楞开,一碰却坚立不动,热得烫手。
小莲从心底吓一跳,要松开手,却被周晟一掌握住,低头吻/她额头,哄道:“不怕。”
她本能有些不安,却又不知为什么。
周晟边安/抚边诱/哄她,覆/上她软/软的唇/瓣,摩/擦/她柔/嫩/的小/舌,大掌按在她光/滑的小/腹/间来回磨蹭。
小莲被吻/得头昏脑涨,气喘/吁吁;一片空白,底/裤被脱/下去都未发觉。
他粗糙的指/腹去/磨/蹭那处/稚/嫩,寻找入/口。
“小莲,小莲。。。不怕。。。”
他在她耳旁轻哄低喃,起身/覆/了上去;一遍遍轻/吻她额角安/慰着,身/下/坚/硬却已寻到入/口。。。一瞬/挺/入,向里/挤/进/去。
小莲疼得一阵痉/挛,惊得失声一句也喊不出来。
周晟也是一脑门子汗,被她夹/在中/间,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实为煎熬。
他颤着手掌尽量轻/抚着她头发;低沉哄着:“小莲,放松。。。乖,放松小莲。。。”
小莲痛/得全/身颤/抖,双手无力抵/在他胸/膛;想推开却无力。
周晟见了着实心疼,低声哄她:“乖,小莲,你放松我才能出来。。。不怕了,放松。。。我出来。。。”
几经周折,他终于艰难退了出来,安/抚着把她搂在怀里。
小莲已经满身汗,精疲力尽昏睡过去。
009、没出手,出的是‘棒槌’
清晨,周李氏早早守在屋门口,倾听外面动静,待大晟房门一响动,她忙跟着不紧不慢开了门交代:“你去熬些粥。。。。”
未说完,看清来人原是大晟。
“娘,怎不多休息会,昨儿您忙了一天,今儿早饭我来做,你再去睡会儿。”大晟活动下臂膀进了柴房。
周李氏愣了片刻,赶紧跟进去。
“你媳妇儿呢?!”
周晟往灶里扔几块柴火:“昨个儿她也累了一天,让她多睡会儿。”
“她累了一天,你就没累一天?!再说哪有让自家男人下厨房的,不怕人笑话!”周李氏一把拽下围裙,把大晟轰到一边。
周晟站在一旁看着老娘呵呵一笑:“儿子脸皮厚,不怕人笑。”
周李氏狠狠白他一眼轰道:“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没事儿娘,我来吧。”
“赶紧出去啊。。。不知道疼自己男人,我可知道疼自己儿子。。。快出去!”周李氏嘴上硬,却着实心疼儿子。
周晟作罢只好出去,回屋去看小莲。
小莲已经坐在炕上穿了衣服,见了周晟进来低头系上扣子。
“醒了?要困就再多睡会,一会吃饭叫你。”周晟坐在炕上对她道。
小莲跟没听见一般,不去看他,也不搭理他,穿好衣服开始叠被子。
周晟拽过被子:“我来叠。”
小莲依旧不理,拿过另一张被子来叠,头也不抬。
周晟有些不解,昨晚上还跟他有说有笑的,这早上就把他当空气了,怎么惹着她了。。。
忽想到昨晚,连哄带骗对她做得那些事儿,着实几分心虚,干咳两声小心问道:“你。。。那儿还疼吗?”
小莲手里一停,注注盘着腿儿坐在炕上,埋头不语。
“小莲?”周晟见她一动不动,伸手碰碰她。
忽觉她身子微颤,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忙凑上前去看,却只见几颗‘金豆子’正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这可难了周晟,见了女人哭一点辙都没有,一番手忙脚乱只会替她抹泪:“不哭。。。不哭。。。”
他哪知女人一哭,就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他只得干着急。
“大晟,吃饭了!”周李氏外面叫道。
“噢,来了!”大晟忙应道。
回头无力哄着小莲:“别哭,别哭。。。饿了不,先去吃饭吧。。”
小莲全然听不到,哭得委屈让人心疼。
“大晟。。。。”周李氏叫大晟吃饭,进屋正见这幕,不由一惊:“这,这咋啦?”
大晟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说,总不能按原交代吧。。
周李氏坐上炕,把小莲拉过来看,清秀的小脸眼眶红红,绒绒睫毛粘着泪珠,着实使人怜爱,顿得周李氏心一软。
“大晟,你咋的她啦?”周李氏心有责怪。
“我。。。也没怎的。。。”大晟抓抓鼻子顿时尴尬脸红,还好他比较黑,便看不出来。
小莲不懂昨晚怎么一回事,就觉得是被欺负了,是被打了,他用怪异的方式打了她,所以才很疼,从小爹娘都没打过她一下,便更加委屈了。
“小莲,不哭了,好闺女啊,你跟娘说咋地了,是想家哩?”周李氏问道。
小莲只管摇头,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
“那是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