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不由问道:“你难道没再当将军了吗?”
百放言信眼中一惑,旋即又淡去,他心想这可能是大将军事前就将自己身份告知这位小黄了吧。而他并不知道陈开对他的了解完全缘于那场九子村战,更不知面前的人就是使他兵败的罪魁。
百放言信直言道:“陈开不要再提将军一词,言信回了王城,就因一场战败责罚被解了职务,削了一切头衔。”
“喔!”陈开悄然而悟,再道,“那你以后……”
百放言信起来道:“来时,欧婧冰娜大将军特意交代我一切都听凭您的吩咐。”说着取出一封信函递给陈开。
打开一看,仅一页的纸上写着娟秀一行蒙赤文‘我与莲都已安然返回,匆挂!你自珍重。百放言信值得信耐,望君善待,冰娜!’
这行字一如继往地保持着书写女子的干练,但陈开还是读出一股淡淡的相思。
怔时,温丽纱凑近身,问道:“冰娜是谁?”
陈开回过神道:“这……,有空再与你说吧!”
陈开转对言信道:“那你以后就待在我这里吧,我一时没其它事要做,你也得闲着,不介意吧!”
言信点头,苦涩地道:“不介意,已经清闲了这么久,再无所事事一时也无妨。”
陈开深看了这位落寂中的,从将军贬至平民的青年一眼。
看过,陈开这才将注意转到北阳天与北艳珊身上。他们适才一直在认真听着二人对话,方明了言信并不是来指挥陈开,反是来陈开身边做事的。
北阳天脸上对陈开恭敬更浓,而北艳珊眼中则现出极大落差的神伤,望着言信伟挺的背影发呆。
陈开道:“先感谢二位将百放言信带到这里来!”
“不用谢,陈开宗士太客气!对了,我们这次来是想确定上次说好的投资事宜。”
陈开还未答,丽纱就藏起内心猜疑,挽上陈开手臂,娇笑道:“那好啊,我们不如现在就去公正楼,把一切事情定妥吧。”
看到这位漂然女子对陈开的小鸟依人,百放言信剑眉皱起。这位叫陈开的小黄人到底与自己女主关系深至何种地步,又让他兴起琢磨不透的感觉。
陈开原本听从赤尔松之言,想在殿里潜修一些时日。不过内心更想去寻找那位驼婆,问清杀手信息并表声谢,而现有北阳天这摊事要做,心想不如一并解决,当然如果真有杀手再出现,那也好,更能证实他们就潜伏四周,杀已之心十分坚定,勉得自己一些时日后出来,心存侥幸,反落入毒手。
只是当陈开带着月尔意,狼杜奇,百放言信,温丽纱及北阳天,北艳珊一众人风风火火离开苦奋宗宗殿后,一路安全的很,并无任何凶险出现。
原来此时赤尔苍已回到忘忧庄,对乔姬说了暗杀失手一事,乔姬明显心神彷徨,不再要求他们再次出手。同时赤尔苍也遇到一件不解之事,那白子竟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庄子,去向不明。乔姬说她已经派人去找。赤尔苍也不疑有她。
陈开众人先是到了公正楼把双方投资事项谈妥,其后当事双方站上祭台,陈开与温丽纱一方,北阳天一方,就谈妥的权利与责任大声道出。
公正楼霞光一闪中,神奇地将两方对话形成三张契书,一式三份地投到三人身份玉牌里,陈开再一次领略到公正楼的不凡与神秘。
待温丽纱将玉牌丹币全数转给北阳天后,投资的初步委托算是告毕,后面丹币的运作当然都交到北阳天手中,有赔有赚,陈开与温丽纱等听消息了。
别过北阳天与北艳珊,一众人跟着陈开来到了他咋天躲藏的小土屋,不想这间土屋已经被人推毁,只留一地的土块,碎石。
众人议过,都感这事越这样越有必要继续深探下去,又随陈开去了那间制饼坊,中途经过那处暗杀地,看到那几堵被鼎力炸去的残墙,有人提议散开找找有无其它线索留下,只是找过一无所获。
当来到制饼坊时,更让众人一惊,只见这间作坊正被夏礼城官兵团团围堵,进行封关。一大批老翁与婆婆站在官兵外面交头接耳着。
陈开挤进人群问道:“这位婆婆,这里又出了什么事啊?”
婆婆头没回地叹声道:“我们也不大清楚啊,只知大老板的楼先是被烧,人不知所踪,现在官兵又来将这间作坊封闭,到底又是什么原因也不说个清楚,哎!”
陈开回头与众人对视,眼中都是有惊有喜,惊的是这误到误撞竟寻到了雅尔婉月的一处产业,喜的是线索又现一条。
陈开忙又回头核问:“请问你们的大老板可是观情楼的……?”
“是啊,正是以前那座观情楼的楼主雅尔婉月啊!”身边一位老翁接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