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转身道:“你想怎样?”
刘风健岗道:“看到洞口了吗?你无法想象它们临死时的吼声竟是那股悦耳!”
陈开凝神看着刘风健岗,只感他的气质变得说不出的邪恶,那脸白如玉,那唇红似朱,话从他嘴中出来,声声尖刻。
陈开道:“那恭喜你了,你与它们有了共同的赏美情趣!”
刘风健岗摇头道:“不,不!我更想听的是你!”
陈开道:“没问题,你只管来!”
刘风健岗笑道:“不急,我一定会听到的!”说着,他一棍劈下,竟把脚下大石一分为二,转身远去。
陈开看着刘风健岗消失不见,目光重回大石,豆腐一般切口,很难想象这是被棍劈裂的,陈开心中发毛!
他继续进洞,扑鼻血猩。
火猿尸身从洞口排到木桩,桩上还绑着几只被剥皮的猿尸。
二女声音从阵里传出,陈开进阵道:“你们喊什么!”
但二女不回,陈开拍了脑袋一下,他是忘了其它人在他阵中是眼不能见,耳不能闻。
陈开将手中木棍伸出,触到欧婧冰娜肩上。她果然看到了他。
陈开问:“什么事?”
欧婧冰娜对陈开突现面前,眼中惊讶一闪即逝。她道:“刘风贤者呢?你可不可以给我找点他吃过的鱼来?”
陈开目光变寒,他道:“他非常好!你要鱼做什么?”
欧婧冰娜道:“我也不瞒你了,那鱼象极传说中的玄鲡,玄鲡借虚界精华而生,性亢效温,人食延年益寿不说,还会增强性之欲,这是一般药用,其真正价值是食之后,如能运功交合,修为定会突飞猛进。
陈开道:“那你是想食它了?”
欧婧冰娜摇头道:“我只是想证实一下心中的所猜。”
陈开道:“那好,我给你。”说过,陈开找来一鱼丢到此女手中。
欧婧冰娜看过,肯定地点头。
北雪莲也在一边不断地唤着陈开。
陈开干脆将二女用布绳两头牵在一起,同样用木棍,让二女看到自己。
北雪莲第一句问话让陈开心中温暖了一点,她问:“你是不是出了问题,一天不见你送食物来!”
陈开道:“是!被一只疯狗咬了!”
北雪莲道:“是他吗?”
陈开道:“是!”
陈开接着道:“他非常好,又白又胖!能蹦能跳!”
二女沉默了。
一会,北雪莲抬起道:“谢谢你的相救,我们伤都好差不多了,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这个问题,陈开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他道:“可以,我撤阵。”
说罢,陈开撤阵放出二女。二女出了土洞,立即走得不见人影。
看着洞中只有自己一个生命存在,陈开内心升起难言的孤寂。
这一天,陈开将所有家当,搬到了小鱼塘,在鱼塘阵中,搭起一间简单木屋,就此住下。
塘水陈开慢慢试出功效,只要仅饮十粒,不仅没有下体胀痛,对修行还有加速作用,陈开期待自已炮鼎中能多聚一些鼎力,让他能跃百米,穿出施涡,离开这里。
今天陈开盘腿坐在塘边,远远听到猿吼。那只金毛猿跌跌撞撞而来,完全失了威严。
刘风健岗已将这个境内的火猿残杀一尽,此时此刻只剩这一只了。
这只金毛猿不是不杀,而是被他留着折磨玩,金毛猿今次正是被刘风健岗生撕了左臂逃到这里。
它出现在陈开前方,跪下不停地吼叫,声中充满惊恐。
在它身后,刘风健岗几个跃身就来到陈开百米处!停住时长啸一声。
啸声让金毛猿浑身打抖地向冲前,陷入阵中。
刘风健岗拾石丢前,每丢一石方才前行,但所行距离绝不超过石子,最后一石落地时竟偏个角度,这时他已行到陈开阵前,面前不到五步就是陈开阵沿。
陈开看到他的所为眉头皱起,心中犹惊!
这个刘风健岗的心思实在太玲珑剔透,自己对阵都没注意到的细节,他一个外人竟这般用心地去探寻。
刘风健岗快意地笑起道:“果真如此!以后看你又能奈我何!”
确实,以后他如果都这般小心谨慎,是绝对不会陷进陈开阵中,陈开是无法奈何他了。
陈开苦笑。
刘风健岗得意道:“小黄人,你觉得还能伤害到我吗?”
陈开盘腿而答:“只要我活着,事情就没绝对!”
刘风健岗笑道:“很好,你虽然修行赢弱,但有这手布阵绝技,是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说着他从贴身猿皮里,取出十支削得很精致的小木棍,棍头尖尖,牙签粗细,他道,“看到没?这是专为你准备的,刺进眼晴,鼻子,四肢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疼,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试过一声都没喊。”
她们是谁?陈开内心一震。
这时刘风健岗看到陈开身边水塘,小鱼也被发现,他收起木棍,急道:“竟让你先找到霸占了!”
原来刘风健岗一直在寻宝鱼出处,只是复仇占了绝大部分时间,否则早就寻到这里。
陈开看他盯着水塘直看,就抓起一头鱼道:“这鱼真是不错,味美不说还能提快修行!”
说着他将小鱼吞下。
刘风健岗眼中有着无尽狂热与妒忌。
陈开第一次吃鱼,什么味美都是随口说的,不想这鱼入口竟是甜的,一点都不难吃,真让陈开没有料到。
只是鱼一进肚就起反应,男根迅速坚挺,速度强过饮水百信,陈开连忙运功,整整三天三夜才把药性化开。
金毛猿受残,进阵又饿三天,此时倒在阵中奄奄一息,陈开给他灌点溏水,一天后它就精神过来。它也机灵,从后在阵中不再乱跑,一直蹲在地上,等下陈开定时给他喂鱼与喂水。几天过去不知是自身体质极好,还是鱼与水的喂食,金毛猿伤口很快愈合,陈开放它离去。
刘风健岗又来了,这次不是一人,身后还牵着一女,正是北雪莲。
北雪莲裸赤着,遮身的祭布不知去了哪!落在陈开眼中已无离洞时的风采,她的身上插满小棍,血丝与血结交结。
她是双手被捆,被刘风健岗强行拉到这里,精神很是不堪,但倒地时还是冲陈开一笑,笑里苦楚与绝望。
刘风健岗抬起她的下巴,正对陈开道:“你看,多美的一个女人,就是这般不识相,这么肮脏的身体竟也嫌弃我,也不想想自己以前陪过多少男人!”
北雪莲眼角滑下一珠泪水。
陈开不知三人间又发生了什么,关系竟恶化到了这般地步。
北雪莲极力地想把脸垂下,但挣不脱刘风健岗强有力的手腕。
“拍!”刘风健岗甩过一巴掌。
北雪莲吃痛滚向陈开,身上木棍或断或插,一路痛苦地喊叫。
刘风健岗这时道:“小黄人,你空占鱼塘,而没女人岂不尽兴?你可能还不知道,吃这鱼啊,一定要有女人配,那修为才会蹭蹭地往上升。”
北雪莲忍痛咬来:“别给他,他不行了!想吃鱼占有冰娜!”
原来这样,陈开脸上尽是讥讽。
原来祸福相依相傍,刘风健岗借鱼修行大进,但吃得太多,竟使他依耐上鱼的亢奋,无鱼就无法人道。
刘风健岗老羞成怒道:“我杀你!”说着一掌拍向北雪莲的头。
“慢着,死人我不换!”陈开道。
刘风健岗停掌,狰狞道:“拿一百头鱼来!她也就值这个价!”
陈开道:“好!一百鱼就一百鱼。”
北雪莲哭起:“你会害了冰娜的!”
两个男人都不理她呼喊,陈开随手抓来一把鱼,也没细数,就用叶子包着丢给刘风健岗。
刘风健岗看来真是猴急,一接过就转身离去,陈开这时才出阵将北雪莲扶成阵中木屋里。
屋中,北雪莲躺着,叹道:“你害苦冰娜了!”
陈开摇头道:“管不了那么多!我先帮你取出木棍吧,你身体还其它伤处吗!”
北雪莲摇头苦笑道:“除了木棍,也就少了一身修为!”
陈开道:“怎么回事?”
北雪莲淡然道:“也没什么,只不过他将我与冰娜一身丹鼎全振碎了!”
陈开大惊,不过很快接受,他想到死在他手中的古正明风,最终可能就是因丹鼎俱碎,无了防御,被自己打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惨死阵中。
陈开开始为她疗伤。
期间不泛香艳之极的场影,那双峰上的木棍,陈开都需用掌压迫,才可拨出。
见陈开小心翼翼,北雪莲错解其意,幽幽地道:“你也相信他说的话,真以为我人尽可夫?”
陈开立即摇头。
北雪莲道:“我也不羞,实话告诉你,我只从过一个男人。”
陈开听着,北雪莲后面说的是她与峰程进的故事,她不知什么时候讲完,陈开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将她全身上下的木棍拨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