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绝色伤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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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2 / 2)

他只低头看地板,也不去看室内装潢。据闻内侍要在所谓的『蚕室』去势,那里不见阳光也不通风,对伤口复原比较好。

九千岁回头道:「躺下。」

陈棋瑜这才发现一张床就在自己身旁。他校猛厦嫣上隆

九千岁说:你知道第一个步骤是什麽吗?」

陈棋瑜这才想起,说:我马上……」

「不必了,你都躺下了。」九千岁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陈棋瑜是极不情愿的,却也不愿得罪九千岁,因此身体僵硬得跟石头一样,双眼死死闭著,就像是要引颈就戕一样。

九千岁轻笑一声,说:我们聊天吧?」

「嗯!」陈棋瑜心想自己还有什麽兴致聊天啊!

九千岁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也有个瑜字吗?」

陈棋瑜心里『咯噔』一声,立马跳了起身,正好九千岁牵著他的裤带,他这麽一跳,裤子就滑下来了。但陈棋瑜也无心顾及了,只跪下道:「草民犯了千岁的名讳,实在罪该万死!」

九千岁懒懒道:「不就是个名字,难道还能让你捡了寳去?」

陈棋瑜只觉此人喜怒难测,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九千岁道:我叫柏榆。木字旁的。」

陈棋瑜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起来吧。」柏榆拍了拍床单,说,「上来。」

陈棋瑜站了起来,才发现外裤卡在脚踝处,十分尴尬,便想自己把裤子剥掉。怎知柏榆却把手一挡,说:「都说了让我来。」

「是。」陈棋瑜心想这千岁爷的爱好真是奇怪且诡异。

柏榆说:我要把你绑起来了。」

「啊?」

「那是防止你因为疼痛而乱动。」柏榆答道。

陈棋瑜校萌斡伤炙疟话蠛茫硖宄纱笞中吞芍

绑好了他,柏榆便从袖中抽出了一点寒芒。据闻九千岁武功高强,尤善暗器和用毒。不知真假?

柏榆将那刀片放到陈棋瑜眼前,说: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看得太清了。

陈棋瑜看清那是一块刀片,又轻又薄,却锋利无比,像是暗器一类的东西。但陈棋瑜此刻真的无心研究。眼前不过分寸之间放著一片锋利的刀,任谁都会无法思考。

柏榆又将刀移得近了些,那尖锐的刀锋简直要刺到陈棋瑜的眼球。

陈棋瑜大气不敢喘个,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屏住呼吸,身体自然地发抖。

「怕什麽?」柏榆将刀片收了回来,说,「不过是问你看清了没有。」

「看清了。」陈棋瑜的声音在发抖。

柏榆道:「这东西虽然小巧,却是很锋利的。」

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似的,柏榆的手腕动了动,裂帛声立起,柏榆身上一凉,衣服已被分成两截,胸膛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虽然皮肤分毫无损,但陈棋瑜还是感到了害怕。

柏榆说:你看你颤成什麽样子了?昨天还说自己带了刀子。也不知道你那砍手指的勇气是哪来的?」

陈棋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那个地方是最怕痛的,不是吗?」柏榆将刀片压在陈棋瑜的胸膛上。

冰冷的金属质感从胸膛传入心口,陈棋瑜的心漏了一拍。那刀片并没有伤他,只是将那冰凉的触感从胸膛一直缓缓拖到肚脐,明明没有割破他的皮肉,他却有自己被剖开的错觉。这错觉让他恐惧。

柏榆笑道:「不必害怕。」

不害怕就假了。陈棋瑜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真宁愿一刀痛快,好过被如此折腾。

「所有人都知道的,」柏榆的刀缓缓向下,语调如风轻柔,我的刀啊……是又快……又温柔的。」

刀锋在离下腹方寸处顿了顿,仿佛在精心欣赏陈棋瑜的颤抖。

然後,猛然划下!

『嚓』——底裤被割开了。

下腹还完好。

但陈棋瑜此刻却像是已被伤害了似的,瞳孔痛苦地收缩著,胸膛不断起伏,急促地喘气。

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没消毒就下手吧?」柏榆摇摇头,说。

陈棋瑜已经没有馀力应答了。

柏榆说:「除了要消毒刀子之外,那个地方也是要消毒的。」

陈棋瑜心想:还要怎样?

柏榆道:「要用胡椒水,还是热的。有些麻麻的,你忍著啊。」

陈棋瑜忍著闭上了眼睛。柏榆拿来一碗热胡椒水,拿来毛笔,沾湿了之後,便朝著陈棋瑜的球囊上细细描摹著,嘴上还说:「待会儿呢,第一步就要从这里……」

说著,他用毛笔划拉了一下球囊的侧部,继续说:「要在这里割个口子,会很深的,因为要把那里的经脉割断才成。」

陈棋瑜在发颤。

「知道为什麽要割断吗?」柏榆解说,「因为这样才能把里面的睾丸挤出来啊。」

陈棋瑜只觉得胃液翻腾,想要涌上喉咙。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柏榆的毛笔扫上了陈棋瑜的根部,道,「这里也要去掉的。这可考功夫了,要是割浅了,会有脆骨外露,之後要再割一次的。若割深了,唉……那更有你受了……」

陈棋瑜双眼发直,嘴唇微张,像是立马就要吐出来了。

柏榆道:「哦,差点忘了,去势的过程中是要蒙眼的。」

说著,柏榆拿出了一条黑布,蒙上了陈棋瑜的眼。陈棋瑜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视觉。他只觉得自己被强制扔进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处都是危险,却也不让他见到。

陈棋瑜双眼被封住,四肢被束缚,犹如无力的羔羊被放上祭坛一样。

「啊——!」陈棋瑜尖叫一声。

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犹如闪电一样窜过全身,直击大脑,他整个脑袋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嘘——」柏榆轻声说,「真该把你的嘴巴也堵上才对。」

桦树泪【小调教,慎】

那天之後,陈棋瑜成了内侍监的一员。

但他并没有被去势——算是幸事?他不敢这麽说。

陈棋瑜穿上了内侍的衣服,而陈涌也戴上了礼部侍郎的乌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陈府的门槛都快要被送礼巴结的人踩烂了。

但陈棋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尽管他子孙根还在,但他还是没有再进祠堂一步了。留根一时,他也并无与父亲说起。

但在外人眼中,他俨然是千岁爷眼前的大红人。而个中的苦痛,却有他自己才清楚。

陈棋瑜垂头走过一路的假山真水,转过蜿蜒迂回的亭台楼阁,好不容易才到了柏榆所在的凉亭。亭子旁边有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树皮斑驳,枝繁叶稀,看起来有一种苍凉的美感。陈棋瑜的目光不觉被这树木吸引,有一阵的恍然。

柏榆见他盯著那棵桦树看,便莞尔一笑,道:你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立即收回视线,慌忙垂头。

柏榆说:我问你话呢,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便答:「喜欢。」

我也喜欢。」柏榆笑道,你知道我喜欢它的什麽吗?」

「草民……嗯,奴才不知。」

听到陈棋瑜别扭地说出『奴才』二字,柏榆勾起了嘴角,尔後说道:你看这里。」

陈棋瑜抬起头来,顺著柏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干侧边,剥裂的树皮上赫然有一处黑色的物事,细细看来,像是非常丑陋的肿瘤,颜色灰黑,沟痕交错,与白色的树皮格格不入。

柏榆说道:我最喜欢这里了。」

陈棋瑜低声问:「这是……」

「这是桦树泪。」柏榆的嘴唇几乎贴著陈棋瑜的耳边,好像是要往他耳朵吹气一样说。也在柏榆的气息在陈棋瑜耳边拂过的时候,陈棋瑜才蓦地发现自己身处其怀抱之中,背脊贴著柏榆的胸膛。

柏榆身体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也许是熏衣的缘故?这种淡淡的味道让陈棋瑜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柏榆的手中执起了一块刀片,陈棋瑜仿似被刺中一样惊得全身一颤。

陈棋瑜对这刀片心有馀悸,尽管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上次的那块。

「桦树泪就是长在桦树身上的肿瘤,它就像是该死又生不出的孩子一样,不停地吸收著母体的养分——直到桦树完全枯萎。」柏榆细声说道,语气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陈棋瑜想缩,但却被圈进了柏榆的怀里。

柏榆将刀片往桦树泪处割去,那沟痕交错的肿瘤上有多了一处新伤,漏出了透明的液体,就真像是桦树流了泪。

柏榆的手指往伤口处摸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便沾上了液体,湿漉漉的。柏榆笑笑,又将手指放到陈棋瑜唇边,轻声道:「尝尝。」

陈棋瑜一下子僵立在地,全身都不能动,根本没法作出反应。

柏榆见他这样,便将手指移近,推开了陈棋瑜雪白的牙关,进入了他的口腔处,一下一下,慢慢地搅动著。

陈棋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被太监调戏了吗?

不过,他知道柏榆不是真太监是後话了。

也未容陈棋瑜多想,他的衣服已被柏榆快速地扒光,衣服已落地,裤头已被松开,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指轻轻地揉过他的囊袋。陈棋瑜一个激灵,血气直往脑门冲,一瞬间无法思考。

柏榆也还是那麽轻声说: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怎麽样。」

会用暗器的人手不会笨。柏榆的手灵巧得很,一时轻轻地握著那个囊袋,一时又捋动著那粉红的男根。陈棋瑜已渐渐起来,尖端上沾上了蜜液,散发著淫靡的光泽。柏榆见状,说:「看来恢复得还不错啊。」

陈棋瑜的嘴被手指搅动著,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搔刮著,有奇异的酥麻感传播开来,和下身的热度一起渐渐推倒陈棋瑜的理智。

柏榆略略看了一眼陈棋瑜,见他的脸已染上潮红,嘴唇因无法合拢而挂上银丝,看起来十分淫乱。

你知道我还喜欢桦树的什麽吗?」

陈棋瑜这刻也没办法回答任何话了,不过柏榆也没打算要让他回答。陈棋瑜只觉得口腔突然空了,还来不及消化那空虚的感觉,下身突然被紧握。那脆弱地方被袭的钻心痛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啊!」他因疼痛地叫了一声,刚才半挺立的男根现在也已软了下来。

柏榆非常愉快地扬起了笑容,一把将陈棋瑜压在树干上,用陈棋瑜的腰带将陈棋瑜绑住。

陈棋瑜赤裸裸地被绑在树干上,是婴儿般的赤裸。

柏榆笑道:我还很喜欢桦条。」

陈棋瑜知道桦树的树枝虽然不粗,但却很有韧性,历来都被用来当刑具。陈棋瑜想自己什麽时候触了对方的逆鳞,要被用刑鞭打?

柏榆一个弹指,树上『啪』的一声,一根嫩枝便应声落在柏榆掌中。

那嫩枝柔软又幼细,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当它落到陈棋瑜的肌肤上时,却能引起不可忽视的痛感。柏榆握著桦树的树枝击打陈棋瑜的身体,先是缓慢的一下下抽打,下手并不算重,只让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陈棋瑜的感官上固然觉得疼痛,但事实上却没引起任何创伤。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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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小调教,慎】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什麽都没有,我只是高兴这麽做。」柏榆微笑著说,挥打得却越发频密起来,啪啪的击打肉体声让柏榆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陈棋瑜渐渐觉得不大寻常。柏榆击打的位置专门挑在奇怪的地方——乳头、腰侧和大腿内侧。

与其说那桦条打在乳头上,不如说是桦条擦过乳尖,那粗糙的质感不时磨砺这敏感的乳头,一阵下来,乳尖红得犹如熟透的樱桃,并且已然挺立。但桦条或轻或重地鞭打著大腿的内侧时,陈棋瑜双脚差点站不住,开始是因为痛的,後来却是因为羞於启齿的原因。

柏榆突然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陈棋瑜一时心惊,心想他莫不是要做什麽?但他是太监啊!

柏榆走了上去,手指轻轻拂过陈棋瑜微微挺立的分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痛的。」

这话让陈棋瑜脸上发红,羞耻至极。

柏榆见他这样,笑意更深,拿著那腰带束到了那粉红的分身上,又说:你这里的颜色真好看,和我的腰带也很衬。」

陈棋瑜抿唇不语。

我们继续吧。」柏榆笑著走开几步,手腕抖动,那桦条的鞭打越发细密,『啪啪啪』的声音甚是急促,伴著桦树枝头的鸟鸣,竟有唱和的韵律感。柏榆自是怡然自得,陈棋瑜却觉得羞愤难当。

然而这羞耻的感觉和身上的疼痛汇聚一起,竟变质成了别样的东西。每一次的抽打,都让他有了异样的快感。他咬紧著牙关,看起来像是忍痛,事实上却是禁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

但这怎能瞒过心细如发的柏榆?

柏榆冷哼一声,说:你总不想我来帮你开声吧?」

陈棋瑜脸上一白,自知已躲不过。这时,又一下击打划过他的侧腹,他肌肉抽动了一下,不再压抑自己,嘴唇逸出了呻吟:「啊嗯……」

「动听。」柏榆愉快地笑了。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竟似沉浸於被虐待的快感之中。陈棋瑜对此感到十分害怕,却又无能为力,热流渐渐汇聚下身,随著分身的胀大,腰带的束缚显得尤为磨人,下腹充满涨痛,这折磨让陈棋瑜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柏榆对陈棋瑜的状态是一目了然,他的分身已高高竖起,颤抖著想要得到释放,但根部却被那银灰的绣云腰带束缚著,热流困於体内,无法泄出,自然是痛苦万分。

你喜欢这样吗?」柏榆轻声道,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陈棋瑜浑身颤抖著,天人交战了很久才缓缓说:「喜……喜欢……」

「哈哈哈!」柏榆一把扯开了绑在对方分身上的腰带。

「啊……」陈棋瑜低吟一声,立马释放了。

那天在那亭子那桦树处发生了什麽,外人自是不知道。只是那日後,别人看陈棋瑜的眼光又更不同了。

因为陈棋瑜的腰带。

那是银缎斜纹蔓延著灰色暗花的鸾带,旁人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柏榆的所有物。柏榆的衣著向来高调,一身都是华丽服饰,就那腰带是朴素的银灰,看著与一身的奢华格格不入。然而,柏榆的衣服多得很,每天换新衣,唯独那银灰鸾带是一直系在腰间的,这很难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现在,这柏榆最喜欢的腰带却送给了陈棋瑜,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也纷纷向陈棋瑜示好,而不满柏榆的人,对陈棋瑜就更是嗤之以鼻。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家伙,本来是中元的才子,临了可去殿试金榜题名的,竟放著大好的状元不去做,切掉自己的命根去当太监,哼!」

「寒窗苦读十年的圣贤书还比不上那阉人一条腰带重啊!」

「不就块布,瞧他高兴的,天天绑著也不嫌扎眼。」

「真是鲜廉寡耻!」

每次见到这腰带,陈棋瑜心里就像被刀子割一般的难受。那天被绑在桦树上受辱的情景又会『噌』一声的蹿上眼前。

那种羞耻那种屈辱,就像是一条毒蛇盘踞心头,每次被提起,都会狠狠咬上一口。

但这些,陈棋瑜都不能说。

他只端端正正地穿著规矩的盘领衫,腰间别著与衣服不甚相衬的银缎子鸾带——因为那时柏榆的命令:

「如果不一直系在腰上,就一直绑在那个地方吧。」

陈棋瑜内心如遭箭戮,声音却平静无波:「谢千岁赏赐。」

说著,他便恭恭敬敬地磕头——光裸著身子地。

打龙袍

这天,陈棋瑜身穿青绿的圆领布袍,腰系著一条银缎鸾带,那放在柏榆身上朴素的带子,此刻倒显得华贵了。

远远便听到梆子大锣一类噪杂的声音——对於陈棋瑜来说,这是噪杂的,他并不喜欢这种热闹的戏曲。另外,月琴、二胡一类的乐器,如果是独奏一首悲曲,陈棋瑜会非常沉醉,但若放在舞台上拉拉扯扯丝丝拉拉地搭著锣鼓喧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千岁爷真的很喜欢看戏啊。」别人说道。

陈棋瑜心中冷笑:他哪是喜欢看戏,他喜欢的是看男人反串。

陈棋瑜兜兜转转到了戏台那边,便见到万岁爷和千岁爷在此。毕竟他是做内侍的,又是九千岁身边的人,因此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小皇帝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後。不知是性情使然,还是因为过於年轻要避嫌,太後总是深居简出,不大见人。

万岁爷和千岁爷坐在一起,看起来不但没有君臣之隔,千岁反而更像是万岁的长辈。真正的长辈——太後娘娘,则脸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心思也不大放在戏台上,不知在想什麽。

九千岁笑著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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