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曲曲悠扬的琴音中,小旭带着甜甜的笑,在陆子豪的怀里沉沉的睡熟了。
将小旭放到他可爱的宝宝床上,本来应该离去的陆子豪,这一刻却怎么也不忍心离去。
“你有没有过一种感觉?有的人离得很近,却感觉很远;有的人离得很远,却感觉很近?”
陆子豪深深的注视着馨怡表情困惑的问道。
“抱歉,我的国语不是很好,听不懂这种绕口令的话语。”
馨怡凝视着大叔深邃的眼眸,是真的听不懂大叔想表达的意思。
“你知道吗?linda从来不会弹钢琴,我也不会,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家里会有这样一架钢琴。”
馨怡诧异的望着大叔,原来再圆满的谎言也都有他的漏洞所在。
正如他们的婚姻虽然被抹煞了,钢琴的漏洞还在。
“虽然我们有四年没见,但你总能给我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像熟识多年的朋友。这种熟悉的感觉,我的未婚妻却从来没有给过。我能够轻易说出你的喜好,却对她的喜好一无所知,是不是很奇怪?或许,正像你说的,我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陆子豪苦笑着,这些话这些疑惑在心中许久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一刻倾述出来。
馨怡怔怔的看着大叔困扰的表情,心剧烈的跳动着。
大叔也困惑了么?
她是不是可以借机告诉大叔,他们曾是很亲密的爱人?她才是他的小丫头?
她可以这么做吗?四年前她说过的话,再说出来大叔会选择相信吗?
“这四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找回四年前的记忆,但是你却给了我这种冲动。很想知道失忆前的我是什么样子,有过怎样的生活?除了记忆中的小丫头身边还有哪些人?
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总是会忘了很多事,却只有一个本能,只想看着你、宠着你。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为什么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你?”
陆子豪深情款款的注视着眼前心事重重的小女人,心底的话语顺从本能的自然流露出来。
“是吗?可能陆先生上辈子真的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吧。”
大叔这算是向她告白么?
馨怡心窒息的疼痛着,却努力保持一脸平静似真似假的开玩笑道。
哼,竟然都把她忘了,还说这种话。
“馨怡,我是说认真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只会在乎事业的男人,直到再次遇到你,一切都变了。
你会让我想停下脚步,很奇怪的感觉,想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看到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却控制不了自己。
馨怡,你让我很煎熬知不知道?
明明知道爱上你不应该,可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情不自禁被你吸引。”
陆子豪的大掌温柔的抚摸上小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小脸,急切表白着,担心眼前的小女人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托盘而出的话语统统当做开玩笑。
难以置信的望着大叔焦急的面容,好似担心得不到信任的孩子,馨怡惊讶得何不拢嘴。
大叔,说爱她?是真的么?!失忆后的大叔说爱她?仿佛做梦一般虚幻!
寂静的夜里,馨怡在大叔深情款款的眸光中只听得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狂乱的心跳声,还有大叔同样急促的呼吸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们都在接受良心的考验和煎熬么?
许久,馨怡才找到自己颤抖的嗓音戏谑的问道。
“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值得陆先生爱?”
“正如你说的,或许,我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其实,早在四年前,你流泪的模样就已经深深刻进我脑海里,四年来都不曾忘记,所以在高速路上我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你。”
听着馨怡自嘲的贬低着自己,陆子豪心绞痛着,透露了这四年来一直藏在心中不愿意承认的秘密。
陆子豪想或许他真是一个卑劣的男人,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四年来心里却还想着另一个女人。
但如果不是因为脑海中一直有她,四年后的重逢,他不会认识她,一个除了她未婚妻之外其他的女人。
大叔的意思是,这四年大叔没有完全将她忘记么?
大叔的意思是即便失忆了,这四年她也不是全然陌生的么?
馨怡的心潮因大叔的话汹涌澎湃着,却努力强迫自己镇定和毫不在乎的冷笑道。
“哦?陆先生这么喜欢我,怎么证明呢?”
话音刚落,大叔的俊脸陡然放大,记忆中熟悉的男性气息压下来,还不待馨怡反应过来,大叔性感的唇已经霸道的压上她的。
第2卷正文第二百零七章
第二百零七章(2049字)
将小女人娇小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似乎想将小女人融化在自己怀里一般。
陆子豪毫不犹豫的俯下头,摄住他早就想一亲芳泽的红唇。
顺从本能的吮吸、啃噬着,霸道的敲开小女人的贝齿,长舌轻车熟路的长驱直入,与小女人小巧的灵舌相交缠,贪婪的品尝着小女人唇齿间的美好。
陆子豪浑然忘我的吻着怀里的小女人,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甜美,能激发他灵魂深处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让他无法浅尝辄止,一直往里探求更多更多,仿佛他们的灵魂在许久以前早就如此契合。
一切,像回到了四年前,大叔还没有失去记忆,他们深爱着彼此,深吻着彼此。
从彼此的气息中述说着爱的情谊、寻找爱的痕迹。
大叔的吻还是这样令她陶醉和沉醉,想就这样一直浑然忘我的深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
可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却在沉醉的时刻清醒的提醒着她。
他们不可以这样,现在的大叔失忆了,还是linda的未婚妻,他们不可以这样!
馨怡开始渐渐恢复理智的抗拒,不知什么时候环上大叔颈项的双臂开始有意识的收回,用力的推拒却怎么也推不开大叔强壮的胸膛。
小女人由沉醉转为抗拒,更激发了陆子豪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