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入微!
然而他却愣住了。
还没有一个妇人,在他高潮的口舌技巧下还是这样痛苦和抗拒的表情。这已经是他最尽力的一次了,他从未舔过女子的下身,可是她明明已经失了自己,却又像未完全失去。
他见过痛哭求饶的女子,她们多半是因为贞洁,或者廉耻,或者後怕,可是她却不同,她明明是情愿的,却又不尽然;她明明不洁,却妄想坚守;她明明没有後顾,却瞻前顾後;她明明动情,却负隅顽抗。
(bsp;她紧闭著双眼,似不愿面对什麽事情,长长的睫毛尾巴却已经沾满了泪水出卖了她的心情,她从胸前到脸上,粉红一片,还残留著他挑逗的情欲,可是她美丽的唇紧抿著,顽强的不让更多快感呻吟给人听见,她脸上,枕上,落满了耻辱无奈的泪水。脸上情潮未散,心中绝意已存,那矛盾的模样让花飞飞欣赏的同时,起了几分探究。
她的痛苦不甘和极度的渴望形成了矛盾的反差,就像她本身的面孔和身子一样的不可思议。
甘草心里也很无奈:不是已经没有什麽可失去的了麽?不是已经一无所有麽?为何她还如此的难过?她到底还有什麽介怀的?为什麽有一种要毁灭般的抗拒……
花飞飞不是没有强暴过处女,或者迷奸那些不顺从的女子,各是各的味道,每个女子,都有她最甜美的姿态。
可大概是因为她比较特别吧,他就是想奸淫心甘情愿的甘草,他想看她在身下欲仙欲死,所以他才难得的耐心。他也可以强制的占有她,折磨她,虽然她的意志不如身体那般诚实。可是他,就是不愿那麽对待她,他看著那表情和眼泪就不忍和不甘,她越是不同,越是矛盾,他就越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而且,他心里腾起一种久违的罪恶感,让自己困惑。
花飞飞从她身上翻下,冷淡道:“看你这丧气样子,真让人心烦!还以为是个洒脱的,做这不情不愿的给谁看,平白没了兴致!”
(11鲜币)82。江湖(微h重要伏笔)
甘草听他这样说,心下又是松了口气,又是紧张,忍不住期期艾艾揪住他的衣角──
“那你答应会告诉我的事?──”
花飞飞看她小雏鸟般期待的样子,终是再次心软,不耐的摆摆手,“也不是什麽难打听的事,罢了,告诉你也无妨,这样吧,”他指了指还顽强硬起的肉刃,眼里顽劣的转了几下,重燃起挑逗的光芒,“你把它释放出来,让它今天尽兴点儿,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甘草一阵轻松,吁了口气,仿佛重生了一般,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心知他不知怎麽想的要放她一马,也存了些感激,自然要给他卖力侍弄。
花飞飞斜靠著躺下,随手轻解,丝缎般的大片肌肤就露了出来。甘草尽量不让自己身体压到他,免得激起他强暴她的兽欲,然後用小手握住他的粗大,轻轻上下滑动,手下的欲根在手中变得粗硬,还散发出欲望的气味。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握在肉刃上勉强环绕。甘草因为心急,手也尽力粗糙了一些,却另有一番刺激,花飞飞只觉得她毫无章法的包裹著她的龙头,让他沁出了露水来。
那露水又润滑著外皮和玉茎,在上下撸动之间如鱼得水,恰到好处的令他舒爽,蹙眉轻叫。
“啊……”他忍不住闭了眼,发出低沈的舒服叹息。
花飞飞随著她的抚弄,想象她刚才醉人的模样,一边幻想一边轻轻喘气。
他本来就是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的公子,现在身体半裸侧躺在那里,脸上一副颠倒众生的撩人模样,薄唇微张,下身大剌剌的竖起一枝,让人看了又是羞怯又忍不得心神荡漾。
甘草心神一恍惚别过了脸,低了头乖乖的,手中摩擦的越热,那淫靡的味儿早已经散发了开来。他的那处也粗涨的不得了,跟著她的旋律开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竟然“哦……”一声销魂的吟出声来。甘草一惊,手下也是一顿,立时不敢动作了。
再回头看见花飞飞斜倚著床头,拿眉眼斜斜挑著,有些不屑又仿佛好笑的表情,并没有要靠过来,这才放宽了心,脸上一热,复又动作起来,为了驱散他的注意力和嘲笑,手中功夫也娴熟了许多,套弄的他低吟连连,挑眉仰头,漂亮的喉结一鼓一鼓的吞咽著情动的口水。
甘草看著他的反应,加快了速度,尤其来到他粗大的头部辗转把玩了个细致,手中的欲根早已越来越粗硬不堪,似乎随时都要迸泄出热浆。
她用肉皮带动那敏感的棱口,花飞飞忍不住轻轻哼叫,下腹微微上挺,甘草又用另只手灵巧的握住他的子孙袋,在掌中来回揉弄,左手飞快的收紧,上下套弄,手都快酸了。
花飞飞还嫌不够,突然紧紧用大手带住她的小手,把自己箍紧了上下大力的拉扯,每次都大幅度的刺激到玉茎的顶端和底端,让肉儿摩擦的飞快。
他头皮一阵发麻,“哦……哦……”的呻吟著,怎麽也忍耐不住,只觉得整个全部都给她攥在手中玩弄不止,小腹越来越热,那活儿也硬的像石笋。
甘草见他要丢,也索性手重了几分,撸的他低吟不止,爽的要飞了,她也累了些时候了,累得小嘴微张,轻轻喘了几口,被花飞飞看在眼里却是无与伦比的诱惑,在一阵激烈的喘息中,那活儿膨胀到极点,所有的热切都从顶端畅畅快快的飞出,腥热的白液飞溅了甘草一手……
甘草就著洗澡水洗了洗手,问道:“现在,花公子可以说了吗?”
花飞飞泄过後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这小东西,倒真是一点都不体恤我啊,我若是不告诉你……”
甘草身子一僵,脸色唰的一下变青了。