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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格尔洁雪代表母亲来请三宗人续宴,她访到苦奋宗时,五人正在进餐。
赤尔松、月尔意是标准的慢条斯理贵族风范,而狼杜奇与陈开恰恰相反,尤其狼杜奇是一手一块肉脯夹心饼,左右开弓时,还不忘将一条大腿舒畅地搁在空椅上。陈开是比他好点,但也嘴塞满满,狼吞虎咽。
说来陈开完会承认,城主家的伙食就是可口,只看这配菜,热汤,大饼无一样不做得精致便知,要知这还是最随意的早餐而已。而乔姬确如陈开所想,是位好享受加美食主义的女性。
桌边独有温丽纱撕着饼,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谁都能看出她没精打彩的很。
赤尔松用洁布拭净嘴角后,问道:“丽纱昨晚没睡好吗?”
温丽纱瞥了陈开一眼,回道:“没!只是大清早没什么味口。”她这话说得谁都不信,原来这位漂然国六公主想了一晚北雪莲与冰娜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真是少女初怀春!
正好这时,格尔洁雪到来。她先向赤尔松问安,再与四人淡笑着问好。
狼杜奇吃完大饼,随意地将手往桌上抹,被他大蒲掌抹过的地方留下团团油迹。同桌四人不说什么,与他相处久了,对他的习性心知肚明,都知说也是白说。没想洁雪也没透出厌恶,倒是大有兴趣地看着。
狼杜奇大嘴一咧道:“洁雪姑娘,今天难道是一整天的宴会”
洁雪笑语:“你烦厌了我们这里的招待吗?”
狼杜奇很正经地道:“没有!没有!我是说最好中午能放大家休息,一二个小时都好。”
洁雪点头道:“这你只管放心,我姨娘是请大家共乐,一定不会把时间排得满满。”
同桌陈开强忍着笑,月尔意一脸淡然,赤尔松倒是很气这位不争气的弟子,温丽纱还不知道其中猫腻。
原来狼杜奇昨晚宴散,根本没随大家回楼休息,而是忙到深夜才哼着小曲回来,精神焕发的很,大家未睡,陈开随意问声干什么去了,老狼便得意地把‘丰功伟绩’倒出,真没想他短短个夜竟和某位瞳女好上了,这时提出中午休息,当然是有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洁雪不疑有它,仍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把这个要求转述乔姬。
陈开终是无法忍住,大笑一声出来。
洁雪惑道:“这位是陈开吧!不知洁雪有哪里失礼了?”经昨晚介绍后,她便将苦奋宗人都记在心里了。
“没没!”陈开摇头。
“陈开!这个名字不象我们领人,你应不是瞳人吧!”洁雪不为陈开额中那个假眼所惑。
温丽纱这时终来了精神,她道:“他是中国领人啊。”
“这样啊!”洁雪明白时,笑道:“那不如在这里起个别名,就叫陈尔开吧,挺好听的!”
陈开想想苏生和石山也是这样,遂点头。
温丽纱将名字放在嘴中嚼咀数遍,是觉顺口,也满脸欢喜。
见时间差不多了,洁雪向五人行礼道:“请五位吃完后直接到红楼,洁雪先失陪了。”
再进红楼时,正厅已变样,厅央被铁栅围出一块空地,栅圈的外面,靠着墙摆满阶椅。
赤尔松踏进厅时,就见阿尔克塔起身向他招手,示意到他那儿坐。
赤尔松领四子过去,沿途经过物满宗座位,驻足与一位面似老者凝视片许,才抬足再走。两位老人的目光都不和善,尤其物满宗这位,一身火红袍衣,圆目拢眉,一副噬人的模样!他正是赤尔松的亲弟赤尔苍,此时已是尊者头衔。
至阿尔克塔附近,五人随便找位坐下,陈开才凝神倾听四周嘈闹的谈论。这时厅里已经热闹非凡,昨晚前厅宾客,今天能有幸来到正厅,兴奋时都在谈论一个话题,那就是城主大人这次会出何题考核大家。
对于考核乔姬向来提倡助兴为主,但只要有三宗人员参加,就变得火药味十足,这些年来,这已成一个不争之实。当然夏礼的其它本城势力也不会让三宗专美于前,在可能情况下,他们也会派出优异的修行者,去争夺荣耀。
乔姬在赤尔松到后不久,也与侄女双双到场,一同坐进主位,二女一般美艳,就如两朵盛开的花儿。
“咣当!”场中铁栅上挂着的一口古色古香的大钟,被老管家敲响,随后他一声喊:“竞技开始!”
话落时,几十位垢面囚衣的人被士兵驱枪押出,赶进了栅圈。这些人人种不一,有瞳人,有蒙赤人,有俘狰人……,面部有的呆滞,有的混懵,有的狰狞……。
陈开吁出一口气,心道幸好没见同胞在内。
老管家将唯一的铁栅门一关,大声道:“这是场简单而老套的比试,各家挑五名好手出来,用死囚传介比比鼎力。来!上奖赏!”一口大箱被人抬到老管家跟前,随后打开,彩光夺闪,原来是满箱丹币。
梯椅上观看的人并无太大惊喜,只有某些小商人小世家小组合才会露出贪婪。
与乔姬并排坐的洁雪,秀眉一皱着:“姨娘,你又拿这些俗物引发他人争夺的欲望了。”
乔姬一声娇笑:“俗是俗了点,但百试不爽啊!不过,这些的诱惑力还小,姨娘后面还有更猛的,你瞧着!”
洁雪的眉皱得更深。
乔姬转头道:“你不喜欢吗?”
洁雪直言不讳道:“是!洁雪不喜欢。”
乔姬笑着把洁雪搂入怀中道:“我的洁雪心地真是好!”
洁雪却很快挣脱开来,乔姬也不介意。
除了三宗,城里势力都开始派人上场,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陈开不管自己内行还是外行,他只图先看个过隐,不过看过陈开心有戚戚,只见不论是哪两方比试,夹在他们间的两位各代表一方的囚犯,一定会有一位被两家队员传来的庞大鼎内,以身体为战场,斗得七窍流血,惨死当场。
洁雪无法容忍,几要起身拂袖去,却被乔姬投来责怪一眼,又坐了回去。
这时物满宗红袍老者赤尔苍站起喊来:“哥哥!我们二宗比一场如何?”
赤尔松淡然道:“没有问题!”
真是命运弄人,这二老年轻时被二宗收为弟子,本来花开二朵,应是美事,但不想随着时间流逝,先是思想产生分歧,其后再参与事务,宗派利益纠缠,个人情感纷争,造成如今水火不溶的局面。
赤尔苍冷声道:“那开始吧?”
赤尔松摇头笑道:“再等一等!”
赤尔苍正要讥讽哥哥几句,却听厅门处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有人道:“不用等了,我们来了!”这是位身材高大,脸方唇厚皮肤黑黝的青年人,在他身后带着十位一样魁梧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