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在一百年前,富饶的三河流域下流,曾经散着十几个独立的伊兰特城邦公国。
他们笃信伊兰特教,国王即为这个国家的宗教领袖,唯一的大祭司。
伊兰特教义主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使得着十数个伊特兰公国,居然彼此间并不太来往。刚靠殖民强大起来的付仑帝国轻易征服了几乎相当于当时整个付仑国领土的富饶之地,成为付仑霸业最初的牺牲品。
随着付仑帝国的统治开始,占拜教的思想统治也开始入侵,随之,与占拜教义相冲突的伊兰特教首当其冲,几乎被破坏殆尽,但这个古老的宗教显然并不会这么容易的被消失。
高阶的教徒,前往耶路撒冷朝圣的苦行者,许多教徒躲过了这场宗教大屠杀。
屠杀的结果是伊兰特的笃信者几被消灭,另外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是居然促使了残余的各国老死不肯往来伊兰特教徒们的大融合。
报复心极强的伊兰特教徒显然并不会如此轻易放弃仇恨,残余教徒进行着不懈的斗争,但始终没有太大的成就。这种情形直到被伊兰特教徒传为先知的玻利维亚的出现。
神历1839年,在新任的宗教领袖玻利维亚的带领下,伊兰特教徒开始了艰难而崎岖的复国的道路,几年的精心策划,三万教徒在瓦岗那城邦起义,随后控制瓦岗那,塞维尔,卡纳三个重要城镇。宣布成立史上第一个伊兰特联合宗教国。
只可惜,史上第一个伊兰特联合宗教国生不逢时,正当付仑帝国第二骑兵团横扫了条顿堡平原,去了付仑帝国多年来的心头大患的时候。没有高低人的牵制,富裕下来付仑帝国军队集结,发动了跨越撒哈拉沙漠的战争。
伊兰特宗教国再次成了付仑人的祭旗牺牲品。
随着玻利维亚的战死,伊兰特宗教国再次覆灭,遭到通缉的伊兰特教徒随之踏上四散逃离的路途,不过仍有少数人残留了下来,他们大都是残忍凶狠之徒,且有许多高阶的苦行武士,祭祀,他们被称为伊兰特爪牙。
伊兰特爪牙在付仑国境内不断制造杀害执政官和付仑公民的的恐怖袭击事件,而对于神出鬼没,民匪难分的伊兰特教徒,付仑帝国强大的骑兵却毫无用武之地。
后来付仑人的针对策略是赏金制度,境内的猎人所谓是出了最大的力量,当伊兰特爪牙的头颅和金币划上等号的时候,猎人们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爱国精神”,这终于使得伊兰特教徒恐怖事件消失。
在年轻的奥古斯大帝还是一个猎人冒险者的时候,就曾接受,并且完成了一个sss级别的猎杀“伊兰特红色爪牙”的任务、
伊兰特从前大祭司身着红衣,伊兰特灭国后,残余的教徒大都是实力强悍的高阶教徒,残余下来的红衣大祭司便有了另一个新称谓——伊兰特红色爪牙。
坦叮格勒堡,奥古斯的房间门窗紧闭着,偌大的城堡中悄然无声,因为,现在是奥古斯大帝休息的时间。
奥古斯若是在休息的时候,任何人打扰了他,又说不出一个足够充分的打扰他的理由,那么,这个人的结局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所以,现在,立在房门外二十米外的一排卫兵眼睛格外的小心握紧手上的长柄斧枪,因为,若是那个粗心鬼稍有松懈,不小心让手中沉重异常的铁炼斧枪碰到地板,那么,这人从今往后就再不会松懈一次的,
因为,死人是不会在什么事上松懈的。
但此时奥古斯却没有如同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躺在他那张特意从莱茵皇宫中运来的舒软巨床上。
华丽异常的黄绸帘幔将奥古斯宽敞的寝室分割开。布帘大小形状不一,看似是随意悬挂着,但仔细看来,只觉每块都悬挂的很讲究,恰好让人不一览无遗有不至于觉得凌乱。
红色的地毯上刺有古老的神话故事,一帧帧,栩栩如生,让人不忍踩踏。
奥古斯此时正斜躺在一张加长的摇晃躺椅上,庞大威严的身躯一点也不威严的上下摇摆着,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少女,在花园中懒散散荡着秋千。
奥古斯大帝脸上也带着惬意的笑,斜着眼,瞧着角落里笑着道:“我想,这么简单的任务你们一定能完成。”
沿着奥古斯大帝的眼光,可以看见四个长袍人拜跪在那里。
长袍将他们的脸隐入黑暗中,瞧不见表情。四人都是单膝而跪,长袍曳地,五指握紧,曲肘斜上放在胸前,俯下的身躯,起的居然是伊兰特教徒最高礼节。
奥古斯居然单独在自己的卧室中会见付伦帝国的宿敌,伊兰特教徒,而且看来,伊兰特教徒居然对奥古斯相当的尊敬!
“尊敬的奥古斯王上,您真的要我们刺杀占拜教科伦大主教?难道您不怕和占拜教决裂么?”说话的人是一个身着红橙色长袍的伊兰特教徒,这是今次于红衣祭祀的橙色祭祀,这人声音居然显得很年轻,年轻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奥古斯仍然荡来荡去,半响才荡出一句话来——“这不是你们一直所希望的么?”
“可是,可是...”看起来,这四个人中居然是那个年轻声音的主人身份最高,但显然他并不常与别人交往,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腼腆的年轻人怎么会被选为澄衣祭司,要知道澄衣祭司即是为预备红衣祭祀,看来,历史悠久的伊兰特教衰败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