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阅读_大老婆驾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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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所以你是一直以为,连玲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韶荭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喂,等等!她才是质询的那一方耶!

“如、如果你们没什么,为什么让她睡我们房间、我们的床?你不知道你家有客房吗?”

对!她还是站得住脚的,这项证据他怎么狡辩?

明明蒙受不白之冤,听见她酸溜溜的、充满占有欲的发言,路宙翼的嘴角很不识相地上扬,引来安韶荭一记怒视。

“笑什么?笑起来好看很了不起吗?”

“你还是对我的笑容没有抵抗力吗?”暂时一句题外话,确定这个发现,他心情飞扬。

“少转移话题了,你心虚了,对吧?”

真是拿她没辙!路宙翼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记,坦白说,这举动在此时对质的场面来说,有点不合时宜,但他真的情不自禁,这只天竺鼠太搞笑、太可爱了!

“我能理解你,因为地盘被侵犯感到不开心,你能不能也体谅我,第一次遇到孕妇严重害喜,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呢?”他耐着性子向天竺鼠大人伸冤,“我和玲雪分手以后还是朋友,我们也有共同的朋友;那天,她来找我拿朋友托我转交的资料,结果她因为害喜,在我的书房吐得乱七八糟,连带我也跟着遭殃,她坚持这种小状况不用上医院,只要休息一下就好,我担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房,要是有什么状况,我会来不及反应,只好带她一起回房间,想说冲个澡就赶紧送她回去,免得她在我这里有什么万一,我对她老公也不好交代吧!”

落落长的解释、诚心诚意天地可证的表情,使得安韶荭越听越傻眼,到后来几乎整个人石化。

他的意思是……那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安韶荭有了总结,一直以为的事实,原来不是事实。

“孕妇害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把她留在客房又怎样?你太小题大作了吧!”

她气!气他因此被她误会,气她这么久以来抱着痛苦的误会。

“我又没经验,我怎么知道?”当时看连玲雪连胃酸都快吐出来,脸色苍白得像随时会死掉,差点没把他吓死,要不是连玲雪坚持说她没问题,他早就飞车送她去挂急诊了!

安韶荭哑口无言了,被莫须有的误会折磨这么多年,虽然总算有机会冰释,但她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第五章

和前夫赤裸裸躺在床上话当年,莫名其妙化解耿耿于怀的刺,说真的,还挺荒唐的。

那……现在呢?气氛有点诡异的凝重,安韶荭不由得头皮发麻。

“好吧!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搞外遇,还误会你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是一介女流,她也是敢做敢当的。

好坦然的态度呀!教人很难继续气她,怎么搞不清楚状况,就给别人乱安罪名,“其实你说的对,我也有错,那次我的处理,的确有瑕疵。”

现在,他终于知道,那天她为何醋劲大发、歇斯底里得想对连玲雪动手,原来是承受不住老公有外遇,还大胆把人带回家的打击。

真是一只好可怜的笨天竺鼠!

“我误会你献身告白,是为了要逼我负责;你也误会我搞外遇,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们一人一次误会,就当扯平了,好吗?”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顺便尝尝一颗小巧的耳珠。

原来……他已经知道他当年误会她了吗?“是凰凰告诉你的?”

“是你们那个什么帮里,一人一句骂醒我的。”这已经算是含蓄的说法了!想当年,同时五个女人站在他家客厅,疯狂“干谯”他的画面,还真是盛况空前啊!还好他的理解力不差,从她们连珠炮似的指责中抓到蛛丝马迹,确定抓奸在床只是错有错着、误打误撞而已。

“是她们?”安韶荭感动得想哭,她不知道姐妹们后来竟然还跑去替她仗义执言。

“对呀!她们看似毫无章法、骂翻天的混乱,其实搭配得天衣无缝,连插嘴都恰到好处,不晓得她们练习多久了?”他打趣的说。

“那是默契,好吗?”她们“虹彩姐妹帮”就是有默契!安韶荭唇瓣轻扬,甚是怀念。

路宙翼笑望着一只爱哭又爱笑的天竺鼠,“不管怎么样,很高兴我们的误会都能解释清楚,不是每对夫妻离婚之后,都还有机会重来的。”

他的感动发自肺腑,却遭到不客气的打枪,“谁说要跟你重来的?”

路宙翼脸都绿了,这女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昨天是星期五,没去妈那里接芊芊宝贝过来,芊芊宝贝一定很失望,这些年来,芊芊宝贝是她的重心。

“我不要。”路宙翼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拒绝。

安韶荭愣愣地看着画面重播,不懂他到底在任性个什么劲儿;就算误会解释清楚又怎样?

他从来就不够爱她,或者该说,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她,用弥补愧疚的心态勉强复合,又可以支撑多久?

“别这样好吗?这不像你。”

“你以为只有你会执着、懂坚持?我也会!只是以前太执拗于一场误会,没有机会表现出来。”他本来就是一旦认真,就不轻易放手的男人,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都是,是他错过了她很努力、很努力的那时候,现在如果死皮赖脸,可以让她卸下心防、承认心意,那他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我不懂,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对,你永远都不会懂。”那天被孤独的丢在房间,然后自己求救的恐惧、心痛,她永远忘不了,她怕了,害怕把心全然托付……不敢……她真的不敢!

“只要你对我还有感觉,就该试着让我靠近你、了解你。”

“谁说我对你还有感觉的?”

“那你背后的刺青为什么还在?又为什么要故意骗我,已经雷射去除?”如果不是心虚,她何必说谎?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安韶荭紧咬着下唇,“没有去除刺青,是我不想为了一时愚蠢,再受一次皮肉之痛!而且花费更多金钱;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我的背,久了,也就忘了有这个刺青。”

想不到,她还是一只有鸵鸟心态的天竺鼠!路宙翼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嘴唇轻轻抵着她的,“看不见就能代表它不存在吗?”

一针见血的问,安韶荭无话可说,倔强地咬着下唇;路宙翼见状,无比心疼地轻舔她僵硬的唇线,打算将所有的酸涩通通没收,让她甜心般的嘴唇早日恢复柔漾。

这份曾经连在梦里都感到奢求的温柔,现在却纠得她心头抽疼;安韶荭捂住小脸,想藏匿脆弱,眼泪却还是溢出指缝。

路宙翼拉下她欲盖弥彰的手,攫住她让泪沾湿的小嘴,安韶荭的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挣扎着,怎样也推不开他的攻夺,在自己沦陷前,别过头想闪避他的亲吻,却又引来他更放肆的热情。

他的唇舌加深探索,火舌轻撬开她的贝齿,招惹她软嫩的粉舌嬉戏纠缠,仿佛要捣乱她灵魂的火舌,正疯狂地肆虐着,她娇吟喘息的嘴唇、敏感跳动的颈动脉、蕴藏澎湃的胸口……他全都不放过,勾搭在她后腰的一双大掌略略施力,让两人赤裸的身体能更贴近。

知道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安韶荭的心房剧烈跳动,她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渴望那份被填塞充实安全感,她又“卡到阴”了吗?

火热交缠上她白皙的大腿,路宙翼的大掌,顺着她胸前完美弧度轻揉弹捏;要不够她……真的要不够她……昨晚疯狂的需索,满足感只能撑到刚才。

他古铜色精壮的身躯,热切地紧贴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不、不可以……”敏弱的花穴隐约感觉一道火热坚挺,她急促地喘息着,微弱的阻止听来宛如欲拒还迎。

“你闯入我的生命,又只字不留的离开,把我们彼此丢进想念的煎熬之中,我要索赔,也要好好弥补你。”他的气息也很不稳,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要一个女人,他停不了也不想停,而且他能清楚感受到,她,也想要他!

仿佛一头发了狂的猛兽,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张口含住洁白双峰上的一朵蓓蕾,饥渴的舔舐、卖力的吸吮,一手还捧着她另一方的饱满,狂妄把玩。

突如其来的刺激,安韶荭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忍不住呐喊娇吟:“啊……你不可以……嗯哼……天啦!喔嗯……不可以!”

她越说不可以,他越是故意,路宙翼不只加快舌尖的动作,不停刷弄她傲立顶峰上的肉点,还弓起她一只纤白大腿,勾在他腰际,没有半分停歇,他掌心忽地包裹住她饱满多汁的贝肉,恣意搓揉挤压,带出“噗啾”水声和她一声声情难自己的浪吟。

“你分明就抗拒不了我,为什么不承认对我还有感情?”伸出手指掰开通红的唇肉,他轻点着那颗肿得教人心疼的小豆。

尖锐又滑嫩的敏感惹得她低泣,瑰丽的双颊火辣,安韶荭无力说话,仅能不住失神娇吟,水蛇般滑溜的身子卖力摇摆,本能地催促他加重若有似无的搔弄。

他封住她呼喊快意的小嘴,湿热的唇舌相依交叠,无心勾引出一缕银白丝线,淫靡的气息环绕,令人感觉口干舌燥,直觉想翻搅更多滋润,路宙翼任性捣弄她逸出破碎吟哦的小嘴。

强烈快感几乎瘫痪了安韶荭的大脑,只能任由他随意把玩她软绵绵的身体,满心不解,为什么过了五年,他对她的影响力还是一如从前?

他火热的大掌,牢牢覆盖她门户大开的淫处,来回挤压,刺激得她爱液泛滥,引导她的小手驾驭他下身巨龙,享受她笨拙羞涩的手技,带给他无可取代的快意。

“看着我。”他霸道地命令,不待她有机会抗议,他索性掰开腥甜肉办往耻肉里猛钻,长指顺便戳进含血花囊。

安韶荭不知道她干嘛那么听话,他狂傲的举动不只驾驭了她的四肢百骸,好像还接管了她大脑的掌控权。

缓缓睁开迷乱的星眸,对上他眼中闪烁强烈的欲望,使她顿时脸红心跳,怯怯地吞了口唾沫,想被填满的渴望,狠狠地焚烧她的羞耻与理智。

她怯生生的迎视,让他直觉想起当年,他怀念那双追逐他的热切眼眸,“自己放进去。”

什么?安韶荭以为她听错了。

路宙翼透出晶莹的火龙尖端,再次表明迫不及待,“自己放进去。”

“我不会……”

“乖!试看看。”推挤出满满透亮爱液,路宙翼将她充血饱满的女性芳华之地,染得晶莹美丽。

无瑕的肌肤透着红潮,她越想冷却思绪,越淫乱的念头就像生长无限的触角,不停地蔓延……攀爬进她大脑与身体的每寸神经。

她深吸了口气,紧闭着双眼,手执着如铁巨龙,凭感觉探向自己的私密禁地。

路宙翼存心捉弄,热铁几次来到临界点,却都在洞口东摸摸、西摸摸打转,假装跳脱她的掌控,教她不得其门而入。

安韶荭正欲抗议他的恶作剧,刚抵住蕊洞的龙头,又一次打滑、栽了个大跟斗,一路推挤充血贝肉直顶花核,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她又气又恼。

“你故意欺负我!我不玩了……”

“我哪有欺负你?”他大呼无辜,恶质火棍又再次搭上她柔嫩的掌心,在蜜穴外探头探脑,害她湿淋淋的花蕾被恶劣诱引得颤抖。

在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尊严再次变得轻如鸿毛,安韶荭一次深呼吸,尝试握住兴奋跳动的火棍,往她流淌淫蜜的花洞。

路宙翼苦苦忍耐,一道接近爆炸的紧绷总算值得,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得意,坚硬如铁直挺挺对准幽密花洞,顺着她的牵引,伞状龙头先没入弹性奇佳的窄洞。

她太紧实,根本容不下硕大巨龙直接深入放肆,不过正好让他逮到机会驻足,享受被密道紧紧包围的快感。

赤红嫩肉里尝到甜头,能开启更多弹性潜力,纤白小手搭在精壮结实的腰杆上,丰盈臀肉本能地摇摆迎合,寸寸吐呐,主动吞噬整根火柱。

“这么等不及?”他笑得邪佞,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

“嗯啊……唔嗯!到底了……好满!好满……”他的肉炬太过雄伟,还没全部进入,已经将她填满,“唔嗯!喔……啊!”

她忘我地吟叫、浪荡摇动,他爱极了她狂野性感的表情,“你错了,还没到底呢!”

他紧扶她的侧臀,猛力一挺腰,巨龙两边的囊袋,终于接触到她大腿根部细致,深深充实的快感使她倒抽一口气,强烈快感刺激得大脑差点缺氧。

忍耐到极限的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下比一下更激动的撞击,她嫩白的臀部都已经泛红,随着猛龙出击,潜藏龙珠的囊袋,也恋上拍打花边的游戏。

他抽出火根,高抬起她的双腿,压往她肩膀两侧,肥美多汁、爱液汩汩的贝肉,随即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看好……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占领你的心……”他狂妄宣示,用这个两人都能清楚看见交合处的姿势,执起火剑,缓缓靠近因本能开闭的淫洞。

近距离特写情色器官的画面,让安韶荭的脑袋一阵晕眩,忆及她正是这场活春宫的女主角,还没等到他整根没入的那一幕,淫靡洞穴便猛烈收缩、激喷爱液。

红热的双颊布满情欲,无预警的高潮来得太激烈,安韶荭连喘息都在颤抖。

她猛烈浪潮无法冷却欲望高张的热铁,被她大腿压迫的椒乳,呈现极具诱惑的形状,他伸出舌头描绘她匀称的小腿,然后来到柔软弹性的边际,轻嗅淡雅乳香。

接着,欣赏娇嫩肥美的贝肉,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眼前,充血的花苞轻颤开合,溢出腥香蜜汁,香艳刺激的景色,令路宙翼血脉贲张。

他贪婪的眼神,教安韶荭羞得全身着火,将她刚刚获得的满足焚烧殆尽,她可以别过头不敢看他,一朵淌蜜娇花却无处可逃。

路宙翼执起沾着她爱液的热杵,当着彼此眼睁睁的目光,用力往她幽密间刺去。

一起享受最堕落的升天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望着路宙翼对她意乱情迷的脸庞,安韶荭不禁一阵鼻酸。

为什么分开后,又想积极寻回?为什么等她放弃了,他才决定执着?

“怎么又哭了?”他缓缓在她体内抽动,心疼地舔去她眼角的泪。

“我已经放弃了,我明明就已经放弃了……”这话到底是想说给谁听?自欺还是欺人?

“别太低估你的死心眼了,你没有放弃,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其实连他都讶异她固执的程度,好一个爱到深处的小傻蛋,他很荣幸能得到她的爱。

“你胡说!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下断论!”她的眼泪掉得更凶,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拉开更多距离。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在你心里最深处,穿透心的位置。”她不肯面对的坚定,是他坚定的来源。

安韶荭默然了,一时想不出话反驳他,连赌气嘴硬的字句都没有。

烈焰似的唇舌,横扫至她细腻的颈间,路宙翼加快下身抽插的动作,紧绷到极限,再不恣意妄为,他可能会爆炸。

“不、不要……不可以这么快……会坏掉……那里会被弄坏掉……”带着令人心疼的哭音,安韶荭急忙哀求,“嗯啊……喔唔……我是说真的……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感官加视觉的双重刺激,安韶荭的低泣呼喊混和着强烈快意,一头长发明明柔柔披散在枕头上,却怎么看、怎么狂野诱人,白皙肌肤泛着激情透红,路宙翼随心所欲地摆布她的身体,太过不留余地的需索,几乎要使她晕厥。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总有本事逼得她发狂?对上一双和平常不一样,邪佞幽暗的眸子,像是中了他的蛊毒,连心脏都不由得发软。

“劝你别这样紧紧夹着我,会害我被你逼得兽性大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在她耳廓边滑动。

“嗯……什么?”沉溺在快意中的安韶荭很难正常思考,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意。

敢情是恶人先告状,他不是已经兽性大发了吗?不然他们刚刚在干嘛?

路宙液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温柔地爱抚,此举又引来安韶荭一阵轻颤,这个姿势她全部都看得好清楚……很害羞,又不知道为什么,移不开目光。

路宙翼摆动腰身,在她紧窒温暖的花室中,忽浅忽深地抽插刺弄,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坠跌在他给予的温柔情挑时,他又突然疯狂猛烈地直捣她娇嫩的玉壶。

安韶荭这下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兽性大发,但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或者该说,她好像也不是真心想抗拒……

路宙翼低下身子,深深吻住了她,和她交换着口中的甘甜玉露,喘息并忘我地吸舔她的舌头。

“我爱死你在我身下性感放浪的模样,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充满欲望的喘息在她耳畔宣告。

她柔顺的反应,惹得他得寸进尺,发动猛烈唇舌功占取一朵乳心,像饿极的旅人终于得到机会饱餐一顿,大口品尝绵绵乳香。

“求你、求你……”难耐他无止尽的挑逗,安韶荭忘记羞耻地摇摆着臀部。

“求我什么?”他发现他爱上明知故问的游戏了。

“求你继续……像刚刚那样……”

她总算如他所愿抛下矜持,他反而轻笑一声,退出她充沛湿意的花园,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难受,她慌忙勾住他颈项,顾不得矜持,将自己女性的坚挺送进他的嘴里,细致修长的双腿将他环得更紧,凭着原始本能摇摆着身子。

见她等不及被溺爱的妩媚模样,路宙翼怜爱地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恨不得彻彻底底将她占为己有,他拉来枕头垫在她臀下,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举到他肩上,让她秘密美丽的园地,肆无忌惮在他面前绽放。

猛然一个挺进,而后放肆的驰骋冲刺,硬挺发烫的火龙直捣蜜源深处,深深感到充满的花蕊,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在安韶荭即将又憋不住快感侵袭直达巅峰时,路宙翼倏地停下动作,反身坐起,让她跪坐在他身上,紧环住她的纤腰,引领她前后、上下进出,教她感受不同的快意,让她自己刺激她最敏感的极乐点。

“你好美……好棒……我好爱你紧紧夹着我的感觉……”路宙翼欣赏眼前晃动摆荡、充满弹性的雪白丰盈,贪婪地噙住一方粉嫩果实,享受细致香滑的柔软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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